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红丽想起自己和晁友贵以前是多么的恩爱,小日子过得多么轻松舒服,虽然遇到一些困难和波折,都是两人坚强的应对。
晁友贵突然对自己冷漠,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让她既感到奇怪,又琢磨不透,一时不知究竟问题出在哪儿。直到半个月前,偶然在大街上见到晁友贵和一个陌生的女孩牵手依偎着行走,不由得心生怀疑。
经过暗中多方打听,了解到原来那个女孩竟是医院刚来没多久的年轻护士,名叫曹婷婧,他们正在谈恋爱。怪不得晁友贵有如此大的反差和举动。崔红丽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把这一切全部归咎于是曹婷婧勾引晁友贵所致,对曹婷婧恨之入骨。
崔红丽是一个性格比较腼腆温和的人,虽然心中对晁友贵和曹婷靖充满恼怒,在医生办公室外徘徊好大一阵儿,最终该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勇气冲进去,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等待科室晨会结束。
科室人员第一个出门的是施变巧,由于她是晁友贵的带教老师,对崔红丽相当的熟悉,见她低着头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惊讶地问道,“红丽,你怎么在这儿呢,是找友贵的吧?”
崔红丽一脸疲惫之色,有气无力地说,“施老师,我找友贵说点事,你忙吧。”
施变巧关心地说,“红丽啊,见到你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几句,你和友贵结婚这么多年了,两口子过日子比树叶还稠,哪能没有什么磕磕碰碰的事儿,拌两句嘴吵几句架哪能记什么仇啊,有些事说说就算了。你一走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友贵心里会咋想,不是火上浇油吗。男人就得靠哄,就得笼住他的心,否则,他要是急了,在外面做出点啥事来,最终倒霉的不还是你自己。”
“施老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啥意思,你能不能告诉我,友贵是不是现在在外面已经有人了?”
“红丽啊,你问这话我当老师的咋好说呢,友贵有没有人你自己去问他好了,好啦,不和你说了,我要给病人换药去了。”
崔红丽本来就堵着一块大疙瘩,听施变巧这么含沙射影,遮遮掩掩的一说,心里更是不舒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胸中的怒火,腾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快步走向医办室。说来也凑巧,正和曹婷靖撞了个满怀,一下子把她手中的病历撞到地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曹婷靖不认识崔红丽,瞪起一双丹凤眼冲着崔红丽凶巴巴地说,“你没长眼睛吗,有点素质没有,想撞死我不是?”
崔红丽一看是曹婷靖,本来心中就积聚着一股怒火,听她这么一说,上下打量几眼,冷笑几声讽刺道,“我长眼睛了,是用来看人的,遇到骚狐狸就是看不到。”
曹婷靖心说眼前这婆娘是谁啊,我也不认识她啊,无冤无仇的,是她撞的我,又不是我撞的她,她不赔礼道歉还骂我是骚狐狸,这也太没有道理啦,不能轻饶了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崔红丽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疯妇,把你不干不净的臭嘴放干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两人在外面一吵,屋内的人全都听到了,郭连文、龚玥、张雨香、晁友贵全出来了,病房里的住院患者及陪护也走出来看热闹,一时间把整个走廊挤的满满的。
晁友贵一见崔红丽和曹婷靖一个个怒目圆睁对峙着,脸腾地一下变得煞白,心脏跳得十分剧烈,暗道,她怎么突然到科室来啦,这不是当众来找岔办自己的难看吗,要是她知道自己和曹婷靖的事,这麻烦可就大了,再闹下去就无法收场了。
晁友贵一把抓住崔红丽的手,轻声说,“你想干什么呢,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熟料崔红丽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猛的甩开晁友贵的手,冲着曹婷靖吼道,“我再是个疯妇,也比你这个骚狐狸强,更干不出偷别人老公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曹婷靖见崔红丽是晁友贵的老婆,怪不得她说话那么冲,毕竟自己和晁友贵有那么一腿,真的在一起睡过,心里不由得发虚起来,但嘴上依然表现的很强硬,“你把话说明白点,谁偷别人老公啦,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未婚姑娘,侮辱我的名誉,当心我告你诽谤。”
崔红丽冷笑一声,“好啊,想告现在就告去,我崔红丽不会怕你的。”突然将手插进兜内,掏出一个塑料袋,刺啦一下撕开,捏住粉红色的小内内在空中一抖,吆喝道,“大家都看看这是什么,这是谁的恶心人的东西,竟然跑到我家床底下去啦!”
晁友贵一看大惊失色,赶忙伸手给她夺了过来,拉住她的手闷声说道,“你干嘛呀,大吵大闹的像个什么样子,还嫌丢人不够吗,有啥事回家说去。”
曹婷靖见崔红丽手中拿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内内,脸色顿时一红到底,气的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简直是个疯婆子,不可理喻。”说着尴尬地冲破人群逃进护办室。
崔红丽此时或许已经失去理智,不顾那么多人围观,也不管是在医院,至于会对晁友贵和自己有什么不良影响,一切一切全然不顾,连抓带挠和晁友贵撕扯在一起,瞬间晁友贵脸上和胳膊上出现几道血粼粼的血印。
张雨香和龚玥看晁友贵拉不住崔红丽,上前抓住她的手不听地劝说,无论怎么说,她就是不走,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呼小叫,呜呜呀呀,连哭带说落没完没了起来。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