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莱茵哈鲁特突如其来的使劲捏住自己的手腕,菲鲁特顿时大呼大叫起来:“好——好痛,混蛋!快放开我!”
莱茵哈鲁特看着菲鲁特手中艾米利亚徽章上的红宝石此时正闪着红光,心如焚急地说道:“居然会这样!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菲鲁特。”
“姓氏呢,几岁了?”莱茵哈鲁特捏着菲鲁特的手劲不禁又大了几分。
菲鲁特吃痛地说道:“我才没姓氏这种尊贵的东西,年龄——大概在15岁左右,毕竟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话说,你这混蛋!快松手!”
莱茵哈鲁特目不转睛地看着菲鲁特,说:“艾米利亚大人,恕我不能遵守方才的约定了,请将她交给我看管。”
艾米利亚不解地问道:“我能听听理由吗?如果你要处罚她盗窃徽章的话——”
“虽然盗窃罪确实不小,但比起放任眼前不管的罪孽,根本微不足道。”
莱茵哈鲁特揪起了菲鲁特的手腕,说:“请跟我来,很抱歉,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菲鲁特用尽了力气都挣脱不掉莱茵哈鲁特宛如手铐般的大大手,于是破口大骂道:“开什么玩笑!混蛋!别以为救了我就能得意忘形!”
见菲鲁特伸出脚来想要踹莱茵哈鲁特,慕白顿时冲了过来按住菲鲁特的肩膀,做起了和事佬来:“兄弟,让我和她说两句吧,我保证她乖乖跟你走。”
慕白把嘴悄悄放在菲鲁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我是大贤者的徒弟吗?”
菲鲁特抬头望了望慕白,点了点头。
“那你信任我吗?”
菲鲁特再次点了点头。
“那好,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能帮你实现愿望,只要你把徽章还给艾米利亚。”
菲鲁特有点疑惑地看着慕白。
“没错,我现在就能帮你实现愿望,不过你要跟着这个红发的帅哥走一趟。”
“但是——”
还没等菲鲁特说完,莱茵哈鲁特已经把手掌面向她,她顿时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慕白叹了口气道:“唉,兄弟,你也太着急了。”
艾米利亚也有些吃惊地望着莱茵哈鲁特,说道:“这又是骑士不该有的行为。”
莱茵哈鲁特将熟睡的菲鲁特公主抱了起来,说道:“我自有分寸,艾米利亚大人,能单独跟你说两句吗?”
而后莱茵哈鲁特转头示意了一下慕白,慕白很识趣地走出了屋子,但随后立刻原形毕露,壁虎一样伏在墙上偷听。
“艾米利亚大人,您近期内应该会被传唤,请见谅。”莱茵哈鲁特把徽章递给了艾米利亚。
“话说回来,艾米利亚大人,您跟慕白是什么关系?”
“你说——他?他叫慕白?”
“艾米利亚大人,原来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我也不过是和他偶然相遇,我不记得我曾认识他,不过他却好像很熟悉我的样子,还有——他声称自己是大贤者的徒弟。”
“大贤者?”莱茵哈鲁特突然回想起与慕白初次见面时的对话,“龙的传人?龙?大贤者的徒弟?大贤者?”
“看来慕白的身份并不简单,艾米利亚大人,他的身份要怎么处理?”
见艾米利亚陷入沉思,莱茵哈鲁特接着提议到:“如果您不介意的话,那就将他当作是我家的客人。”
艾米利亚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带他回去吧,这样也能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莱茵哈鲁特抬头望向屋顶破洞处映入的皓月,凝重地说道:“能够安静赏月的日子,恐怕不会再有了。”
待莱茵哈鲁特带走了菲鲁特和罗姆爷后,慕白终于找了能够和艾米利亚勾搭——哦不,独处的机会。
此情此景,慕白不禁念叨起来:“嘿嘿,这月黑风高的,而且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来男的必有损失。”
艾米利亚用紫色的眸子望着莫名发笑的慕白,疑惑地问道:“你在嘀咕些什么?什么月黑风高?”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今天的月亮好美……”
艾米利亚想起了初次见面时错怪慕白的一幕,而后两只手攥着小手帕娇羞道:“那个——小白,今天谢谢你了,虽然之前我们有些误会。”
“谢什么,迟早都是一家人,自家人还客气啥。”
艾米利亚听后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白皙的脸庞瞬间变成了滚烫的烙铁,娇嗔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慕白一把握住艾米利亚滑溜溜的手,深情地凝望着艾米利亚,毫不知耻地顺着竿子往上爬。
“艾米莉亚酱,其实我一直偷偷仰慕着你。”
“你又胡说些什么,我们才第一天认识!”
“艾米利亚,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一见钟情,自从今天早上在人群中多望了你一眼,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你如花的容颜,看不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心都饱受煎熬,度日如年……”
艾米利亚从未与男**往过,更别说被一个男子表达爱意,艾米利亚的脸顿时红得晶莹剔透,仿佛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直视慕白的眼睛,于是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突然,慕白松开了手,而后“扑通”一声,慕白的脑袋砸在了艾米利亚的脚边。
艾米利亚瞬时吓傻了眼,蹲下身来着急地摇着慕白的身体,用着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腔调问道:“小白小白,你没事吧?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