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西京城四面楚歌,敌人把它围得水泄不通,整个人间大陆里面。现在就只剩下这硕果仅存的皇城。还有皇城外重要非凡的平江城两处大关险隘。
而如今西京城虽然得到了虞卒的十万大军的援助,可是粮草却奇缺无比。合城上百万百姓,日用粮草已经不足四五日。
作为一代王者的剑傲天,他有责任为西京城所有老百姓们的将来负责。
因此在恶劣的情势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带百姓一起远走平江城。那儿水草肥美,米粮无数,再有现成的平江城可用来御敌。一旦事成,至少半年之内的平江城必然不会被妖兵所破。
而这个决定的作出,剑傲天也并非是自己一人武断之下想到的对策。而是集合了所有的手下大将,还有从魔界来的大将军段天红。把此无奈之下的决定与他们会商之后,受到了与会者的一致同意。
这也实是在没有办法之下的办法,因此王者剑傲天临机决断,终于决定要在几天之后弃皇城而去。
现在偶然之后又听得虞卒的新意,扬言有办法为皇城弄来粮草,内心之中除了不敢相信之外,就是无比的敬重。
要知道现在西京城的形势已经危无可危,到了巨夏随时将倾的地步。就连做出出走西京城的决断,剑傲天也只有三成把握。对方要是能够再为西京城的生死攸关之事注入一道生机。那天下的形势将会再次大变。
剑傲天全身为之颤抖,不敢相信地望着虞卒道,“你真能够有办法为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中的西京城弄来粮草?”
虞卒点点头,断然道,“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可以弄来粮草,而且是至少可供合城使用月余。如你不相信,我可以立下军令状。”
剑傲天咽了一口,呼出一口凉气,怔怔地道,“给……给我一个时晨的时间,我得好好地考虑一下,而后再给你答复。”
“随你。”
目送剑傲天的身影离去,段天红也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在离去前,附在虞卒的耳边轻轻地道,“你可算是给王者出了一道难题了,你知道吗?王者已经把弃城的命令下发到了每一个城门守将那儿。包括我段天红在内。”再一拍他的肩膀,这才意味深长地离去。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整个西京城先前本来是无比繁华热闹的都城,乃是整个人间天下的经济文化中心。
此时虽然已经入夜,整个城内却无全盛时期的半点光景。到处一片惨淡。虞卒独自走在大街上,先前能够见到的灯火通明有如白昼的盛景,此时已经不在。换成的是点点从城门处传来的灯火,全是守军在用。寻常的百姓人家,根本就点不起灯,过的也是那种天一黑便全城黑的日子。
而他的内心之中现在所想正是如何才能够让西京城恢复战前的光景,一人独行,没有伴当,满街的破败相,让他心如刀绞。
“虞卒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来人居然是剑傲天,虞卒哈哈一笑,道,“王者,你现在作出新的决定了没有。”
两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桃园酒家中,这儿的桃花,梨花都已经凋落,水池里面的荷花也是残荷,半点生机都没有。
虞卒叫来了酒家,点上了佳肴,也就是那么两三叠的粗淡饭食。刚才他在酒宴上根本就没有吃饱。此时佑大的煮熟土豆,当成了烤鸡来吃。不但快,而且大口,吃相实是让人不敢恭维。
剑傲天知他心性,乐呵着一边为他倒茶,一边劝其慢一点。
“这让我如何说呢,我是王者,无论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对西京城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虞卒兄弟,我再问你一句。你真能够在五日之内,为西京城弄来粮草么?我不要多,十万石就够。”
虞卒露出一个充满魄力的微笑,舔舔自己沾满了土豆泥的五指。再喝了口热茶,一指旁边衰败的草木远处的一个池子边缘处道,“现在全院子里面的景致,都因肃杀的秋天,寒冷的冬天而褪尽。但却独有在池子边缘处的腊梅,仍然是香气浓浓,生机勃勃,丝毫也没有残花败柳之意。这正如我们现在眼下的路,我们眼下看似本已经没路可走,然则一旦打开哪怕是半道天窗,整盘棋立即盘活。”
剑傲天眼前一亮,笑道,“看来你已经是胸有成竹了,说来听听。”
“我的办法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看来王者剑傲天还是没有夯实,虞卒醮指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大字。剑傲天凑过头去一看,只见上面扬扬洒洒地写着“指东打西”四个大字。
剑傲天仍然看得似懂非懂,虞卒再摇摇头,解释道,“你这叫做当局者迷,我这叫做旁观者清。剑傲天我来问你。夜君的大军之中,你最顾忌的人是谁。”
剑傲天丝毫也不犹豫地道,“这还用说,当然是狼妖夜君了,他是妖王,也是整个妖族大陆的统治者。他一上位,短短这么点时间。就已经三路出兵,一攻风月岛,二攻九重天,三攻我人间大陆,而且屡战屡胜,获得了不世妖王的美誉。如此奇妖,实是世间少见啊。”
虞卒听他道起夜君的优点来,不迭点头,而后放下茶杯,严重同意地道,“你所说的,我全都不反对。不但不反对,像你一样。我对夜君其人其功,也是推崇备至。要是本王者也像他一般的心狠手辣,起步点趋一,现在做出来的功绩,可能还没有夜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