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正脸上由红润变青紫,再由青紫变黑白。最后一连退了七八步,这才恢复了自己的身姿形态。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来,但也算是明显地输给了魂皇。
顿时大为愧疚地行了一礼,向魂皇道,“老夫输了,心服口服。”
魂皇双手负后,不以为然地道,“可是本皇见你现在仍然是气定神闲,一副作贼而不心虚的样子。丁春正,你也太会藏事了吧。”
丁春正呵呵一笑,神态慈祥而周正,并且没有一点愠怒之意,向魂皇道,“然则,如丁某人真有师兄遗留下来的秘籍。早就应该如师兄一般劫渡飞升了,不是么。”
魂皇大为吃惊,没有想到对方又给他下了一颗软钉子,你了一声,作态欲扑道,“本皇没有时间和你磨舌头。只问你一句话。劫渡飞升秘籍你是交还是不交。”
丁春正即便是修为再高,也要为对方的强横和不讲理而动性。
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却向前一步,正在与魂皇相对之时,虞卒哈哈一笑挡在了他的面前。并且轻轻地向旁边莫名其妙地言了一句谢谢,而后双眼一动不动地望向了魂皇。灵力长剑透臂而出,到了他的手上。成了他身体自然延伸的一部分,极为和谐。
魂皇一惊,怒道,“虞卒,怎么,你想为这个老贼出头么。”
虞卒摇摇头,道,“魂皇啊魂皇,没有想到一向来老奸巨滑的你,不但奸诈。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脸皮厚之人。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魂皇双手向后一摸,一把大刀顿时出现在了手中。挥了一下,扬在右手边,向虞卒戳指责问道,“如此污蔑老夫,老夫定要讨要一个说法,动手吧。”
虞卒却大手一挥,道,“慢,魂皇。你说错了,不是我虞卒要污蔑你,而是你逞强霸道,野蛮而不讲话理。是不是你那个养在深阁之中的母老虎椱香仙子逼你这么做的啊?”
魂皇震怒,二话不说,立即朝对方扑杀手来。手中刀影绰绰,一排的刀浪顿时以魂力催发出来,朝着远在七八米开外的虞卒杀了过去。
如此动手良机,虞卒哪肯放过。
爵浪也是手痒得很,正想与虞卒一同攻向魂皇之时,旁边的丁春正拉住了他,示意先看看虞卒与魂皇的决斗结果再说。
“小兄,不可妄动。”爵浪一惊,此声音似乎非常的熟悉。
而刚才他与魂皇及自己等人言语之时却又是另外一种声音,爵浪大为吃惊,震惊地道,“我和虞卒在悬崖边上顿悟的时候。是不是老前辈你在旁边护法。”
丁春正微笑着即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而是轻轻地道,“小兄和虞卒兄根骨天赐,不可虚度了这一生。老夫也是凑巧接到了山门的求救血鸟,这才匆匆而至。没有想到竟然是睡过了头。反而落到了你们两位小兄弟的身后了。”
爵浪心中敬意陡然而升,大为惊喜地道,“小子爵浪,拜见前辈。”
丁春正一把扶起了他,凝视着前边正决战大酣的魂皇。
此时两人之间过招已经百计,却半点也拿对手没有办法。魂皇心中一凛,大感不妙。
非是他没有信心胜得过虞卒,而是此小子才经过数年的修炼。自从风月岛上一别之后,他的仙法就突飞猛进。可不见与自己合作的夜君向他禀报此事。由此对虞卒仙力的进境也只不过仍是停留在比风月岛上相遇之时略高一点而已。但事实并非如此,不由得大惑不解,不知道虞卒是通过什么办法做到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