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当时不能接受你,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今天我看到你能为了希越而不顾自己的性命,我知道你和我们一样爱他。我昏迷这么长的时间也算是想清楚了。所以我祝福你们。”

“方占,谢谢你。”宁向晚也诚挚的感谢,无论曾经他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情,但现在他救了他们。

“阿占,谢谢你。”谈希越感谢着他,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死在了梁韵清的枪下了。

谈希越的手不方便,所以宁向晚帮他倒水,这时方占进来了:“听医生说你们都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就放心了。”

谈希越和宁向晚,千冷,方雪艳等接受了治疗。但是方雪艳因为犯了太多的错,所以暂时被方占给囚禁了起来。千冷则因为将功抵过,所以方占也就放了他一马。

方占又让人拿了保暖的衣物给谈希越和宁向晚穿上,让她和他一起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他在北欧的庄园。就是上次他把宁向晚给掳去的地方。完全的欧式风格的城堡一般,美丽得像童话世界。

方占看向宁向晚,沉默了一下,最后点了一下头,让人把方雪艳给带走了。而谈希越和宁向晚他们感到这一次的方占不像上一次对宁向晚特别有敌意了。他似乎已经接受了她,不再为难她了。

“还是给她一次机会吧。”宁向晚经历了这么多,觉得生命可贵。

“少主,我错了。”方雪艳乞求着。

方占却冷眸看她:“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想我救你,就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少主救我……”一直倒在地上的方雪艳叫着方占。

“这件事情我一会再告诉你,现在你们跟我回去。”方占又看向千冷,“你一起回去。”

危机一解除,宁向晚从就雪地上爬起来,跑向希越,却因为跪得脚麻了而摔倒在地上。谈希越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两人一起走到了方占和梁韵清的身边。谈希越看着昏迷在他怀里的梁韵清:“阿占,她怎么样了?你和她怎么会认识?”

梁韵清红着眼眶,泪水迷蒙,一把抓过他掌心的药放到了嘴里,又接过方占带来的水,喝下一口,把药吞下去。方占将她扶起来,梁韵清只觉得意识模糊,眼皮子重得只往下掉,然后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她身体一软,倒栽倒在了方占的怀里,而他也顺势抱住了她的身体。

“来,把这个药吃了就不疼了。”方占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递给她。

梁韵清感到头痛再度来袭,仿佛是要将她的脑袋劈开一般疼痛。她抱着自己的头,缓缓地蹲了下去,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倔强地咬破了唇,血腥的甜味就在她的唇齿上漫延开来。

方占走到了梁韵清的面前,梁韵清看着他,在他的面前哭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占哥,我……我头疼--”

自从上次他中弹昏迷后,就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的危险之中。一直没有听到他醒来的的消息,而今能见到他,这让谈希越感到惊喜。他终于醒了,他也不用再对自己自责了。

“方占,你--”谈希越惊讶地看着急步而来的方占,他的身后还带着一群人,是他的手下,“你醒了?”

“清儿,住手!”来人的制止声已经迟了,谈众人看向来人的方向,一身黑色的大长大衣,狐狸毛领围着颈子,身姿挺拔,但脸色却还十分的不好,与这白雪融为一色。

而梁韵清则颤抖着手退开来:“不,我不是想伤害你的--你是自己你自己逼我的!”

“你--”谈希越恨不得掐死她。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伸手袭向了她的颈子,梁韵清在慌乱之中,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肩头,鲜血流水,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在雪地上积出一滩血渍。

梁韵清却冷勾起唇瓣:“我偏要这样折磨她,才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谈希越再也无法冷静了,他冲动的一把握住了梁韵清的的枪管,紧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有本事杀了我,不要再折磨她了!”

“别碰我!”宁向晚冷冷地警告着想要扶起她的千冷,而后者只能忍着肩胛上的痛顿在原地。而她继续在雪地上磕头,乞求着她,声声泣血。

“千冷,带她走!”谈希越握得手指都咯咯作响。

谈希越的心里那份痛已经胀满了他的胸口,他看着宁向晚为她哭成那样,要崩溃的模样,就像是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在戳他的心,再拧绞在一起,最后两年连根据拔起,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不,我要磕到她同意放了你。我不怕的……”宁向晚就这样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千冷看得不忍去扶她,却被她给甩开了手,谈希越都看得心痛:“晚晚,够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方法,就在这里不停地磕头乞求着她,希望她能看到她的真心诚意。梁韵清则一直欣赏着。

“不,我不要走。”宁向晚跪在了雪地里,向梁韵清磕着头,一直磕着,把面前的白雪磕成了一个坑,也雪松软的雪磕成了坚硬的冰面,磕红了她的额头,“梁韵清,求你放了。”

梁韵清是无动于衷,谈希越却十分的镇定:“晚晚,别哭。”他的目光落到了千冷的身上,“我把她交给你了,请你带她离开这里,走出这里。”

“希越--不要--”宁向晚见谈希越被梁韵清的枪指着,一颗心就要跳出了喉咙,恐惧感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上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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