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马上靠近了那个柴房,柴房内偏移有些灯光,跟上回自己来时是一样的,门口还有两个守卫。难道冯柳儿和王彪是被关在这儿?王老虎心里露出了一些喜色。他慢慢地向前摸了过去,他要看清楚里面究竟有没有自己要救的人。
王老虎离柴房更近了。
但他感觉到了一股别样的味道,四周似乎还有别的人,而且这人还不止一个。有埋伏!这是王老虎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有人埋伏在这柴房周围。但这些人具体在什么位置,王老虎并不清楚。这是一个有预谋的柴房,谷千户看来知道今晚有人会来营救人质,所以提前做好了埋伏。
王老虎又往前摸了一小段路,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屋顶之上有个人正探着头在向这边张望,他与此人有了照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谷千户。谷千户的功夫王老虎已经领教过,他经过白天一役,将自己看成是最大的敌人,亲自躲在了屋顶之上固守,而不是让手下人来盯守。
谷千户看到了躲在一处的王老虎,他索性站于了屋顶之上,道:“你终于是来了。”
王老虎见不能再躲,就走了出来。
谷千户道:“王老虎,我抓了你的夫人,你就坐不住了。你那夫人皮肤白嫩润滑,把她关起来,我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啊。”
谷千户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看来这个内鬼已将一些重要的信息告诉了他。
王老虎见隐瞒不过了,便道:“谷大人连我一个贱名都调查的一清二楚,看来我这是逃不了了。”王老虎正说着,从柴房和暗处冲出了许多的士兵,这些人将王老虎围在了中间。
谷千户从屋顶之上跃身而下,在王老虎几米远的地方停下,道:“你进了安庆,为了一个戏子,千方百计地与我做对,你说我能饶了你吗?”
“哈哈,谷大人好像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她是个戏子,没错,但她为何要刺杀于你,你可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你对此事不想解释一下吗?”
“哈哈,解释?你一介平民,想听我的解释,我为何要解释于你。”
“你作恶多端,我不收拾你老天自会收拾你。”
“老天,笑话,这么多年来,老天待我不薄,我从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开始,一步步到了这千户的位置,我再告诉你,过不了多少时日,我就会成守备大人,你说上天会惩罚我,它器重我还来不及呢?”
“看来在你心中是一点悔意都没有。这些年来,你给活着的人造成了多少大的伤害,你却只顾着自己的升官发财梦。”
“你纠结一千人员,意图造反,我现在是替朝庭除害,我要将你们一干人犯交与官办,我还落得个忠君爱国的美名。”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当今天子,岂会被你等人糊弄。”
“还天子?你对这事知道多少,我告诉你,现在这天下是刘大人的天下,这天子是刘大人的天子,我说你是反贼,你就是反贼。”
这句话一出,王老虎或许明白了些,这谷千户路线算是跟对了,他后面的这个主子应该是刘大人。而这刘大人在朝中却还真正是权野全臣,连皇上都敬他九分。
“谷大人,我现在落入了你的包围之中,我想请问,你将我夫人关在了何处?”
“你过会儿一起进去,不就知道了吗?”谷千户道,“卫兵,将这个反贼给我拿下!”
谷千户命令一出,士兵们纷 纷拿起武器攻了上来。王老虎一个旋转,漂亮的翻身,在卫兵的枪林刀风中穿梭自如,在刀的砍杀之下,王老虎侧而避之,在枪的刺挑之中,王老虎跃身双腿横向。
两个卫兵的大刀已经砍到,王老虎身子向后一缩,一招春风十里,双手掌风劲出,袭击卫兵,卫兵被这强大的掌风击倒在地,在倒地的瞬间,王老虎拉过其中一个卫兵的手臂,顺势往后滑下,借助手的力道,扣住卫兵的手臂,在强大的力量之下,卫兵手松动,大刀掉落。王老虎接过大刀,转身竖起大刀挡住后面卫兵的攻击,在前进与后退的过程中,王老虎两边开弓,左右逢源,借力点力,借势着力,拨开来人攻击的同时,又巧妙地将卫兵袭击。
谷千户手持利剑也加入了打斗。
这是一招鹤形辉剑,形似鹤,剑闪辉,平地而落无尘影,大地未曾扫清风。这招式连绵不绝地散发出一股霸气,剑气而来,不断地变化,似是山川中的一抹亮光,华丽而严实,剑气的严实,内力的严实。剑尖、剑刃、剑身,剑无穷的使出。
王老虎大刀飞舞,似片片雪花之中的一块顽灵,气吞山河光复义,不见长江唯是情,人有义,刀有情,有情义的刀才是把好刀,有情义的刀法才是刀的最高境界。情对人,情对物,而对于万物的情则显的是人的态度与法则,而将情义贯于刀法,刀则更显锋利与阔达。大刀翩翩飞舞,在王老虎身旁银光闪闪,犹如一片片的银叶护着全身,又向一
匹烈马奔腾而出,这倾泻的力与刀的狂澜,挽动全局。
刀与剑丁当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在众人的包围之中,前后不断地移动着,又是一个起身,又是一个跳跃,又是一个冲击。
刀光剑影,刀剑势均。
王老虎似有使不完的劲在这大刀之上,他的大刀使出,平和但不拖泥带水。谷千户的剑气逼 人,一招一式,透着盛气。王老虎双脚一掂,跃空而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