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庄正北满面悲色,眼神又恨又悔极为复杂的看着秦杨,道:“秦杨,以你的智慧,你应该十分清楚,你这么做了,便是等同于把我庄家推下了万丈深渊啊!”/p
“呵呵!”秦杨毫不动容,却笑着道:“哦,那找您这意思,这事儿都怪我了?”/p
“你确实是……欠考虑了。”庄正北恨极了秦杨,却又极端的不敢报复秦杨,这是他清楚,解铃还许系铃人这个道理,甚至,他满心的希望,秦杨在决定这么做之前,便已经想好了弥补的措施,所以,恨归恨,难听的话,却是压根就不敢说。/p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秦杨仍是笑容满面,伸出一根手指在其面前晃了晃,道:“谁若敢把我秦杨当枪使,我便定然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唔,对了,一个事实,一个让任何都必须长这个记性、一个痛过之后不敢不牢记于中的事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