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摩擦着她的唇瓣,暗哑地开口。”死丫头,你这种孩子非要当妈妈了才能成熟起来是不是?”
陈楚倒不是那么绝情,只是单纯的维持一个占有的姿势,没再动作。他将手探进她的衣襟解开蕾丝的内衣,向下拖拽,又将她的双腕抬起抵在门上,让她软润的胸部高高隆起,迎向他的掌,那光滑如水的触感让他着迷。
楚诗诗委屈的扁着嘴,意识到原来陈楚惩罚她的方式除了转身走掉之外,另一种方式竟然是性暴力。
他的双手恣意揉捏着她的丰盈,直到她感到胸前的那两处热热胀胀的才放开,修长的指头轻轻捻起顶端的粉红,惹来她柔软的呜咽。
黑色的蕾丝布料拖住挺秀的双峰,娇嫩的莹白肌肤半隐半现,浑圆美好的弧度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浓浊,顶入她身体的昂扬开始激烈地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那细微的动作让她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春潮。
虽然心里别扭,可矫情的楚诗诗最终还是在大野狼的魔爪里沦陷了,当他的指头离开她已然挺立的蓓蕾时,她无助地摇首,想要催促他挪动的速度快些,偏偏又羞的说不出话来。
"宝贝,你好美。"他的喉头在翻滚,大手掀起她的衣服,露出她美丽的锁骨,薄唇随即附上,一路向下,轻啃慢咬,最后埋首在她的胸口。
楚诗诗从没和陈楚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这种事,冰凉的门,他温暖的体温,让她体味到奇异而鲜明的快感,她微抬站立着却虚软的脚踝,绕上他结识的大腿,虚弱的就快融化。
察觉到她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他才扶住她的腰,加重了力道。他抬起头封缄她的红唇,她的上衣随即落下,遮住了旖旎春光。
门板上的激情还算完美,只是楚诗诗今天穿的上衣太过时尚,纽扣的样式复杂,陈楚解了几次也没解开,最后只得放弃,勉强将她的裤子完全褪尽。
窈窕的美人就这样光着一双美腿,穿着上衣,被自己的男人占尽了便宜。
"你。。。。。。是不是。。。。。。和别人也会这样?"因为就快攀岩到高潮,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她每一次都会不受控制的沦陷在他怀里,而此时的云雨中,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就算明白陈楚对她很好,她也无法接受他碰过别的女人的事实,尤其是赵琪薇。
按照常理,女人很少介意男人的纯洁与否,但是楚诗诗是陷入了爱情的女子,她多希望这个男人从来都只属于她一个人,也只爱过她一个人,全心全意。这样一来,他就不存在被什么初恋和院长的女儿抢走了。
他律动的速度猛然一顿,染满欲念的眸子也逐渐清明了半分。陈楚抱住她的臀,转了个身走到床边,把患得患失的小女人压在了床上。
这丫头在颤抖,紧闭着眼睛,弯弯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中心隆起了一个小疙瘩。
她在哭,只是不敢睁开眼睛,害怕刚涌现的泪意会夺眶而出,被他发现。她的身体因缠绵的情欲而热烫,心却沉浮在冰冷的深海,她不想离开他,这辈子都不想。
他没回答,低头吻住她的唇,进占的力度变得猛烈,又深又重,像是要让她明白什么,又像是刻意惩罚她的不信任。他肆意地在她体内进出,直到她无助地哭喊求饶,也仍未停下分毫。
极致地快感因他狂野地占有而碎裂在顶点,她颤抖得更凶,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焚烧的激情,还是因为心中的哀伤。
直到她已经受不住他的索取而瘫软晕眩,他才释放在她身体里,并死死抱着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久久不曾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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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热烫的薄汗转为冰凉,陈楚才稍稍起身,摸过她复杂的上衣,向两边用力一扯,布料应声而碎,裂帛的声音惊得她一颤。他将那可怜的衣服从她身上退掉,扬弃一边,随即将她抱回怀里,两人之间不再有一丝隔阂。
他生气了,楚诗诗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怒意,却仍不敢睁开眼睛。每个男人都不喜欢恋人的怀疑和不信任,没有自信的楚诗诗啊,真是可怜的紧。
一室沉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静的能够清晰的闻见钟表上不停行走的秒针。
”诗诗。”许久之后,他低低呢喃,声音有几分沙哑。
时近午夜,陈楚仍压在她身上,就连已然褪去的yù_wàng也仍埋在她的身子里,没有撤出,像是要刻意延长这场占有。
听见他唤她的名字,她微微动了动,却依然怂的如鸵鸟,闭着眼睛,如同还在梦里。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颊,浅吻她溢出泪珠的羽睫,似在给予她鼓励。
浓密的睫毛如扇,抖了抖,若初夏的彩蝶,缓缓张开,楚诗诗看清了陈楚晶亮的黑眸。
他在看她,用一种极其复杂而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从那目光中,她读懂了他的心,他爱着她,她是如此轻易的从他的神情中辨别出这份浓烈的爱意。
”楚诗诗,我,陈楚,不是十几岁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或许二十几岁的男人依然看不懂自己的需要,但你觉得,一个三十岁,踏踏实实卖力气闯事业的男人,有没有这个必要费尽心思调戏你一个脾气火爆的臭丫头?并且以婚姻为代价?”他说的极其缓慢,极其认真,一字一顿,要她听得一清二楚,也希望她可以听得明明白白。
楚诗诗觉得喉咙酸涩,下一秒,那憋了一晚上的泪,到底是如泉般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