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淡淡道:“陆知寒或者帝姬。”
游清问:“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我不喜欢你,不想让你这么叫我。
“行,今日我宿在此。”
沈容染似笑非笑地看着游清,问:“被父皇骂了。”
游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沈容染幸灾乐祸说:“地上借给你。”
“陆知寒。”
沈容染把床上的被子丢到地下,淡淡道:“游清,你记住,我不是你那些侧妃。我不是一般的刁蛮任性。”
游清无奈地看着她,点头道:“我看出来了。”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她就被游清叫起来了。顶着一张阴沉地脸让宫女给她上装。为了迎接国师回宫,南皇罢了今日的早朝,带着文武百官,阖宫上下去第二道宫门迎接国师,这种礼节,仔细论论,除了皇帝,还只有太上皇担得起。
两匹白马拉着白玉雕成的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驶入宫门,文武百官和一些为位分低的妃嫔已经跪下,包括太子在内的其他人行半礼,全场只有皇帝和皇后没有动。“见过国师。”
一只白皙的手掀开了车帘,绣着云纹的白色衣角从马车中荡出,沈容染震惊地看着这个白衣如仙的男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这张脸分别是......
怎么可能是南国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