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特勤和七杀的人留在小工厂,带着暗卜和杨伟龙朱慧慧等人来到族屋,里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以前也是这样,当我十几岁时,每到过年都会被安排来这里打扫族屋,当时所有十几岁的孩子都会来打扫,也是我们这些同龄人交流最多的时刻。
点起三只香插在香炉里,对着祖先牌位摆了三拜,牌位最下面居然多了四个新牌位,仔细看了看居然是同一天死的,看来村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村里的老人很快就聚集到族屋,二伯三伯父亲都在,二伯在过年前就带着村里人返回了老家,只留下七杀贪狼破军的人在生肖组听令,作为我的长辈,无数人都在盯着他们的所作所为,拉关系走后门,几个领头人一商量干脆回老家好了,反正天照军团的威胁已经消除了,留在生肖组过的不自在还会给我添麻烦,还不如回老家过年舒服。
我指着那四个牌位说“怎么回事?”
爸爸上前一步说“小凡,年前村里出现了一条蛇妖,实力非常可怕,村里拿出所有底蕴才把它弄死,四个年轻人中毒死了。”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划过,蛇妖,八岐,巧合,报复。八岐来报复我结果被村里人给打死了。这样的话热闹可就大了,堂堂神兽八岐被一群凡人弄死了,这事传出去,卜家村绝对扬名立万。
“尸体在那里。”几个年轻人自告奋勇去拖蛇尸,很快一条四米多长的巨蟒被拖进族屋,尸体上大大小小几十条伤口,蛇胆已经被挖了出来,据说当时有不少人中毒,杀了蛇妖后取胆给人解毒,不过最早中毒的人没有救回来。
挖出巨蟒的毒囊,尝了一点蛇妖的毒液,太弱了,和八岐的毒液性质也不一样。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
起身对周围的长辈行了个礼“我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次回来主要是给各位长辈拜年的。”
很多人都从刚才的紧张感中缓解过来,刚才我又不小心释放出淡淡威压,这些事情也是我在最近一段时间注意到的,特别是我的魂兽在魂界里时,时常不自觉会散发出威压,用白泽的话说,我的血凡兽与其他人的魂兽有着位阶上的差距,血凡兽现在属于神兽之躯,算是半个神兽,对于普通魂兽来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血凡的气息对于魂兽来说就是天敌一样的存在,就算是次神兽也会被我的气息威慑。
跟几个长辈一一见礼,聊了一会之后我就把暗卜的人介绍给大家,村里的人对暗卜的态度可比七杀贪狼的人好多了,很多人主动表示让他们住到自己家里去,我带来的将近三十的保镖团,也被人分别请回家里做客。安排几个人将蛇尸送到两界关让白泽它们去判断是不是八岐。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家里,直接将忙活着做饭母亲赶出厨房,将判官袍变成洁白的厨师袍,轻车熟路的做起饭来,熟悉的厨房,熟悉的炒锅,老婆和朱慧慧给我打下手,想起张大嘴做的菜,我也试着将灵气注入菜肴,别说真是挺难的,好在我的灵气充沛,运用的手段也相当霸道,开始几个菜我是硬生生的将灵气压进菜肴。后来慢慢的掌握了技巧,将不同的属性的灵气注入不同材料,金属性灵气注入锅铲,火属性灵气直接注入锅底,水属性灵气注入汤汁,木属性灵气直接注入蔬菜。一个小时后十五道散发着浓郁灵气的菜被摆在桌子上。灵气之足让人叹为观止,我将判官袍变回一套西装,有掏出了几坛子酒,给大家倒上,家里除了我们一家五口外还有朱慧慧杨伟龙兄妹还有卜龙楚南和卜范龙兄妹。
好长时间没有跟老爹一起喝酒了,之前我们父子的关系很微妙,清醒时像大多数父子一样有代沟,世界观价值观有所偏差很少沟通。一旦我们喝点酒,那就不一样了,我们的三观会畸形的契合在一起,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回到自己家里我算是彻底释放了本性,抱着酒坛跟老爹一通猛灌,很快我就和老爹都喝多了,顺便捎带上了杨伟龙。之后直接跟老爹老妈大吐苦水,讲述了我这三年来种种遭遇,多少次生死一线,多少次生死抉择,听的几人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次次重伤昏迷,一次次九死一生。又说起我交手的对手,骨兽,天照,古神,次神兽,六翼天使,天堂神明,战神阿瑞斯。最后我连偷窥雅典娜洗澡的事情都抖搂出来了,掏出了一堆照片,告诉老两口他们的儿子可以和抱着女神拍照,可以用板砖拍阿瑞斯的脸,可以跟传说中的青龙谈价还价。
东方一个偏远的小村庄,村里唯一一个不修道人,出去了三年,回来后满口都是华夏神兽西方神明,如果不是他们提前知道一些消息,估计听到我的话肯定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吧。
一顿饭整整吃了四个小时,我说了整整三个小时的话,最后我将墨镜摘了下,闪烁着金光的双眼比照明的电灯都亮,我双手捂脸泪水从指间划过,最后喃喃的说道“爸,妈,回家真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老爹正在跟明波喝茶聊天,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这个原贪狼了,他把贪狼的位置让给明楼后,就不管族里的事情,全心全意的当起商人来,一年多前被暗卜的人抓到了台湾,这次我们去灭天使时,才将他救了出来,可惜那时我正在给天照下套没有见到他。别说他了,就连大战之后暗卜怎么处理的我都不知道。
见我起床,明波起身想要行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