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陶然然性急,眼看与人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便赶紧拉着余青往外冲,临到街边,见到停在此处的两辆车,余青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哎呀!”
陶然然还以为出了事情,立马停下来,询问:“怎么了?”
余青一脸无奈,眼神朝那两辆车示意,同时摊手道:“刚才走得太急了,忘记让张罗布把钥匙给我了。”
陶然然也看到了那两辆车,一辆奔驰、一辆宝马,光看车型外观就知道价钱不菲,听到余青这般说,顿时也发觉自己先前的动作是急了,发问道:“那怎么办?”
皇坪坡在郊外,驾车的话大概要半个小时,离此处也挺远的,有车代步还是方便不少,陶然然便说道:“要不然回去拿了钥匙再过来?”
陶家就在“陶记国术馆”旁边,余青回头打量,却发现不过短短的片刻,门口已然多了一个人。
陶然然也看见了,道:“咦!?那是我爸爸,他们在干什么?”
远远看,三人摆开了对招的架势,这时候过去,余青怕被陶父也拉着过上一手,一则他疲懒,不愿动手,二则也知道对付这种内家功夫高深的高手,有些吃力,于是叹道:“算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反正肯定要喝酒的,醉后驾驶害人害己,而且我也没驾驶证,就不开车了,回头让张罗布开车去接我们就好。”
“都怪你,昨晚都说了是八点的,还起得迟了。”陶然然撇嘴,顿一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又说道:“看来我们是赶不上了,迟到了。”
余青笑道:“没事,迟到的罚酒我都替你接下了。”
陶然然哼道:“把敬的也都挡下了才好。”
“呵!陶女侠也怕喝酒了,奇事!”余青见陶然然眼神一凝,马上改口:“没有问题!”
陶然然这才满意地点起了头,随后又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叫他们过来接我们?”
“还是不用如此麻烦人家,叫辆车去就好了。”他看了看街上的车水马龙,说道:“幸好已经初五,看着情况,叫辆的士应该不难。”
话到尽头,又说起了除夕那天想打车都没地打去,最后活生生走了半小时回家,惹得陶然然一阵发笑。
随后,余青就用微信叫来了一辆滴滴,两人也不拖延,一同上车,立马离去,也不过身后此时已经打了起来。
陶家门前,与陶父对持中的张罗布率先动起手来,如同山野巨熊一般的身型也不见有丝毫的笨拙迟缓,几步迈出,已然盖住陶父上方,仿佛盖顶乌云一般,沉闷至极。
张罗布沉喝一声:“小心了!”一掌便自上而扫下,虎虎生风,看似有断金碎石的大力气。
“好家伙,来得好!”因着张罗布体内旺盛的血气,陶父也是一声感慨,同时右手斜击向上,迎住了那熊掌的侧边。
这看似轻飘飘的一手,却将张罗布雷霆之势的攻击抵在半空,片刻后一阵炽热的疼痛感,在被抵住的位置升起,疼得张罗布赶紧撒手后撤。
离得远来,张罗布再看向陶父时一脸惊讶,捂着疼痛的手掌,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陶父背心短裤烂拖鞋,潇洒而立,微笑不语,一派神秘作风,更让张罗布惊疑。
张胜一旁见的却是另一番情景,他只见张罗布被陶然然的父亲轻轻一碰,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快速弹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种气功骗子在演太极戏呢。
张胜凑到跟前,小心问道:“怎么回事?”
张罗布答道:“不清楚,只知道那人接触不了,像只刺猬似的,一碰就扎人。”
背心短裤烂拖鞋的内家高手发话了:“我看你有些力气,但是可以没学过武,单凭力气也只不过勇夫而已。”又打量了一下张胜,笑道:“你倒是有些基础功的样子,只是和陶然然一样,还未入门。”
陶父轻笑一声,又说道:“两个都有些趣味,是可造之材。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资格做我的衣钵弟子。”
张胜和张罗布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暗道:这人口气好大。
而且,谁就想来拜师了?
两人头一回心意相通,张胜和张罗布眼神交流片刻之后,同时点头,而后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夹击陶父。
陶父哈哈一笑:“来得好!”
……
皇坪坡在城郊之外,这里有专门的休闲农庄,而且还不少,小小的皇坪坡就有三四个类似的农庄,可以说竞争激烈。
余青他们来的是皇坪坡中面朝海边的一个农庄,建在半山处,时有海风打叶,还未上山,在远处时,能见山林随风低头,也是一景。
还在车上,陶然然告诉余青这农庄是魏启宏开的,不过凭的是家里的支持才开的。
名字有些熟悉,余青想了一下,陶然然又提了两件关于魏启宏上课时摔门而出的事情,余青恍然道:“原来是他!当年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和老师斗智斗勇又斗嘴的。”
陶然然轻笑:“在你嘴里说出来,好像魏启宏那样做很优秀一样。”
余青也笑了。
车子很快就上了山,进了庄子,里面早已经停着十几辆车子,有贵的诸如常见的宝马、奔驰、奥迪、福克等,大多是三十万出头,也有各色平价好车,价格就不一而足了,三五万有,十一二万也有。
停车场正对着有一个棚子,棚子盖着四周,围成一个圆,中间却是露天的,此刻五六十人正在那边忙忙碌碌,高声吆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