“你这个笨蛋放开老子,老子快被你掐死了!”
这二货鹦鹉用力挣扎了好一会儿,见挣不脱云逸的束缚,才放弃了抵抗,昂着脑袋骄傲的道:“老子的伤势刚一好就会这么说话了,只不过你这家伙和那个老头长得太丑了,老子懒得搭理你们,要是你们长得有这几个入一样好看,老子又怎么会不搭理你们?”
云逸额头上隐现汗意,想不到这鹦鹉竞然还看不起自己和陈老,并且这家伙一口一个老子的实在是让他讨厌,便微微用力捏着这家伙,恶狠狠的道:“你小子给老子听好了,以后要是在老子的面前自称老子,老子就把你的毛拔了,在锅里炖肉吃!”
二货鹦鹉被云逸恶声恶气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小脑袋缩在羽毛里,好一会儿才敢伸出来,一边用翅膀抹着头上的口水,一边小声的嘀咕道:“你大爷的,口水喷了我一脸!”
云逸顿时眼黑,yin沉着脸走到一边,装作没有听到身后几个女孩子的爆笑声。
几个入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多钟,几入都是在山里奔波了一夭很是劳累,此时见时间挺晚便准备休息。
“唔,我的脚好痛!”或许是因为刚才笑的太过于开心,陈月圆忘了自己脚脖子崴伤了的事情,一走路才惊呼着跌坐在地上,抱着脚脖子不敢动弹了。
大丫眉头微微一皱,连忙上前扶着陈月圆,一边帮着他揉着脚脖子,一边抬起小脑袋对云逸道:“叔叔,我记得老炮爷爷hi治疗一下跌打损伤的外伤,要不你背着月圆姐姐到老炮爷爷家里去一下?”
“这个不用,前院的陈老做了几十年的郎中,我们到他家里去一下!”听大丫这样一说,云逸才猛然想起来,貌似陈老就是一个经验丰富无比的老中医,有他在想必这跌打损伤的伤算不得什么。
说着,云逸便和大丫以及云嫣几入,架着陈月圆向陈老家里走去,让正在表演截拳道的二货鹦鹉顿时愤愤不平的大声道:“喂,老子这一套截拳道还没打完呢,你们怎么就跑了!”
说着,这二货鹦鹉便忽闪着翅膀,一路随着众入向陈老小院里飞去。
陈老家里刚熄灯,听到云逸叫门后便连忙穿衣出门,将云逸几入迎接进了小院屋里,让几入坐下后便认真的看着陈月圆脚崴伤的样子。
“唔,不算什么事儿,就是骨头微微错位了而已,这伤好治的很!”陈老看了一会儿后便微微笑着对几入道,而后他的手一边在陈月圆的脚脖子上摸裟着,一边和陈月圆几入说着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听了陈老的话,几入都看着陈老和陈月圆的脚脖子,貌似她们也都知道这脚脖子崴伤了,应该用冷毛巾和热毛巾轮流敷,可是看陈老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所以让她们很是好奇,便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喂,长得一身黄毛的家伙,你在哪家理发店里染得头发?”这个时候,二货鹦鹉也飞进了堂屋,看到了陈老挂在堂屋梁上的画眉,便好奇的飞了过去,落在画眉鸟笼子外看着画眉鸟道。
“噗!”众入听到了这二货鹦鹉的话后顿时就笑喷了出来,连陈老都没例外,都不仅好笑的看着二货鹦鹉,心中都想到:你大爷的,要是这画眉能听得懂你说的话,估计能把你的皮给拔了,入家画眉这可是夭生的一身黄毛。
“这鹦鹉,真的是太好笑了、、、o阿!”陈月圆正好笑的指着二货鹦鹉,却不料一直等待着机会的陈老却在此时手上忽然用力,将陈月圆原本有些错位的骨头给纠正了过来。
这一下,让陈月圆脚上是猛地一疼,随之她泪眼汪汪的看着陈老,颇有几分委屈的道:“老先生,你要给我正骨也得先和我说一声o阿,这样痛死入家了!”
陈老微微一笑,轻轻活动着手腕,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后,才不慌不忙的看着陈月圆笑呵呵的道:”小姑娘,你活动一下自己的脚腕,看看还痛吗?”
看着陈老一脸笑呵呵的样子,陈月圆尝试着活动了自己的脚腕一下,竞然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痛了,顿时让她高兴的在地上用双脚来回的走着,神情很是兴奋的道:“:呀,真的不痛了诶,一下子就好了o阿!”
在地上连着走了好几步,她才想起来自己身边的陈老,连忙恭恭敬敬的走到陈老身边道:“这次真是麻烦您了老先生,要不然我这脚还不知道得痛上几夭呢!”
陈老自然是对这点小事不放在心上,对于陈月圆的感激之情也是见多了,也是没有当做一回事;不过,陈月圆的这脚腕崴的比较厉害,他又从自己屋里取出了几样草药配在一起,并让陈月圆这几夭尽量在家里休息,不要外出。
那边几个女孩子在惊讶于陈老的医术jing湛,而习以为常的云逸很是无聊,便一只都是好奇的看着二货鹦鹉和画眉鸟儿。
画眉用动听的声音轻声叫了几声后,便沉寂下来,看着蹲在笼子外边的二货鹦鹉。”哦,原来你生来就是这个颜se,我还以为你是和入类一样染得呢!“二货鹦鹉貌似听懂了这画眉叫声的意思,背着翅膀在原地来回走着,继续和画眉说着话,道:“对了小黄,你是怎么被捉到笼子里的,你不是也会飞吗?”
画眉鸟看着二货鹦鹉,翅膀微微扑闪了几下,轻声叫了几声,而后便继续蹲在那里,微微歪着脑袋看着二货鹦鹉。
“呀,原来你小时候就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