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大家都不反对,尴尬的坐下来吃。
“叫什么名字?”姜潮知道男孩的名字,但他故意这般问道。
“吕一阳。”
“怎么进来的?”
“我……”男孩环顾了一下四周,但还是脸红且尴尬的说道:“偷鸟进来的。”
“偷鸟进来的?判几年?”
“十年零六个月。”男孩也就是吕一阳尴尬道。
偷鸟被判处十年零六个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在监狱里,那些杀过人的,被叛死刑死缓的,那是绝对没人敢惹的。
杀过人的人不一样,那是连命都不要的狠。
因为杀人判无期的也牛逼,在监狱里他们就像是老门老户,有一定的话语权。
而下面就是些重伤害的,重伤害的也很少人得罪。
最底层的j"的,偷东西的。
而像是吕一阳这种的,那简直连底层都不如。
偷鸟被判十年,简直是笑话。
“偷了几只鸟,被搞了十年?”姜潮故意装作乐了。
“我也说不清楚。”吕一阳听到这儿话题后脸色一变。
“连几只鸟都搞不清楚,你这不是被判的太冤了?”姜潮反问了一句。
而吕一阳抿了抿嘴唇。
他的确有些冤枉。
在他的心里,抓了几只鸟,哪怕拿出去卖,他也不该被判十年零六个月有期徒刑。
姜潮晚上就在刘大脚的床铺上打坐。
姜潮这次用的是假身份,故而他不理会别人如何看自己,但他需要消化体内存留的筑基丹余力。
而这般打坐了一晚上,姜潮并不怕牢房的人偷袭自己。
他是化散药力,并不是修炼功法,若有人自讨没趣,他绝对会让这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早晨的时候,姜潮体内的痛楚又减缓了几分。
姜潮看了看刘大脚,刘大脚这个时候还躺在地上。
不过刘大脚已经不抽搐了。
姜潮下了床,猛地一掐刘大脚人中。
姜潮掐的够狠,刘大脚一下子就痛醒了过来。
“你他妈的……”刘大脚张嘴就骂。
可看清姜潮的模样后,他却打了个冷颤。
“他妈的什么?”姜潮蹲下来问道。
“没什么?”刘大脚也不敢再跟姜潮顶撞。
“一会儿就要劳动了,你要么自己起来,要么躺在牢房里休息,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姜潮道。
刘大脚这种人,姜潮懒得搭理。
当然姜潮也不能让刘大脚死了。
毕竟刘大脚要是死了,姜潮可是会担负责任的。
上午出去劳动。
姜潮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劳动。
而劳动对于犯人们而言,虽然比较辛苦,但这也是个出去放风透空气的机会。
姜潮他们出去劳动,而那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和刘大脚却留在了牢房里。
听其他人说,刘大脚想去劳动就去,不想去就可以不去。
而那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则是有病假在身。
说是什么肾脏上有毛病,但姜潮看过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肾脏有毛病的话,嘴唇会发紫黑,但那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明显不具备这样的特征。
“兄弟,你可真要小心点,刘大脚可能真的会找人找你麻烦。”
那个好心的人对着姜潮道。
“他不服,我随时奉陪。”姜潮很平淡的说道。
而姜潮正在给组装一个打火机。
组装打火机技术含量不高,姜潮很快就学会了。
按照原本的规定,一个犯人必须一天拼装100个打火机。
而因为昨天姜潮他们在号里打架,每个人多追加了20个。
但又因为刘大脚和那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不来劳动。
所以他们的数额也算在了其他人的头上。
往常大家伙对这种事是敢怒不敢言的。
而拼装打火机的时候,姜潮注意到吕一阳站了起来。
吕一阳小跑着去找了疯狗。
吕一阳不知道说了什么,疯狗骂骂咧咧了一句,随后吕一阳朝着厕所的方向跑了过去。
“我去上个厕所。”姜潮道。
“刘大脚不在,兄弟你只能跟疯狗打报告。”
“那我去跟疯狗说一声。”
姜潮站了起来,朝着疯狗走了过去。
到了疯狗的面前时,姜潮还没说话,疯狗便压低声音开口道:“你要找的目标已经去厕所了,他可能是去跟另外一个人碰头。”
“那我现在就过去。”姜潮立刻道。
“你给我少惹点事儿,刘大脚可是老西的人,他们可能会找你麻烦。”疯狗特别提醒道。
“找麻烦,我奉陪。”姜潮留下这么一句给疯狗后立刻去了厕所的位置。
而姜潮到了厕所后,却是看到了吕一阳和另外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起。
他们俩正在窃窃私语。
姜潮找了蹲便的位置,蹲下。
姜潮潜伏着偷听他们的谈话。
“现在通河县公安分局那边什么都没查出来,我爸已经去找检察院了,检察院那边说最迟一周内给出调查结果。”吕一阳身旁的年轻人道。
“那几只燕隼全都处理干净了吧?”
“早就处理干净了,我爸把家里剩下的几只埋了。”
“埋在哪里了?不会让人发现吧?”吕一阳有些紧张的说道。
“放心吧,森林公安绝对查不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得意的笑了笑。
顿了下年轻人道:“如果分局和检察院只能确定咱们捕猎了七只燕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