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和刘美一直躲在则屋里偷听,听到这里也是担心不已,以后自己真要是嫁个乡下人,还不让刘月欺负死了。再说了刘芳都能嫁到李婶家们的人家,自己两人还不嫁城里去,这乡下可没几家比李婶家更强些。
听说李婶的大儿子可是城里的大铺子的掌柜,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呢?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认识的人更多一些,如果他能帮自己说媒就好了,听说刘月的铺子都是让他帮着寻的。
不然刘月能在城里买的起铺子,开得了绣庄吗?说到底还不是靠着李婶家老大,不然她刘月什么都不是,这可是自家小姐妹亲耳听来的,肯定假不了的。
不行不管怎么样也得嫁到城里去,那怕在城里做活计,也比在乡下种地强呀!不然村里人还不笑死自己,经后自己还想在村里抬起头来吗?
从小两姐妹就朝着嫁到城里努力,而且对自己的姑姑惟命是从,连自家爹娘的话都能不听。现在姑姑却甩手不想帮自己,这不是太不地道了吗?
看来还得想想其它的法子,一定得让人帮忙把亲事订到城里,想想姑姑家的大宅子和丫鬟,两姐妹就是死也不想呆在这乡下地方了。
刘真和陈氏说完了刘美和刘梅的事,自然就问到刘月家身上了,陈氏咬牙道:“听说刘月那丫头在城里开了间绣庄,听说生意还不错,村里不少绣工了得的人,都在给她做活呢?
这乡下人把刘月都快捧上天了,真是没见过世面,以为是开铺子就能挣到银子,就是有钱人了。还指不定是咋回事呢?”
刘真本来就为这事来的,之前听人说城西开了间绣庄,听说价钱公道不说,这衣裳的样式可是非常的时兴。
常与自己来往的向位太太可是都给做过衣裳了,刘真也想去做几身。不然自己可就落后了。自然就打听那绣庄的来历,一听老板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姓刘名月,刘月这心里就打鼓了。
现在经娘这么一证实,刘真也不必再抱侥幸的心了,还真是那小丫头开的铺子。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能在城里开铺子,还能做出一点名堂来,想必这里面不干净吧!
“娘,刘月一个小姑娘咋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城里开铺子呢?是不是有什么人帮忙呀?”
陈氏也是气恼,自家亲孙女成天的说不到好亲事。刘柱家的闺女却开起铺子来了。这不是要气死自己吗?如果让大房事事压着二房三房。自己这老脸往哪里放呀!
“可不是,听说是李婶家的老大帮忙寻的铺子,他媳妇又带了一帮们娘家姐妹的,一起去给那丫头做生意。这才让刘月把生意做顺了。咱们家的梅儿和美儿如果有这样的人帮着,还不是一样能开铺子挣大钱。
只是可惜我和那李家婆子不对付,不然也是可以求到她头上的,听说村里不少人家里有个什么事,都会去寻李家老大帮忙呢?
这李家老大性子就跟他娘不一样,但凡是有人求上门,都会帮上一把,所以娘才后悔呀!听村里人说李家老大在城里是一家很大铺子的掌柜,听说那生意都做到京城了。
你看多好的人家呀。娘当初咋的就和李家婆子不对付呢?现在想舔着脸求上门去,人家都不爱搭理咱们呀!”
刘真本能的不屑那李家老大,再本势也只是个掌柜,自家男人才是老板呢?不就是爱帮村城人几个小忙吗?还让村里人供的跟神一眼,再看自家娘那后悔不已的样子。刘真就更不痛快了。
皱眉道:“娘,您不是还有我吗?您姑爷可是老板呢?可不是什么一个小掌柜的,您可别自降身价了,凭白的让人看笑话。请村里人吃个饭,还是借村里人几个钱,就让这帮乡巴老当神一样供着,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
确实如此村里人要是求上门想占点便宜什么的,刘真是立面甩脸子,根本不会让留人家吃饭还是借个路费什么,所以对李勇的做法自是不满了。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还管乡下这些穷鬼真是笨的可以。
陈氏知道自己惹刘真不高兴了,脸上忙悻悻道:“可不是吗?李家老大咋能同咱们姑爷比呢?只是真儿呀,你能不能帮刘美和刘梅在城里也寻个活计呀!
这样也让她们能活点手艺,将来指不定也能开个什么铺子,这样你这个做姑姑的脸上也有光呀!省得你婆婆总是说咱们娘家没几个出息的,尽给你脸色看,搞得娘都不敢上门去看两外孙,就怕你那婆婆甩脸子看。”
一提到自家婆婆刘真自是不痛快,这都是什么事呀!这个婆婆不仅爱嫌弃自己是乡下人,对二哥和三哥上门,或是爹娘平时上门,也是常常甩脸子。
动不动一幅看不起的样子,还常当着下人的面给自己难看,想到自家娘现在都不敢上自家门了,刘真这心里更是堵的慌了。
如果刘月是自己亲侄女倒是真可以在老太婆跟前显摆显摆,可是刘月与自己从来不对付,自己更不想跟刘月沾亲。所以娘说让刘美和刘梅也能出息,倒是真让刘真心动了,可是一个姑娘家的,在城里能寻到什么活计呢?
除了绣娘这活计,还真没别的活计了,难不成让她们两去给人做丫鬟吗?这样不仅不会给自己添光,反而会让老太婆更加看不起自己,作贱自己娘家人。
“娘,您说的真儿难道不想吗?可是您也知道她们两绣活不行,想做绣娘肯定不行,而其它的活计不是脏就是累的,您舍得吗?再说了她们两也不会愿意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