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只是翰林学院的老师和学生而已。听到朱大帅的提醒,黄知州内心松了口气,可突然他又想道:既然只是学生和老师,也不至于让朱大帅如此兴师动众啊?
瞬间黄知州内心就郁闷起来了。
在脑海里经过了几番推测之后的黄知州终究还是感觉到自己要凉了,他喵的你见过有哪位学院的老师需要朱大帅出面相见的吗?即便是那些教导主任也不行吧?怎么说也得是副院长级别的啊!
“原来是翰林学院的庄老师和张姑娘,呵呵呵,此前事情一定是个误会,误会!”思绪万转的黄知州脸变的非常之快,立即笑脸相迎,微微躬身道歉赔不是。
没瞅见人家即使面对朱大帅的时候也只是点头招呼一声吗?
“朱大帅,这家伙真的是你们铜水关的官老爷?”可张欣意根本就没有理会黄知州,转而看向了朱大帅,疑惑地问道。
朱重光愣了一下,转瞬间他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小姑娘记仇了,关于战场上的那件事情他也听下属汇报过了,自己的人竟然糊涂到对着两位下手,那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呃,是的,这位是铜水关的黄知州。”朱重光还是不得不点头。
张欣意拿眼打量了一下黄知州:“哦,现在算是验明正身了,看来真的是官差呢。
只不过那流氓一开始带着另外两个流氓来认找麻烦,我教训了一顿,然后发现他又带了另个人来,我以为还是来找麻烦的,就又打了一顿。可谁曾想他不依不饶的又找了一群人来……看来真的是个误会了。”
张欣意说着指了指那宋八山。
宋八山此时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懵了好吧?这,这你这么大来头怎么不早说啊?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找你的麻烦了。
宋八山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可不是官儿,这事情闹成这样,这些大人物一旦怪罪下来自己免不了得背锅。
在宋八山心惊胆战的时候,张欣意那边已经开始尽情地表演了。
“哎呦,不得了,了不得,竟然是误伤了咋们这为国为民的好公仆啊,这些个大人们平日来出生日死维护咋们小老百姓的安稳付出了太多的努力,该赏!唔,误伤了他们也该赔!”张欣意自顾自地飙戏,然后从乾坤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两枚铜币往地上一丢。
未了还大声吆喝着:“赏银一铜板!赔偿一铜板!”
不知道的人看你这喊话的气势还以为你要打赏个几千几万呢。
朱重光当时脸就黑了,他能不明白张欣意是在做戏给他看的么?误伤甚至差点要了张欣意性命的可是他的手下,然后打伤人了连一文钱的赔偿都没有也是他们军方啊。
现在赏一铜板赔一铜板的意思就是说“我张欣意很穷的”,然后你们可不是也得多赔偿点给我?
场面瞬间就变得尴尬了,两枚铜板在地上滚了滚,贴着青石板的街道躺下了。
庄雪在一边都有些看不过了,本来她一个导师,现在一切都让张欣意给做了,而且做的在她看来有些过分了。只是张欣意这个学生就这样,跳脱得很,根本管不住啊。
“抱歉,抱歉,小意只是跟大家开玩笑呢。”所以庄雪只能出面来破开尴尬的气氛,说着还弯下腰拾起那两枚铜板。
张欣意不以为意,老现在在地站在那里。
“黄知州,既然是误会,那边回去吧。”朱重光沉着脸说道,这事情搞的。
黄知州如蒙大赦,立即点头应是,然后灰溜溜地带着他的一干人等稀稀拉拉地离开了。
随后朱重光又和庄雪寒暄了几句,也就告辞回去了。
可是朱重光一回到军营就气不过了,喝声道:“把黎有权和华忠雄给我叫来。”
朱重光是越想越气。
不久,黎有权和华忠雄都一同来到了朱重光的帐前。
“华忠雄,你是怎么管教你的手下的?竟然得罪了那两位祖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朱重光看到华忠雄的时候,就气恼的直对他吼。
那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华忠雄也是低下了头,心里虽然憋屈,可他能怎么办?犯事的是他的兵。
看到华忠雄低头沉默不语,朱重光更加来气,又是一顿骂之后,才稍稍消了气。然后挥了挥手。
“回去吧,带上你那个兵,再带上礼物去给那两位祖宗赔礼道歉,礼物不能轻了。同时我给你透个底吧,那位女学生是上国将军的女儿,至于那位老师……”朱重光摇了摇头,“去吧,事情办利索点,还有以后你们两个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见到那两位,不管她们做什么,都不可过问,也不可多看。”
如果不是祖宗的话,这种事情也就不用他出面了。
两人应是,然后退了出去。
退出营帐,黎有权与华忠雄无语分别,看着华忠雄离去的背影,黎有权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将军,怎么样了?”
黎有权冷笑一声:“还能怎样?以华忠雄的性格,顶多就是拿出他自己的饷银去给那两位赔罪,至于龙九的话,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
…………
当天晚上,华忠雄就带着龙九还有一箱子的银两到了严府给张欣意她们赔礼道歉了。
很是利索。
银两,张欣意收下了,最后对着龙九冷冷地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有说。
从严府出来的时候,龙九还有些不忿:“将军,我们凭什么要赔礼道歉啊?”
“被废话,以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