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自然去挑选衣服了,瞥见衣柜里面一件显目的白色抹胸,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讶,她拿出来扬起在手中,“林悦岚,你怎么还给我准备了这个?”
林悦岚一见是那件抹胸,两片薄唇勾起,“见你穿过,想来你应该更喜欢穿这种,所以就命人按照你之前抹胸的样子,做了这个。”
司徒南芸不喜欢穿肚兜,觉着穿衣不便,也不利于胸部发育,便自己动手制作了抹胸,那次在天华琼衣纺,她遇刺的时候正好只穿着一件抹胸,被林悦岚瞧见了。
她月牙弯弯的眸子里盛满了幸福的笑意,“林悦岚,我亲亲夫君,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了解我了。”
林悦岚对这蛔虫似乎不满意,敛了敛眉头,“我可不愿做一只虫子,要做也是一对虫子的某只,你是母的,我是公的。”
司徒南芸好气又好笑,“什么都往那方面想,真是服了你呢。想必衍都的少女们还不知道我们家的林公子有多么的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呢,表面上清俊高雅,实则内里却是色欲熏心,荒淫无度。”
林悦岚抱胸慵懒而立,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一双邪魅的眸子流连在她的脸上,“芸儿,对于你的赞赏,有一点我不敢苟同,那便是我还不够荒淫,为了达到你所期许的标准,为夫觉得有必要在这一方面好好努力了,你夫君一向务实,说到做到,那便不如现在开始实践吧。”
这厮还记着刚才欲求不满的仇,司徒南芸嘴角抽了抽,正懊恼着自己嘴多惹事,冷不防便被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她,便被林悦岚压在了身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六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公子午饭给您端过来了 。”
林悦岚狼爪扒开了司徒南芸的衣裳,正欲狠狠地攫取一番,听见小六的声音,恨不能将他一脚踹飞了,“放在书房,你便可以走了。”
小六懵里懵懂,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形,嘴里唠叨着,“公子,你们可要按时吃饭啊,你们早饭没吃,张叔可是叮嘱我一定要提醒您把这午膳给吃了,我过半个时辰来收拾碗碟。”
林悦岚忍无可忍,美味在前,却一再被打搅享用,恼火地朝他吼了出来,“退下,再唠叨,小心我一脚踹飞了你!”
小六倒吸了口凉气,一溜烟跑了。
接下来,就轮到司徒南芸倒霉了,本以为小六是她的救星,没想到这么不中用,一两句话就吓得丢了魂似的跑开了。
某人大大满足了之后,便将乏力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起来,放进木桶内,洗干净了,放回床上,自己便出了兰沁院,去了张叔所居住的松涛阁。
司徒南芸醒来后已是下午申时左右了,身边不见了林悦岚,有些不适应,翻身下了床,正要出门,想起脖子上的吻痕,便折回,去更衣室换了件有领子的衣服出来。
门外阳光仍有些刺眼,她用小手挡了挡阳光,没走几步,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一袭粉红色衣裙,腰肢婀娜,眉眼分明,此人是红莲姑娘。她见司徒南芸大热天穿着一件带领子的严实衣裳出来,明白了几分,从头到脚打量了司徒南芸一眼,眼眸中的挑衅味道很是明显:也比我漂亮不了多少,凭什么你做了公子的女人?她爱慕了林悦岚好多年,没想到没眼前的女子捷足先登了,自然是生气嫉妒了。
司徒南芸任她打量着,笑着开口道:“你是红莲姑娘吧?我听林悦岚提及过你。”
红莲被她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嗯,我便是红莲,公子嘱咐我看你起床了没有,他在松涛堂等你,既然你已经出来了,就随我一起去那吧。”
司徒南芸知道红莲的性子并不坏,只是爱慕着林悦岚对她有些排斥而已,笑了笑,“那就有劳红莲姑娘了。”
松涛堂内,林悦岚正和张叔他们聊着,几个丫鬟和小厮们正探着头往外看,等着一睹新夫人的风采。
昨日林悦岚念及司徒南芸做了几天的马车,有些累,便没带她出来见山庄里的人,青青们在兰沁院做了饭食,也没有劳烦张伯他们,他们自然还没有见到过司徒南芸。
林悦岚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人儿,眸光立即转为柔和,嘴角荡起笑意,“芸儿来了。”
司徒南芸朝林悦岚微微一笑,然后打量了屋内众人,这些人她三年前也都见过了。
张伯见司徒南芸进来,就要给她行礼,司徒南芸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张伯,不要多礼,理应晚辈来拜见您才是。”
张伯见她美得出尘,不仅气质娴雅,还谦和有礼,对这个新夫人很是满意,原本还有些担心她照顾不了林悦岚,见了本人后,这些顾虑不知不觉中打消了。
司徒南芸与张伯拉了一会家常,便与丫头小厮们唠嗑起来。
对于她这位平易近人,不摆架子的新主人,这些丫头小厮们很是喜欢,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拉着她,没完没了地说起话来。
某人被孤立在一旁好一阵子,甚觉无聊,于是拉走了还正欲与他们说下去的司徒南芸,“走,芸儿,我带你逛逛院子。”
此时太阳的光线依然有些炽热,但过不了多久便转为柔和的夕阳了,林悦岚牵着司徒南芸的手,逛了一会院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芸儿,这里你都来过吧?”
“嗯,我第一次来这座庄里的时候,便被这儿的风景给迷住了,就一股脑儿全看了一遍。”司徒南芸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