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豆很郑重的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小黑账,重重的记了一笔。然后再很郑重的凝望起了冷寒风。
“不知道羞耻呀你。”冷晓月咋咋呼呼的叫嚷,“这么直眉瞪眼的看着一个男子。”
“我看我徒弟骨骼惊奇,是难得一遇的奇材,有问题?”
她不喜欢冷晓月,就这个丫头这个脾气,早晚要吃大亏滴,但是她可没有要告诫的意思,她最喜欢看人倒霉了。
“那是。”冷晓月高傲的扬了扬头,“我冷晓月的哥当然不容反响,你算个什么东西。”
“菇凉,你哥是个厉害的。”云豆呲牙咧嘴的做着鬼脸,“但是,那是长在人家身上的本事,你跟着骄傲什么呀。我看我徒弟天经地义,你要是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别怪我不客气。”
冷晓月气得一蹦,“不客气你还能把我怎么滴?你们姓云的有一个算一个,尽是些不要脸的,才这么小就不学好。”
啪,啪,随着两个人影愤然而起,两声清脆的耳光,直接拍在了冷晓月那以为愤怒燃着红云的脸上。魏帧和德叔倒是有志一同。
“你,你们敢打我?我。”
“打的就是你。”魏帧皱着眉,声音有些悲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姓云的好与不好,你有什么资格评论。”
“我凭什么没资格。”冷晓月挨了两巴掌,越发的疯狂了,捂着脸,眼睛里喷着两条火舌,恶毒的恨不得要把云豆吃了一般。“云溪庄这么多年,是我们冷家人在经营,才有今天的威名,姓云的算个什么东西。脸还么厚,迷糊我哥哥,想捡现成的,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臭不要脸的,我哥哥一时间被你迷糊,我冷晓月可不是好欺负的。”啪,又是个大耳光子,落在了冷晓月的脸上,她被打的转了一个圈圈,等稳住了身形,仰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冷寒风,“哥,你怎么也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臭丫头打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哥?”
冷寒风心里凄苦,这个妹妹太不懂事了,云溪庄,本来就是云家先祖留下来的,自己的家人们只能算是个帮忙看宅子的而已。冷晓月这么不知道深浅的胡说八道,岂不是要把见利忘义的恶名扣在父亲叔叔等人的头上。就算是父亲和叔叔们不想还云溪庄,也不能这样说出来呀。冷晓月今天的言论要是传出去,那父亲和叔叔们,就没法立足了。
“我是你哥才打你,赶紧滚,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哥。”冷晓月嘤嘤而泣的跺着脚,“我不走,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哪里说错话了吗?这明明就是事实,他们姓云的这么多年给云溪庄是填过一块砖那,还是拔过一棵草呀。”
真是亲妹子呀,冷寒风咬着牙,没添过砖,没拔过草,这不更说明咱们占的不地道吗?这个傻妹子真是气死人了。
“云豆,你这个不要脸的,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你想惦记云溪庄,没门儿。”
冷晓月继续西斯底里的叫嚷,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团紫色的小火苗。
“啊,啊——我的脸。”
一连串的惨叫,伴随着一串轻快的“咯咯咯”的笑声,冲入人们的耳朵,让人们一阵的愣怔。
又是这紫色的火焰,云豆心里一紧,赶紧低头看向了朵朵,小东西正吐着舌头,挥舞着小拳头乐的欢实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盘子里捏起一颗大樱桃,在小东西的面前晃了晃。小东西顿时眼睛亮晶晶起来,伸手就给抓了过去,往嘴里塞起来。
云豆赶紧抬头再看,冷晓月的脸上落下了一枚妖异的紫色火焰的印记,虽然不再燃烧了,可是那个印记就跟犯人的刺青一般,看样子已经深入皮肤,这辈子是甭想清除了。
震撼惊悚,击的云豆手心都是汗,往后带朵朵出门可是要留意。
定了定心神,拿起了神棍的范儿,摇头尾巴晃的要多气人有多气人,“本小仙师有好生之德,帮你长点儿记性,希望你往后能够弃恶从善,改过自新,他日我还可以帮你清除,要是不改,这个印记你就准备带一辈子吧。”
“云豆你找死。”
冷晓月彻底狂化了,伸着爪子,朝云豆够去,她忍不住了,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这种羞辱,觉得只有亲手把云豆掐死才解恨。
可是刚刚成为印记的那团紫色的火焰,腾的一下,又燃烧了气来,冷晓月的脑袋,都笼罩在了整个紫色的氤氲里。
“啊——,云豆,你好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哎呦,云豆直吸凉气儿,这个傻妞儿,赶紧着走哇,非要今天折在这里是咋滴,这个朵朵到底有啥本事,她真的不清楚啊。
“冷寒风,把她弄走,看着心烦。”
赶紧的吧,要是把小朵朵给弄急眼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呀,当初云福掉井里,那多可怕的事儿诶。
冷寒风也是烦了,直接把她妹妹拎了起来,顺着窗户给扔了出去。这回可成了景儿了,得月楼的窗户往外飞美人,让得月楼可是火了好久。
“你怎么还不滚?往后别再叫我师傅了,受不起。”
噗通,冷寒风就像没听见云豆的骂声,双膝一屈,恭恭敬敬的跪倒了地上。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大礼参拜。还请军师大人,长史大人,陈伯父帮忙做个见证,我冷寒风今日拜师,至信至诚,他日若有背师反叛之心,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切,云豆咧咧嘴,说漂亮话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