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会被囚禁在特殊的大殿,那里边有成群的魔物。但只要你们守在通道口不乱闯,就不会有危险。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我到来之前看护这几个异界囚犯,如果你们被他们杀掉,那是你们的不幸,如果他们在我到来之前死去,你们同样将承受不幸。比死亡更甚。”
“我请求救赎交易。这是在远古就缔结的人类和渊魔的条约,您得遵守。”在顾天佑打开天下的入口,试图将渊魔猎人和冒险者丢进渊魔殿堂的时候,那一直保持着镇定和沉默的战争骑士老鸟终于忍不住发声。
“哦?呵呵。”顾天佑凝视着战争骑士,“你是从何处得知这条约的?”
“如果是算作交易的筹码之一,我就回答你。”战争骑士说。
“不必,留着你的秘密继续当俘虏吧。我对你们所能提供的赎身筹码没兴趣。”
“作为渊魔,你有必要遵守渊魔之祖定下的法则。”战争骑士已经有些急。他以前只是听说即使是渊魔,也要遵循一些古老的法则,否则便是跟整个渊魔世界的体制对抗。他记下了自赎的这条,谁知竟然不灵光。他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眼前这个恶魔,他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渊魔之祖的震慑力。
“你说的没错,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否则会被裁判请出局。可你知道吗?你并不具备提自我救赎协议的条件,这个世界已经被征服,本就是主人养的猪,又有什么资格向主人提条件呢?”
顾天佑如此好心的解释,当然不是为了教书育人。事实上,他早就看这战争骑士不顺眼。罗凌知道,这战争骑士就是这几个渊魔猎人的主心骨,战争骑士一去,剩下的几个菜鸟将任他搓圆捏扁。
手挥头落,顾天佑以一种非常平淡的方式杀了战争骑士,他就是要给一帮菜鸟造成杀人如吃菜的印象,让他们对他产生不可自抑的畏惧。可怜这名战争骑士能力被凯格齐亚封印,虽有武器在手,却毫无还手之力,一时自以为是,结果成了顾天佑用之儆猴的鸡,死的龌龊之至。
将惊恐万状的渊魔猎人和几个冒险者扔进渊魔殿堂,夜色已经开始消褪。偌大的战场入目只剩狼藉,顾天佑仍是尽最大的可能收集了一次材料。最后得到的是一批用途不明的骨管,那些注射了十毫克兴奋毒的黑犀甲魔,留下了色泽温润如玉的艳红色骨管,而注射了五毫克的黑犀甲魔留下的,略差一些,虽然同样莹光润滑,可颜色不均,骨管上遍布艳红的斑点,简单的一辨就知道,要比前者差着一个档次。
这些骨管都是黑犀甲魔在兴奋毒的刺激下,狠命吸收天地间的魔能,受魔能淬炼而得。至不济也是上佳的魔能导体。黑犀甲魔在被注射毒素后,全身就剩这么一点可用之物。至于那些注射了十五毫克的,兴许它们的骨管会更有价值,可那些家伙在自爆时将自己粉碎的身份彻底,什么骨管也都成了骨渣了,根本没的捞。
顾天佑是通过阴影位面回到戈亚基地的小家的。他象一个高明的贼,悄无声息的来去,基地的那些设施已无法再挡住他的步伐。
顾天佑觉得这样不错,这本领让他感觉自己又趋于回到阴影之中,而不是象前段时间那样暴露在聚光灯下。
多年的逃亡,已经让他习惯在黑暗中行走,习惯站在黑暗中,以冰冷的目光去审视这个世界,或者欣赏那温馨、丑恶、激昂、悠缓的人间百态。他象一头跃出水面扑捉飞虫的鱼,完成了一个渴望家的心愿,然后重新回到了水中。虽然,这一跃之下,已经惹了无数流风扰动,更触动了他凌空时愈展翅飞翔的感觉,可他自己清楚,他还需要蓄力,需要改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跃门化龙,对他还只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梦想。可正是因为有了梦想,世间的事才变得精彩纷呈、灿烂多姿。今日,放飞梦想,明天,才能收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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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态,做事
……为了力求完美,刘子晴确实付出了很多。这样一种长期的、丝毫不得松懈的、更适合机器去完成的生活方式,让刘子晴的心情始终处于极端疲倦和极端兴奋之中。因太多束缚而疲倦,又因成功的荣耀而兴奋。
没错,她就是模板,就是标准,就是榜样,在烾马北部分队,在戈亚基地,甚至在整个特托马战斗师,她都拥有大量拥护者、追求者、崇拜者、模仿者……在人们眼中,她比几年前那些红的发紫的偶像明星更耀目,她就像雅典娜女神一般,让人感觉高不可攀,却又永远显得那样亲切温婉。
每一个曾一睹刘子晴芳容的男人,都难免会生出这样一个梦想,梦想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与此同时,他们会发现,这个女人是为强者准备的,想要配的上她,未必是成就大业者,但一番勤恳奋发、努力向上的人生态度却是必须有的。
这就是刘子晴用她的欣喜、微笑、冷淡、幽怨等等态度向男士们传达的信息。这种于无声无息之中见功效的影响力,使得刘子晴身边的人和她所带的团队,总是最有蓬勃活力和奋斗精神的。而这种良好的气体氛围又为刘子晴聚集了大量的人气。因此,这种“良性循环”在形成气候一段时间后,刘子晴开始感到愉悦,她甚至有时候会想,当这种影响进一步扩大,自己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无冕之王呢?
可是,在一个人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