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戚无歌心里生气,可她也是知道自己的目的的。上来之后自然不会全力出手。
先示之以弱,刻意压低自己的武艺。让纪灵没有什么压力,压着她打。
纪灵完全没有什么防备,嘴上哈哈笑着:“美人,武艺不错嘛!哈哈,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哼!”戚无歌双眼含煞,这货的笑脸,看了有点让人恶心。看纪灵十分大意,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也没必要在拖下去了。故意卖了个破绽。
纪灵果然上当,用他的三尖两刃刀去攻,被戚无歌轻松躲开,七星龙渊,一下拍在他的盔甲上,强劲的力道让纪灵痛呼出声,差点喷出一口血。
-50!
戚无歌揪住他的肋甲条一下子就将他提了上来,放在马上,拍马回阵,然后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一群士兵冲出阵去,将纪灵五花大绑。纪灵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明明还是自己压着这个小美人打!
“你…诈我!!”纪灵叫道。
“你个傻货!”裴元绍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就你这武艺,哪里是我家主母的对手!简直是班门弄斧!”
纪灵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世的英名毁了啊!哪里会不明白,她刚才的不敌根本就是在演戏,是让自己大意,好下手擒获。
“有本事公平打一场!!”他大叫。
古渊想将纪灵收为己用,戚无歌看着纪灵,对他刚才的言语十分不满,眼中幽怨,吐了吐舌头,对古渊柔声道:“这个人满口污言秽语,我不喜欢!”
“呃…!”
从小时候就这样,一会对自己冷着个脸恶言恶语,一会又温柔的不像话。
古渊插了插鼻子:“有话好好说,不许卖萌!不喜欢咱就不收呗,不过他武艺也还行!先压下去!找个机会卖了!或者送人!”
纪灵在一旁听的更是火大:“卖了?还送人?你把本将军当成货物了?”
主将被擒,袁术的士兵大乱,一股脑撤退,冲回城中,高顺等人趁机想要攻进门处,箭如雨下,故不得入。
城中袁术炸毛了,拍案而起:“你说什么?纪灵被一个女子生擒了?你没有看错?”
一名士兵弯腰抱拳:“属下绝不会看错!出城交战的士兵皆亲眼所见!主公一问便知!”
“我…!!”袁术的脸涨的通红。
如果有一名玩家在这的话,肯定会将他没说完的补完:“我特码就这一个靠谱点的大将,这就没了??如何守城?”
主将被擒,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阵中的士气瞬间大跌。袁术无奈,只能亲挂主将之职,然而依旧有不少士兵逃出城去。
也实在是古渊现在的军势太过唬人,征战两天,士兵不少反增,由原本的五万,增加为七万,这还不包括啊豪分出去的那一万人。
半妖倾城、周季理等军也频频传来捷报。彭脱部,战无不胜。
实值隆冬,天上忽然飘起来了雪花,在这漫天飘雪之际。朝廷的三路大军,顶着严寒出发了。
卢植领大军出冀州战张角,皇甫嵩出并州战张梁,朱儁出兖州战张宝。王牌对王牌,豫州方面的波才部倒被忽视了。
天色渐黑,古渊不打算在晚上攻城,命部队在据汝南三十里处下寨,造饭歇息。
夜间,一支军队悄悄出了汝南城,为首一将乃是张勋,领着5000骑兵摸黑来到古渊营寨旁。见营内并无防备,连个巡逻兵士都没。心里不由得大喜,自以为得计。
勋领轻骑在前,突入渊寨,但见零零落落,无多人马,四边火光大起,喊声齐举。勋知中计,急出寨外。正东高顺、正西乐进、正南裴元绍、正北古渊、四处军马杀来。张勋大惊,左冲右突,前遮后挡,奋力突围。
逢着裴元绍大杀一阵,后面古渊杀到。勋杀条血路突围而走,只有数十骑兵跟着他走脱。踉踉跄跄,撞进城去。
原来,今日白天有陷阵营一百夫长混进城去,打探得截营的消息,因此古渊有所准备。
大军一阵厮杀,斩首3000余人,生擒着众多。古渊带众将追至城下,亲自将一封书信,绑在箭上,射进城内。
被城中一军士捡了,交给袁术。今夜又败了一阵,纪灵也没有救回。袁术正恼怒,接了信,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适才枉顾,袁公路大驾。得仰风采。实慰平生!原期秉烛夜谈,岂料青眼难屈。何老夫之下不足承教若斯,竟来去匆匆也。古人言,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悠悠我心,思君良深。吾军中有善爬城楼者八百人,明晚城中回拜,请勿拒人千里之外也。
“啪”的一声!袁术一下将这信摔在桌案上。
“彭脱匹夫,何太目中无人?”
古渊在信中自称“老夫”,这是在骂袁术为小子!术面色燥红,不知所言。其麾下谋士阎象曰:“如今天下大雪,马匹皆足裹布屡方能行军,又天寒地冻,依我所见,明日那彭脱军也无法攻城。倒是晚上天黑不可不防!”
一场攻城战要持续几个时辰,顶着大雪长时间的攻城确实不可能。
阎象曰:“彭脱小儿多诡诈,我亦闻得其军中确有一伙强军,名为陷阵营,皆能以一当十,每战必克。不可不防!”
袁术怒曰:“他为何将这计谋告诉我们?”
“兵之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也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不管明夜他来不来,我们都得防备着!不得好生歇息!”
古渊回军歇了,一夜无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