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队伍开到了敌人投石机的攻击范围之内,却没有一个骑士被投石机所投掷的火器石块击中。知道爵浪已经得逞,顿时心中大定。
在向前继续推进,前边就是一片还没有陷落的陷阱区。据爵浪派来的人说。因为时间紧迫,直到现在为止他们只开砸了两条地下通道,作为陷落区使用。其中一条专门用来对付投石机的已经起到作用,另外一条则摆在原处不足一百米的地方。
越是靠前,虞卒的骑兵团队速度越慢。敌人好不纳闷,厉声地喝骂者有之,诅咒者有之,更有那骄兵悍将早已经不顾一切地扑杀过来。
“嘶嘶,吁……啊……。”
一声声战马被坑,马背上的妖兵惨死的大叫传来。顿时风月城勇士人人心中狂喜,敌人的三万铁骑则在夜君的死命之下保持不动,全数静止。整条战线上顿时安静下来。
同一时间,虞卒也让属下们再末前进。
夜君吃惊之余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虞卒不但与他在地面作战。而且在地下作战之中,对方已经取得了先机。
可他在整个妖兵军团之中是无敌的象征,从来只有前进没有后退,此时三万人马已经开到了城关之下。如若这么退了回去。对军心战力的影响将会非常巨大,偏偏一时半会之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夜君顿时大为尴尬。不知道是否应该退兵。
虞卒的嘲弄声适时而来,“哈哈哈哈,夜君,你不是当着自己属下的面。亲口承诺说要在天黑之前把风月城拿下吗。可是纵观战场,现在已经弦月上天。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下半夜,妖兵战团推进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你就是这样子带兵作战的么,哈哈哈哈。”
属下们适时配合着虞卒的激将策略,立即“草包,软蛋。”地骂了起来。
夜君在马背上气得哇哇大叫,要是眼神能杀人。面前这三万的风月城守军,恐怕全部被歼了。
“虞卒,你别得意,即你有心想战。我们可以换一处进行公平的较量。不知尊意如何。”
虞卒左右各瞥了一眼,属下们都在等着他拿主意,已经归队了爵浪,气喘吁吁,骑着战马到来。
“虞卒大哥。”
“爵浪,你来得正好,金刚杵还没有生锈吧。”
爵浪哈哈一笑,从背上掏出了巨大的金刚杵,在面前晃动了一下,呼呼作响,向虞卒道,“放心吧,它早就已经按捺不住,想把敌人击飞了。”
“好,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即是如此。我们且与他夜君一战。以硬碰硬,绝不后退。勇士们意下如何。”
虞卒环目四顾,垂询所有参战者的意见。
“我等愿意追随虞卒将军杀敌……。”
一片同意之声,风月城守军顿时战意空前,连城头上的守军都在为他们助威打气。
这三万的重装骑兵更是人人兴奋,手中武器都快握出汗水来。巴不得尽早可以和敌人大战一场。
“本将军下令,开赴小平原。与敌军生死决战。”
在虞卒的示意之下,大军缓缓向左边移动。而敌人则向左边移动。进程虽然缓慢,但战马马蹄稳重而深沉,显然是双方都已经准备好与对方拼死一搏了。
上万的重装战甲,一旦与敌人展开当面锣对面鼓的惨烈交锋,其结果直接影响到风月城的防守失利与否。后果十分严重,虞卒不得不认真地对待。
他把对面缓缓而行的夜君锁定在眼内,对方也如出一辙,将他给纳入视野。
两人都是策马奔腾,向小平原而去。
此处小平原先前本是依山伴水,风光迤俪的好去处。可惜护城河被填满之后。它也就成了一道实实在在的平原。
小虽然小,但却能够容纳的下数十万的重装勇士在此较量。
双方人骑士人马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六万之众,足以在此展开大规模的攻防战。
“咚咚,咚咚。”战鼓声迅捷传来,敌人开始蠢蠢欲动,平静了片刻的双方战骑都按捺不住空前高涨的战意。总想抢占先机,第一时间对敌人发起进攻。
“咚咚,咚咚。”敌人的战马在战鼓声的催促下,开始加速前进。
“虞卒将军,我们也开始吧。”
虞卒摇摇头,道,“不,敌人三通鼓后,我们再发起总攻,记住了。不听到三通敌人鼓声,谁也不得擅自出击,明白否。”
爵浪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深刻含义到底是什么,但虞卒要这样做。必然是经过深谋远虑之后作出的决策,他坚决地拥护,“是,我们就按照虞卒将军所作出的决策进行布置。”
段天红将军也道,“这样也好。”打马下去传达虞卒的军令去了。
当敌人推进到了离他们三万战骑的前锋只有两百米不到时,那种巨大的轰击力量,马蹄锤子一般地击在以大地作为鼓皮的战场上所产生的震撼心灵的力量透过百米的空间距离传来时。人人热血沸腾,个个精神抖擞,同一时间刀枪出鞘,战马按捺不住地嘶嘶作响。
“咚咚。”
敌人的三通鼓终于响了起来,虞卒兴奋下令道,“出击。”
“杀。”
“咚咚,咚咚……。”风月岛城的战鼓声在虞卒一声令下之后,根本就从来没有停过。它即是战场上向敌人发起进攻的号角,也是震撼人心,鼓励士气,催发出无尽的战斗激情的乐章。
三万铁骑,唯虞卒马首是瞻,整体像一个在高速度运转之下的铁三角。顿时往敌人的战阵之中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