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我摊上了这命案,有些事我也不隐瞒了,但请大人为我保密。”
“如果这事不违背原则或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能替你保密。”王老虎答应道。
“我相信大人。”说着他从怀旦取出了一块包着的布,交给王老虎,“这是当天我替惠妃娘娘的桂花糕。”
曹大人看了一眼王老虎,对着御厨糕点师道:“我们怎么相信这块糕就是你当日替惠妃娘娘做的桂花糕。”
“我知道你们不信,这布块里头我藏了两块桂花糕,当天替惠妃娘娘做的时候,我有意多做了两块,我打算送给我的相好的。后来我听到出事了,也就没有送出去,本来我打算将这桂花糕扔掉的,可是我又不敢,所以就藏到了现在。”
“好,我暂且相信你这桂花糕是当天你给惠妃娘娘做的桂花糕的同一批次产品。现在,我再问你。在你做好桂茶糕之后,到丫鬟来取桂花糕这段时间里,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王老虎问道。
“在这期间,只有秋能这丫头来询问过几次,其他并无什么异常。因为是大年三十,御厨里都比较忙,大家自顾自地忙着年夜饭的事。”
“大年三十至正月初四这段时间里还有哪些人点过桂花糕?”
“西妃娘娘、奇妃娘娘、容妃娘娘,对了,还有皇上都点过桂花糕。”
晚上,临时住处。
如果御厨糕点师说的是真的,这两块糕点与那惠妃娘娘的是同一个批次的,那么测试一下,如果没毒,说明毒是在秋能取出桂花糕之后被人加上去的,如果这糕点有毒,那么只能说明这食物源有毒,这御厨糕点师有问题,或是御厨里的人,或是当天进入过御厨里的人都是嫌疑人。
马上进行测试,这两块糕点并没有问题。在相信这御厨糕点师的前提下,只能是在秋能取出桂花糕被人下毒这种可能了。
现在的嫌疑人剩下明月、秋能,还有珀珠。这三人究竟是谁在桂花糕里放了毒呢?这三人中,秋能下毒的可能性最小,是她取的桂花糕,最容易怀疑的人当然是她,如果是她放的毒,这也太低能了。但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却说谎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明月是惠妃的贴身丫鬟,但听说惠妃娘娘对她不错,当天还赏了她一块桂花糕。如果下毒的是她,那她和惠妃娘娘要有多大的仇恨,她们主仆之间是否有仇恨呢?在接过秋能的桂花糕之后,明月明显也有下毒的时间。
珀珠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大年三十晚上,她出现在不是皇后娘娘的地界,而且凑巧是在秋能跌落桂花糕之后,这真是一种巧合吗? 珀珠大年三十晚上在此地干什么?
这三人究竟谁有问题呢?
王老虎不停着思考着这些问题。他脑海里不时浮现出秋能跌落桂花糕时的场景,明日接过桂花糕时的场景,珀珠无故出现的画面,这些画面相互交错,不停地在王老虎脑海里闪现。这皇宫不同于外边,若是在外边,他还可以让特工队暗中参与调查,现在这些都没有。
王老虎突然想到了什么:“曹大人,这皇后娘娘和西妃娘娘可有子嗣?”
“这皇后娘娘以前有过,不过好像流产了,这孩子没有保住,后来也就没再怀过。这西妃娘娘也不曾有子嗣。”
“曹大人,你说会不会是皇后娘娘,她因……”
“王公子,你这可不能乱说,你这可是杀头之罪。”曹大人轻轻地说道。
“我这不是和你一起探讨案情嘛,现在已经调查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任何怀疑都没有错,但是我们要怀疑皇后娘娘,我们必须要有证据。”
“证据。人在做天在看,这证据定会显现出来。”王老虎说道,“曹大人,明天我们去见一见那西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看她们怎么说?”
正月初六,刑部着手调查惠妃暴毙案第三天。
曹大人和王老虎见了西妃娘娘。
“臣曹洪庭参见西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曹大人和王老虎向西妃娘娘请安。
西妃娘娘看了他们俩人一眼,道:“刑部没人了吗?竟派了个郎中来。本宫听说皇上命你调查惠妃妹妹一案,怎么你们怀疑本宫吗?”
“不敢不敢。皇上命我等调查惠妃娘娘暴毙一案,臣每天都惊惶惊恐,怕辜负了皇上对我的信任。此次来见西妃娘娘,并不是调查案情,只是想到了几个问题,我来询问一下。”
“昨日你们不是已经询问了本宫的贴身奴婢了吗,怎么还有问题吗。”
“回西妃娘娘的话,这些问题可能你的奴婢回答不了。”王老虎道。
“你又是何人。”
曹大人忙道:“他只是刑部的司务,此次跟随我出来一起办案。”
“一个小小的司务也敢来询问本宫,你们刑部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西妃娘娘,我虽是刑部小小的一个司务,但皇上派我来调查惠妃娘娘暴毙一案,我只对案情负责,不管她是谁,只要是犯了法,在我眼里,都是我的嫌犯。”
“放肆。”西妃娘娘在秋能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司务大人是吧,本宫看你这头上的乌纱是不要了。竟敢这样对本宫说话。”
“西妃娘娘,在心里我对您是敬仰万分,这敬仰不是整天挂在嘴上的敬仰,而是发在内心,发自肺俯的。虽然现在我说话有些难听,但如果西妃娘娘心里坦荡荡,又何必在意我和曹大人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