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看宁萍萍气呼呼地走后,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手将房门给拌上。
刚才被宁萍萍这么一闹,当时的瞌睡劲貌似也没了,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宁萍萍,今夜是怎么啦,整那么一出,她到底是啥意思啊?
要不是自己现在心情不好,要不是刚刚吕飘飘给自己提了个醒,如果搁在往常,就她刚才那个劲,自己哪里受的了啊,还不猴急似的半推半就将她给正法啦。
可是,她要是真心想缠自己,刚才未能如愿,指不定以后还会想着法儿折腾自己,毕竟在一个办公室呆着,天天面对面,机会多的是,这事还真点麻烦。
今夜扫了她的兴,情急之下还在她屁屁上打了几巴掌,做的确实有点过头,算是把她彻底给惹上了,她现在是不是特伤心,特恨自己啊?是不是该给她陪个不是道个歉什么啊。
又不是我先惹的她,是她不知天高地厚自找的好不,我凭什么要向她道什么歉啊。
武效军正在翻来覆去的矛盾着,突然“砰砰砰”房门被小声敲响了。
一个柔和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武医生!睡了吗?我有话要和你说,能把房门打开吗?”
武效军心说,“什么情况!她咋还没玩没了啊!刚才打她一顿转眼就忘了吗,咋没有一点不痛快的意思,难道一夜都不让我消停吗!”
于是开口说道,“我已经睡了,有啥话明天再说吧!”
“嘻嘻嘻,别睁眼说谎话啦,我知道你没睡,睡着的人说话没这么利落,不和你开玩笑,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宁萍萍在外面轻笑着说道。
武效军想着与其自己干瞪着眼睡不着难受,自己干琢磨她的心情,倒不如来个痛快的,和她一起闲聊聊,说不定聊着聊着就来了困意,也能好好做个美梦。
“既然这样,那好吧!”
宁萍萍一气之下回到房间,想着自己贸然的举动,觉得特别滑稽可笑,想生武效军的气,却怎么也生不起来。
咋说自己也是和他有过交集的人,就那次和他开个玩笑,自己的脚被他给踩了,着实把他吓得够呛,还好,他背着自己跑来跑去的,虽然脚是疼的但心里却是开心的。
那次几个人在一起吃烧烤喝扎啤,为和他较劲,自己喝的连怎么回宿舍的都不知道,不过看着他喝醉酒的样子挺好玩的。
当然,她在路边脱裤子撒尿,将脚搭在武效军肩上,自己最为神秘的地方差点被武效军看个通透更不清楚,宗彩凤和吕飘飘是不会把那点糗事告诉她这些的。
想着他和公交车上毫不畏惧的扇小混混嘴巴子,目光锐利,出手那么利索,一点也不像平时书生气一个的他,充满阳刚之气,蛮男人的。
在一个办公室这么长时间,面对两个大美女,虽然偶尔开几句玩笑,总的表现很绅士,很中规中矩,做起事来特别认真,不得不让人佩服。
刚才就是心里有点烦躁,也没想那么多,灵机一动和他开了那么大的玩笑,只是太冒险了,幸亏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色色的猥琐男,否则自己坚守二十多年的阵地就被轻而易举的给沦陷了。
阵地沦陷怎么啦,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别人。
邪恶!邪恶!宁萍萍你的想法太邪恶,太卑鄙!
邪恶怎么啦,自己是正常人,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现在提前经历那种事的人多了去了,干嘛死守着折磨人的陈规陋习给自己过不去啊,不就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那点事吗,有啥大不了的,我看你是神经有毛病。
宁萍萍想着想着自责起来了。
现在他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郁闷呢,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令他很意外,既然这样,干脆就和他聊聊,免得他猜来猜去,坐卧不安。
武效军下了床,开了灯,很不情愿地把房门打开。
宁萍萍冲他轻轻嬉笑一下,直接走进房内,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武效军坐在床旁边,看她她头发蓬松,穿着一套没膝淡绿色连衣裙,一双雪白的小腿并拢,踢啦着一双拖鞋,满脸带着微笑看着自己,低声道歉道,“对不起啊,刚才一时心急,打了你几下,现在还疼不?”
宁萍萍开着玩笑道,“呵呵呵,像我这样的极品漂亮女士你也下的手,一点不怜香惜玉,说不疼是骗你的。我不明白,你大半夜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遇到啥事了,火气那么大?”
武效军心说,自己出去将近两天,没有回圣林,要是不给她一个解释,难以消除她的疑虑,还是编个谎话搪塞搪塞她吧,于是一本正经地道,“我母亲走得特别突然,刚过世不到周月,我心里除了内疚和悲伤,哪能高兴起来啊!回到这里,啥心情都没有,只想一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前天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漫无目的出了市区,沿着公路一路走下去,到青河岸边,在一个僻静的沙滩上睡了一夜,醒来沿着河滩走了一上午,午后才开始返回。”
宁萍萍十分认真地听着,吃惊地问道,“你去青河了?三四十公里啊,怎么不坐车去啊?”
武效军长吁短叹道,“要去哪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做什么车啊!”
宁萍萍信以为真地说,“武医生,伯母不幸离世,大家都感到悲恸,但你要正确面对,不能过于悲伤。我在此也向刚才给你开的不合时宜的玩笑向你说声对不起!”
武效军打断她的话说,“行啦,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