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说:“郭月,你能这么说,来,我敬你一杯。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郭月脸红一下,说:“那你就自己喝一杯,你不是说我是你嫂子吗,我可没少为你背黑锅。”
马思骏看了一眼方雨达,方雨达倒是个憨厚的人,似乎并不计较郭月过去做过什么,看着两人就是笑,马思骏一口就干了,说:“我说老方大哥,乔凤凯过去怎么打压我你也是知道的,怎么就说乔凤凯是我逼死的呢?我这可不能平白无故地背这黑锅啊,这本来都过去的事儿了,可乔凤凯的老婆居然要跟我算账,你说我怎么办?”
郭月说:“马镇长,我不是说姐,你看,乔凤凯才死几天,就搬到林文奇家住去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郭月看了看方雨达,又说:“我可跟我姐不一样,我可是单身女人,我住在这里没关系的。”马思骏说:“过去你的姐夫是镇长,现在的姐夫却是县公安局长了。我更惹不起了。”
方雨达说:“马镇长,其实镇里过去的几个老人都知道,李贵富已经到省里去告你们了。我有点替你担心呢,今天我邀请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想说这句话,我和郭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虽然是李贵富提拔我当副镇长的,但这么多年来我从没给他送过钱,他对我早就厌恶,我对他的种种做法也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说的是,我们大岭镇再也不能这么折腾下去了。你是大岭镇最适合的镇长人选。只有大岭镇发展的好,才有我们自己的好生活。不管是乔凤凯的老婆,还是李贵富,现在都没按好心,你要小心点啊。”
马思骏说:“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轻易地被他们干趴下的,老方,我对李贵富的情况并不了解,你能跟我说说他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吗?人家要干倒我,我总要有点反应才是。”方雨达说:“李贵富的老婆总是病病歪歪的,也有个十年八年了,他们有个儿子又在外地,很少回来,李贵富的家庭生活也不幸福,他就在外面有个女人,这女人叫费红,是镇第一小学的副校长。”
马思骏说:“费红,这么说 ren"喽?”方雨达说:“这个费红过去是个民办教师,在村里的小学教书,村里的小学解散后,李贵富到村里了解情况,就跟这个费红认识了,发生了关系,李贵富就把费红调到镇第一小学当上了正式老师,几年前她的老公发生车祸,成了残疾,李贵富就在经济上帮助她,又提拔她当副校长,两个人始终保持着"q"的关系。”
马思骏高兴地说:“这可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虽然李贵富不是领导,但他担任镇委书记时居然包养学校的副校长,让一个残疾人饱受侮辱。老方你这个情况反映的太好了,我感谢你。来,咱三个干一杯。”
三个人干了杯,马思骏说:“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不打扰了。”郭月笑着说:“看你说的,我们还能干什么?就是想干什么,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我姐那里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告诉你的,就从你为大岭镇做的事,我和老方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不能让你轻易地被他们干倒。大岭镇的确不能在这么折腾了。”
郭月说着,就趁方雨达不注意,在马思骏的蹆上轻轻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