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我跟你说,凡事小心。”临走时,王丰想起父亲的担忧,对王伊犁嘱咐道,“凡事小心,宫中不必家里。”
王伊犁淡淡点头:“妹妹知道了,请哥哥转告父亲,我会尽力的。”说完送王丰出去,不曾再说一句话。
“回皇上,两人只是饮茶而已。”侍卫回报给宗褚的时候如此说道。
“只是饮茶?”宗褚皱眉,怎么可能。
“对,只是饮的时间有点长,最后璹嫔娘娘将王丰世子送到殿门口,还送了世子一罐茶。”侍卫一一汇报道。
宗褚眼眸一沉,随即道:“拉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那人急急跪下,不停的磕头,只求皇上能饶他一死。
“朕说过,不能让王丰从宫里带出去任何东西,包括茶。”宗褚闭上双眼,轻声说道。“罢了,再给你一次机会,相仿设法知道那罐茶里究竟装了什么别的东西,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查不出来,自行了断。”不知道想到什么,宗褚最后还是决定给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安素一愣,终于问出口了,终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没什么,去见了一个朋友。”可是不知为何,安素始终觉得现在不是机会,时机未成熟,还不能告诉轻尘。
“朋友。”轻尘淡淡的重复着安素的话,一对眼珠像是以黑宝石雕成一般,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师兄,你有什么朋友,是非得瞒着我去见的?”
“我……”安素正想开口解释,轻尘又接着道:“又或者说,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安素张口欲言,瞥眼间看到一旁的王落雁,忍了又忍,终于道:“没有什么秘密是你不能知道的,只是还不到时候,不能告诉你。”
轻尘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待脱离众人的视线时,眼眶中的点点泪光终于显现,却狠狠的掐着手心,将泪光一点一点*回去。就算所有人都将她瞒在鼓里,她也不在乎,她的世界从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吗?就算所有人都将她抛弃,将她排斥在外,她也会坚持下去,一个人的路,就一个人走好了。
安素呆愣的看着轻尘离去的背影,不知轻尘究竟知道了多少,他猜不准轻尘的心思,轻尘太聪明,聪明得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上次那锅鸽脚汤,明显就是轻尘给他的警告,可是偏偏出事那天,他又刚好出去了,这让轻尘怎么想?
而安素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他只是不想让轻尘担心,想要将全部的事都安排好,再告诉轻尘。可是他却忘了,轻尘需要的并不是将一切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人,而是遇见事的时候,能和她一同面对的人。
一个聪明的人,你怎能将她的聪明才华当作摆设放在一边呢?更何况像轻尘这样缺乏安全感的女子,需要的,不过是心与心的坦诚罢了。
安素在轻尘走后,安排好事情后再去寻找轻尘的身影,却发现轻尘早就不见了人影。“主子去哪里了?”安素找到轻尘新的贴身侍女,锦绣,她正在为轻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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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房间。
“参见安护法。”锦绣是刚刚提拔上来的二等侍女,看见安素还是难免紧张,将手中的抹布往旁边一扔,急忙行礼。安素顾不上锦绣,再次重复问题:“尘儿呢?”
“主子进宫了。”锦绣乖巧的答道。
轻尘在看到那块玉佩之后,那上面再熟悉不过的四个大字逐渐改变了她原先的想法。本来是想彻底漠视这桩婚姻的,让宗褚成为大家的笑柄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和之前想的有些不一样了。本来之前就是为了寻找另一块玉佩才来到的皇城,现在玉佩就在她眼前,只是看怎样拿到手罢了。
“夜门主,您来了。”轻尘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皇宫门口,看着那森严的皇宫大门,轻尘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门口的守卫便迎了上来。
轻尘微愣,怎么现在一个随便的侍卫都认识她呢?那权与势,就当真这般好使?“可以进宫吗?”今日的轻尘略微装扮了一下,原本就倾国倾城的五官在刻意的装扮之下显得更加的诱人。
“额,好。”那侍卫一时看呆了,想起皇上的吩咐,急忙的点点头,“您请进。”对着轻尘恭恭敬敬的道。
“你终于来了。”轻尘来到乾坤宫时,宗褚早已等候多时,“坐。”看着轻尘一言不发的样子,却轻笑出声。
轻尘莲步轻移走到宗褚的对面坐下,选了一个距离宗褚最远的位置,将鬓边的发挽在耳后,“参见皇上。”
宗褚看着轻尘那云鬓如雾一般的发,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可是这等光芒,也丝毫比不上轻尘容颜的万分之一。
“定个日期吧。”轻尘冷不防丁的道,挑眉,看着呆愣的宗褚,略带讽刺的道:“既然亲事都已经订下来了,何不把日期也一起定了?”
宗褚自知没趣,摊摊手,“朕只是想尊重你罢了,可是你前些日子一直躲着朕,没办法商量日期,只得一直搁浅了。”言语之中,竟然将过错通通推到了轻尘身上。
轻尘咋舌,她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宗褚这般的会耍赖,眼睛一转,道:“那草民现在不是就来觐见皇上了吗?”
宗褚无语,知道轻尘又在计较着两人的身份了,只得认栽,“你觉得什么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