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防盗章的宝宝们, 补足订阅或24h后  许愿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看着许传鸣往他身上扑, 就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从没见过的亲爸爸, 嘴巴一瘪, 张开手就要往陈双那边扑,“哇哇哇~”

陈双纳闷,这孩子也不认生, 怎么今天就认人了呢, 赶紧接住她, 对丈夫说:“小囡不认得你。”

许援朝看小闺女瘪着嘴, 望着他的目光陌生, 心里头亦是难受,谁想和自个孩子分离呢, 这孩子打出生就没怎么见过他,自然是陌生的,他抱起许传鸣,问道:“小囡还好吧?瞧着比上回结实了些。”

小囡来的时候不好,正是饥荒的时候, 大人都吃不饱, 更何况肚子里的孩子, 生出来就那么小一点点,许援朝天天心里记挂着。

陈双一边拍着闺女一边说:“好多了, 就是我不争气, 没什么奶, 最近娘偶尔给囡囡喝口炼乳,家里头孩子多,娘也不好太过......”

许传鸣抱着爸爸,亲昵地靠在他身上,“爸爸~”

许援朝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望着小闺女连抽泣都是细声细气的,连喝口炼乳都还要顾及别人,许援朝把儿子放下来,打开带回来的军用包,在衣服堆里翻出一罐东西,陈双眼睛一亮。

许传鸣惊喜地嘴巴越咧越大,许援朝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鸣鸣,不能说。”

许传鸣点点头,笑眯眯地抱着炼乳。

陈双眼泪都要下来了,许愿也认出了那个罐头就是许老太太偶尔给她喝的,除了母乳以外最好喝的,许愿对许援朝的好感度上来了一些,也许这个爸爸是去找食物了。

许援朝揽住她的肩膀,“委屈你了,以后囡囡没奶了就喝炼乳,我会多换些回来。”

许愿睁着大眼睛,朝着他伸出手,许援朝大受鼓舞,先捏了捏她的小手,许愿咧着嘴笑了起来,她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又大又黑亮,显得脸更加瘦小了,许援朝试探地去抱她,见她没有再哭,就把她抱了过来。

陈双给他调整姿势,又问道:“这样好吗?娘会不会不高兴?”

许援朝亲了亲小闺女的嫩脸,许愿被他的胡渣扎了几下,偏过脸去,“啊啊啊!”

许援朝笑着拿着她的手刮他的胡渣,道:“我拿回来的和娘说什么,前两年日子难过,我也总不能见着侄子侄女饿死,现在时日好了,他们都大了可以不喝,我囡囡还小得喝。”

许愿挥舞双手,不乐意地皱起小眉头。

陈双没有说话,眼中的喜意怎么也遮不住。

许援朝回来全家人都是欢喜的,他在城里工作,每个月都有粮食的,这几年饥荒,可城里都是不断的,饥荒这几年,许援朝都是省下来给家里的。

今天所有人的粥都比往日里厚实一些,许老太太也给孩子们都泡了一碗炼乳,特地给许传鸣和许愿的那碗多加了些。

许老爷子在上头抽着旱烟,问许援朝:“最近城里有什么消息?”

许援朝:“我听说上面已经开始恢复了,咱们下边也很快就会好起来,据说很快就会增派粮食,公社马上也会恢复,我就是特地回来告诉爹一声。”

许老爷子烟杆子没拿稳,啪嗒掉了。

许老太太喜形于色:“援朝,你说啥?”

许卫国笑着大声说道:“娘,国家没有放弃咱们,咱们马上就会有粮食了!”

满屋子都备受鼓舞,许老爷子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社会主义好啊!会帮助老百姓的......”

十岁的许传光已经是个半大的小子了,忽然站起来目光灼灼:“万岁!万岁!”

下头几个小毛头有样学样。

吃过饭,男人女人们都去干活了,陈双今天就不用干活了,许援朝到许老爷子屋里头去,许援朝把这个月发的肉票和工资递给他,接着说道:“这个月的布票我给鸣鸣他娘了,孩子长得快,小愿贴着身子穿的衣服容易小。”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鉴定的光辉,许愿不懂他们在念叨什么,却被他们眼中的光辉所吸引。

许老爷子没说话,许老太太着急了起来,这家还没分呢,怎么就能这样,“她一个小丫头,上头勤英、勤芬的......”

许老爷子瞥了她一眼,道:“没事,应该的。”又从票子中扯出一张布票,递给他:“让你媳妇自己也扯一身,苦了她了,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的。”

许老太太憋着气。

许援朝接过笑着说:“哪有娘辛苦,这布票我让她给娘做一身,我瞧着娘这一身还是我和阿双结婚的时候的,哪有媳妇穿新的,娘穿破的道理。”

许老太太没能绷住脸,且也就这儿子能知道她这一身穿了多久,心里头舒坦几分:“吃不饱穿什么新衣裳,别浪费票了,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是娘说,这布票换粮食最实在。”

“娘,大家都要粮食,布票就不稀罕,现在这个世道都不要布票的,不如趁现在布料便宜,扯块布做身衣裳。粮食什么的,马上就会有的。”许援朝按着许老太太的肩,“儿子孝敬您的,您天天照顾囡囡和鸣鸣的,辛苦呢。”

许老太太生过四个儿子,三个闺女,一个儿子过继给了族中一个养不出孩子的人家,夭折了两个闺女,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了,小儿子生得最像她,又聪慧,大一些就被城里招去做工人,脸上备有面子。

许老太太被他哄得开怀了,许援朝才走了。

走过片刻,许老太太这才意识到,朝着门那边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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