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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庄严肃穆的书房里,五皇子正在嬉皮笑脸的白话着:“嘿嘿,豆豆说了,抓到傻大个,吊起来打。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还制定了一个五年计划。”
上座的中年人貌似很受用,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还有呢?”中年人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不成器的人,幽幽的开口。
“我突然很想我师傅了,想去拜见拜见,豆豆回家的时候,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中年人皱了皱眉,“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个想法?有几年没挨揍了,不舒服?”
“不是,我觉得他老人家现在日子可能不太好过。”五皇子摊摊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哪能看着师傅倒霉不去安慰安慰呢,我还是很有孝心滴。”
“哼。”中年人冷哼了一声,捧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你是去安慰呀,还是去看热闹呀?”
“呀。”吃了一惊,老头子怎么这么神,“您都知道了?认识豆豆这儿么久了,她今天说师傅教他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太有学问了,一听这就是师傅教导有方,我觉得很有必要去恭喜一下,师傅又收了一个旷世奇才的徒弟。”
“哈哈哈哈。”中年人彻底舒心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去吧,去吧,准奏。同时替我也表达一下问候,带点儿金疮药。”说完了,立马挥挥手撵人,“下去吧。”
不是吧,五皇子笑不出来了,师傅一定是内伤,金疮药好使,这是亲爹吗?要真是带了,这不是自己去拱火,给自己挣揍吗?这真是亲爹吗?还是别去了吧。
云豆从地上爬起来,不高兴了,今天是不是黄历不对,怎么尽是遇上拦路虎。
“哎呀,豆豆你没事吧,我真是莽撞了。”赫连琦从门里赶紧跳了出来,一脸的惶恐。
豆爷儿捏着小拳头儿,仰着头,嘟着嘴巴,气鼓鼓的望着赫连琦。
“怎么回事儿,遇见你就没好事。这是让你撞第二回了哈,我这新衣服。”
“我赔。”
“我这医药费。”
“我给。”
“我这精神损失费。”
“我补偿,你说要多少呗?”
呜呼,太多还可以,豆豆眼神儿飘忽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莫非有事求自己不成。
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这么好说话,我都不好意思坑你了。回家了啦,吃饭了吗。”
“豆豆,吃饭不着急,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的,希望你一定得帮帮我?”
“缺钱就免开尊口了。”她很不客气,“最近赔了好几万两银子,穷着呢。”吸溜一抽,眼泪啪嗒啪嗒又下来了,“别的看心情吧。最近事儿太多,气儿不顺。”
“差多少钱,要不我给你补上?”
“不行。”云豆断然晃着小脑袋拒绝,“冤有头债有主,你补上算怎么回事儿啊?这回来,嘻嘻,也不能太便宜你。有时间没,一块儿去逛逛太清宫呗,听说那里挺热闹的。
可是爹说那里人太多,我太小,不敢带我去。”伸爪子捏了捏赫连琦的腰,仰头望了望赫连琦的大个子,“不错,有你给我当保镖,估计差不了,我爹也能放心,成不?”
能不成吗?豆豆可以说是救了他一族人的性命,别说逛个庙啦,就算是要自己的命,他都不含糊,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没问题,别说去个太清宫了,只要你高兴,南天门我都陪你去。”
但愿你口能应心啊小子。歪着小脑袋仰头看了一眼赫连琦,见对方神色安详,不像是作假,心里还是很舒服的。至少比那个什么便宜表哥瞅着顺眼。人家这个求自己帮忙,是明着的,不像便宜表哥那么多心眼儿。
“我上那儿干嘛儿去,恐高,怕掉下来。”
“没事儿,我给你当肉垫子。”
“不必了。”挥挥手,“也不怕你心里膈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对你是不放心的。希望往后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时候,你还能记得今天我们这点儿交情,就足够了。另外。”突然停住了脚步,“诚然你很有钱,但是也得用在刀刃上,经过去年冬天那场瘟疫,族里现在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别再给我送东西了,那都是你族里百姓的血汗那,我花着不安心,用着心疼。”走到了院子的葡萄架下,往藤椅上一躺,“呜呼,我歇会儿。”
云豆直说是族里,没提你和我,虽然说者无心,赫连琦却是很感动的。这豆豆虽然说话极力跟自己划清界线,但是骨子里还是当自己是自己人的吧。
坐到了云豆对面的藤椅上,茉莉赶紧识趣儿的拿来了茶点儿,然后悄悄的退开。
“嗯,你教训的极是,你对族人的惦记,小杰来信都跟我说了。我这次来,其实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只带来了几匹的好马。这个礼物你得收吧?”
嗯?云豆顿时眼睛一亮,她现在就是缺什么?好马。说实在的,自从上次过年的时候,见识了对方的宝马良驹,她就惦记上了。憋得这个难受啊,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嘿嘿,这赫连琦很会办事儿吗?稀饭。
“哈,姐夫,不错啊。”顿时就变了嘴脸,“这个我喜欢,你咋看出来的?”
赫连琦苦笑,这还用说吗?当初每天休整的时候,你就去给马梳毛,挠痒痒,眼儿热的直流哈喇子,傻子都看的出来好吧。
“我听鸾鸾说的,你家连个马车都没有,舅父大人每天进城还得自己挑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