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君珠,一个是少君,同父异母的姐弟两个,就在这样的场合巧遇了!
巧吗?
其实,也不算巧!
为了能早日摆脱困境,杨鹏都已经打算“屈服”了。当然,杨鹏的“屈服”,并非真正的屈服,而是存了虚与委蛇的想法。想要先在这儿推脱过去,而后瞅准机会之后,再徐徐图之。
在他看来,暂时的“投靠”,也算不了什么。
古有周瑜打黄盖,是为苦肉计也!
而自己暂时的虚与委蛇,也不过是如此这般,假模假样的效仿了一把而已。
他既没有打算长期奋斗于此的打算,也没有看上天香君珠的美色。只要异世史书到手,自己还不是早早的就溜之大吉了。至于为奈月儿报仇之说,虽然说不上推脱,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史书一旦到手,自己立刻就会换上一副面孔,不是还有的是机会吗?
届时,骷廉沃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将是另一幅,连他自己也预料不到的面孔,谁又能拿他奈何?即便是天香君珠事后得知,任她挖地三尺,也不过是后知后觉得马后炮罢了。
到时候,自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另一番场景了。
因此,在天香君珠提出了两个条件之后。
杨鹏稍一思忖,便拿定了主意。
留下乌海小yín_chóng,那是想都不用想的。杨鹏虽然不敢自认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出卖乌海小yín_chóng的事情,却是做不出来的。哪怕就是临时的客串,那也不行。做人嘛,好歹得有点儿底线不是?
为此,杨鹏也只能打算,暂时的“牺牲”自己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来自恩师白虎监兵的提醒,恰到好处的来到了。否则的话,杨鹏又怎么可能说出那番令自己都感到肉麻至极,多少有些起鸡皮疙瘩,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慷慨陈词来?
“少君!”
杨鹏“惊诧至极”的回过身来,“激动不已”的望着黑暗之中,走来的那个身罩墨色血丝袍,发束高冠的消瘦男子。微微附身,向着黑暗之中的来人,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其入戏三分的样子,足以拿个嘎纳电影节上的最佳小金人了。
“你来干什么?”
莫天香哪儿防有此变故,侧过身去。娇躯一颤,冷冷的问道。绝美的面颊之上,立刻罩上了一层阴冷的冰寒。下意识的扫了杨鹏一眼,心头一阵乱跳。暗自思量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故意扮我难堪?
这样挖墙脚的事儿,姐弟两个之间,不是没有相互发生过。但是被抓了个现行,两人之间却实属首次。
暗地里,莫天香自是恼恨杨鹏的假模假样,把杨鹏假扮的骷廉沃儿,恨的是咬牙切齿。可是面子上,却一时半刻拉不下来,又不得不故作恼怒,朝着黑暗之中的来人,冷冷的问去。
“说得好!”
身罩墨色血丝袍,发束高冠,缀以珠饰,悬以流苏,面色惨白的莫樂,心里一阵阵窃笑。却故意不去看胞姐莫天香的脸色,迈步悠闲的来到了杨鹏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不愧是为所我看中的大魔导师,骷廉沃儿大魔导师能有如此风姿,当受我莫樂一礼。”
说罢,少君莫樂装腔作势的弯下腰肢,便要给杨鹏行礼。
杨鹏此时正假扮着骷廉沃儿的身份,哪儿敢让这个所谓的少君,行此大礼啊!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是莫樂收买人心,装腔作势的姿态。即便如此,杨鹏也得连忙迎上前去,先自附身一礼,口中高呼道:“骷廉沃儿,哪里当得起少君如此大礼。少君快莫如此,真是羞煞死骷廉沃儿了!”
“唉!骷廉沃儿大魔导师,快莫如此!”
少君莫樂面色一肃,侧身避过杨鹏一礼,微微生气道,“骷廉沃儿大魔导师待我如此之忠勇,我若不能善待于你,岂不是让我冷了其余臣属之心。此次之事,骷廉沃儿大魔导师,还请受我莫樂一礼!”
“这……这……”
杨鹏故作左右为难之态,局促不安之态,高高兴兴的受了少君莫樂一礼。心中暗道:尼玛的,你以为我喜欢给你行礼啊!与你非亲非故,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老子有事儿,还有求于你,还不得一脚给你踩成肉泥!
“哼!”
看到胞弟莫樂,与杨鹏如此做作的无视自己,莫天香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毕竟理亏在前,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具有杀伤力的话来。只能一甩那一袭罩体的朦胧黑纱,娇躯一扭,作势便要离去……
“哦!君珠姐姐,你怎么也在此地?”
听闻莫天香的冷哼,莫樂微微一笑。
而后才直起身来,故作才刚刚看到天香玉珠一般,满是惊喜的叫道,“哎呀呀!你看小弟一时眼拙,只顾着和我忠勇无比的骷廉沃儿大魔导师见礼,却是没有看到姐姐也在此地。
你看看,都是小弟失礼。姐姐莫怪,还请受我一礼!”
说罢,便再次装腔作势起来。其故作姿态的样子,看得杨鹏一个劲儿的蛋疼。至此,杨鹏才真正的见识了一把,什么叫虚与委蛇。自己与其一比,那简直就不值一提,根本不是一个段位啊!
一时忍不住,杨鹏暗自牙酸道:真尼玛的虚啊,比尼玛肾虚,都来得更加强烈无比!
“哎呦!这弟弟怎么才看姐姐啊!多时未见,姐姐可是想你无比。怎么此时有空,来看望姐姐啦?”
结果,少君莫樂的话声才落,莫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