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听更怒了,还想冲去打人,可是被拉架的村民死死拉住,根本挣脱不了!
刘一帆说:“周伯,陈伯,今天这事儿很明显是冲你们来的,打劫的谁打劫豆腐干啊?明天我去县衙给你们报案,横竖跟你们有仇的也那么几个,相信县太爷英明神武,一定很快能把歹人抓到!”
“谢谢,谢谢刘大人。”陈根平感激道。
刘一帆又说:“柱子哥,赶紧先给两位伯父找郎看看,身体要紧。”
陈根平腰受了伤,一动痛,陈有德把他爹背回柱子家。
刘一帆又对众人说:“今天半路打周伯和陈伯的人,还糟蹋了我们预定的豆干,影响的不仅仅是我的生意,也是皇的生意!我想......这事儿让皇知道了...”刘一帆说完,目光落在了周来福身。
刘一帆帮着皇做事,家里的生意有一半儿是皇的,这不等于破坏了皇的生意么?
村民们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某村民道:“这......不会杀头吧!”
刘一帆不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周来福。
周来福其实心里已经怕的要死了,腿也在哆嗦,“杀头”二字还在耳朵回响。
而这时,周家村,周丽丽家。
“娘,周伯父和陈家舅舅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好歹捉两只鸡过去吧!”
周丽丽母亲曹氏责备道:“你个死丫头,还没嫁过去把娘家东西往那边拨拉!”说完,拿了个篮子装了十个鸡蛋进去,准备一会儿带去周大柱家。
曹氏说:“鸡蛋也不能白送,他们家两个顶梁柱倒了,豆腐肯定没人做,你一会儿记得跟柱子说,你和你爹去帮忙,一天七八十斤的豆干往刘家送,这要是不做,少赚多少钱啊?周家柱子一个儿子,这钱以后都是你的,损失的都是你的钱!死丫头,我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
“你也小海一个弟弟,以后也要多帮帮你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娘。”
......
原本只是皮外伤不重的陈根平,这下子要受罪了,伤了腰,郎说一个月内不要乱动,每天还得有人给他用药酒按摩,更不用说干活儿了!
窦氏恨不得拿刀宰了周来福!
“一帆,这豆腐,我们......暂时做不了了,你们还是从别人那里买吧!”周父说。
刘一帆宽慰道:“周伯,这个您别操心啦!赶紧把伤养好。”
周母哭着说:“这好不容易日子好起来了,结果没想到......老天爷啊!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呜呜呜......”
“娘,您别哭,周来福,我饶不了他!”柱子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哥,带我!”陈有德站起来道。
“你们稍安勿躁,这事儿现在还没证据,你们打他,别人只会怪你们仗势欺人!”刘一帆说。
“那怎么办?”陈有德说,“事情肯定他干的!这个老王八!”
柱子说:“一帆,这事儿我有办法,你回去后让大顺兄弟几个过来给我帮忙。”
刘一帆说:“成。”
大顺几个跟柱子以前是很好的兄弟,现在又一起给刘一帆做事,天天打照面,关系更胜从前,有了他们帮忙,周大柱不信搞不定个周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