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暝在哪?我就很想问一句老婆饼的老婆在哪?
“噗嗤!”一边的伏颦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觉得小意骂这个南宫图骂的很对,真的是个不学无术的笨蛋!就是不知道他这脑子是怎么学来着一身本事的。
南宫图也是满脸错愕地看向伏颦。
“秋暝是秋天傍晚的时候!”察觉到南宫图看来,伏颦也之后笑着解释。
听得这解释,南宫图的脸上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这臭出大了啊!
“皇嫂好学识。”南宫图对着伏颦又是躬身一拜。
可这一下伏颦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也不说话,径自把头扭向一边,分明是生气了。
这下更是让南宫图郁闷了。
庄雪也没有想到帝都学院那边鼎鼎大名的南宫图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笨蛋?
南宫图也是见过伏颦的,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现在仔细看了之后也还是想起了眼前这位正是十二公主,差点还和自己的六哥成婚了。
不过这十二公主好像比以前有些变化了呢。
“南宫图原来你不笨呀,”张欣意冷笑一声,“这招羞辱人还果真了得,只是欺负一个落难女子算什么本事?骂你笨的是我,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啊。”
南宫图怎么也没有想明白怎么滴这张姑娘突然也变脸了呢?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这世上的人真的难让人搞懂,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自己独自跑出来。老师说的对,外边的女人最是喜怒无常了。
张欣意等人自然不知道南宫图内心的感慨了。
就连本来还想替南宫图说几句话的庄雪都忍不住摇头叹息说道:“南宫图,人家伏颦姑娘还没有与你皇兄成亲,莫要胡乱的喊,毁了人家伏姑娘的名声。”
南宫图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是自己不对。当即也是告罪一声,可伏颦没有理他,他只好悻悻地挠了挠头,尴尬一笑。
“不知道殿下来铜水关有何事?”庄雪也是趁机打探一些消息。
南宫图笑了笑,在情商方面他却是有欠磨砺,可在智商上他却并非如此。
“就是那座严府啊,我想雪仙子也应该知道的吧。”只是含糊的一个答案,或许现在很多来到铜水关的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真正答案,只知道盯着那座已经人去楼空的严府。
但南宫图却是少数里边知道真相的人,这一点也是因为他身为楚国皇族的关系,所掌握的信息自然更为多些了。
本来也竖起耳朵听的张欣意顿时觉得无趣。
“当真是一个又笨又小气的家伙,我们走,不用理他。”张欣意哼唧一声,挽过伏颦的手,又很自然地拉过庄大美女的手。现在这些动作已经被张欣意很自然而然地做出来,开始的时候贼激动,后来慢慢的觉得也就那样,习惯了。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确幸啊!
怔怔地看着张欣意她们向山下走去,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南宫图抬头看向了城内,看向了严府所在的房间,喃喃自语道:“山河尺真的会在那里么?不过那东西可是被人觊觎了许久啊,那几个家伙守着铜水关,想必也早就有所动作了。这次实在是急了些,这才将消息败露出去。嘿嘿。”
铜水关城东有一个湖,湖不算小,却也不算大,平日里倒也会有些游客来此游湖或绕湖而行。
今日却少了些人,倒是湖边的一棵柳树下坐了一个和尚,和尚看起来不到二十的年纪,秃着头,嗯,秃的油光可鉴。唇红齿白的,倒也俊俏,一身素白色的袈裟,脖子上挂着一串长长的珠子如果他站起来的话,兴许能够直垂至肚脐。
良久,和尚才睁开了眼,看着眼前毫无波澜的湖面,无奈地叹息一声:“还是不行啊,难不成是因为背后的不是菩提树,眼前的不是湖不是那条河?”
年轻和尚皱起眉头沉思起来,他沉思的样子甚是可爱。
“罢了罢了,以后找找看哪里有菩提树吧,暂时不证道了。”年轻和尚喃喃着,然后起身拍了拍屁股踏着已经泛黄的枯草一步步离去,“该看看那严府咯,山河尺问世,教的那天下书生学圣贤。”
山河尺,此尺乃五千年前邱圣人的戒尺,是邱圣人用了一生的戒尺,这戒尺打过那三千弟子七十二贤,这戒尺驱过南蛮平过天下。一人一尺,立于天地间。
试想整个天下出国几个圣人?自邱圣人之后五千年,唯有聊聊三人耳。故此被天下人说:千年难出一圣人。
且不去说那些圣人,当下山河尺问世的消息在数天前悄然走出,但许多人并不知道那是山河尺,只知铜水关内圣物出。但仅此也都足够了,让天下许多豪杰蜂拥而至。
庄雪也看得出,铜水关内一场暴风雨在酝酿着,所以她也就很少再提严府,再提那些人物,因为她不想张欣意和伏颦掺和到其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场暴风雨又岂是一个八品学童之境和一个二品学子之境的小姑娘能够承受得住的?
不过底下她也仍在调查着,凭借着她的手段,即便是南宫图不说,在两天之后,她也终于调查清楚了。
山河尺问世。
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十分震撼人心的,五千年前的邱圣人所用戒尺,那是何等宝物?谁个不心动?谁个不想要?
也难怪那么多英雄豪杰纷沓而至。
虽然庄雪心动,可她看了看身边的张欣意和伏颦之后,也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是收集一些资料罢了。毕竟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