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巨大的权益纠葛下，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深爱的人，不让她受到来自外界的压力。
钟离歌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自己的确是比不过凌君墨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朕的，”
“朕，从来，都没有碰过你。”
没有听清楚前面的一句，但是后面的这两句宁灵珊听见了。
“朕从来都没有碰过你，”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吗？
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
第一次的时候，她确实是，用了丫鬟来充当替身，但是后来陛下宠爱她的时候都是她自己，所以陛下怎么可能从没有碰过自己呢？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陛下的皇子，怎么可能会不是陛下的呢？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所以这是陛下为了赶她出宫而找出的理由和借口。
是的。
宁灵珊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她宁愿相信这是陛下为了铲除祖父的手段，也不愿意相信，陛下从来没有碰过她，她肚子里怀的竟然不是陛下的骨肉。
如果说之前觉得宁灵珊是势利的，她进宫就是带着目的性的，得到凌君墨的宠爱，生下皇子，巩固宁国公府的权利和地位。
但是在这一刻，她哪怕是带着巨大的利益来的，但是也无法否认她的心里的确是爱着凌君墨的。
“陛下，”
宁灵珊的那双美眸里带出了水汽，搭配着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怜惜。
她提起来自己的裙摆，然后直直跪在了凌君墨的面前，
“陛下，陛下，臣妾知道，陛下不喜欢祖父，不喜欢宁国公府，一直都是这样，臣妾答应陛下，臣妾可以劝说祖父离开朝政，臣妾可以，臣妾真的可以，只求陛下不要对臣妾这么狠心。”
凌君墨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凉薄的笑容，继而将被宁灵珊抓在手里的衣服一点点的抽出。
残忍而冷漠，爱妃的无视宁灵珊已经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和已经花点的妆容。
可怜吗？
不，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
有谁可怜过他的月儿，那么小就要遭受家破人亡的结局，还要这么多年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还有那个被他失去理智之下伤害没了的孩子，这些痛苦，都是幕后之人操控的，而这个女人和幕后之人合作，甚至他后来的所作所为有这个女人一大半的功劳，难道不是吗？
况且他已经给过机会了，是这个女人，是宁国公贪心不足，那么朕就成全他们好了。
“若是真如爱妃说的这般轻松，爱妃又如何会进宫？爱妃忘记了自己当初被寄予了什么样的厚望了？
“费尽心思想要的到朕的宠爱？生下朕的皇子？谋夺朕的皇位？操控朕的朝政？”
凌君墨没说一句，宁灵珊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因为这些想法，有的祖父很明确得给她透露过，有的没有透露过，但是她大概可以从祖父的安排中得出些东西。
可是““陛下，臣妾是爱着陛下的，臣妾真的是爱着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