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我可要开始说了。”风一笑深沉的咳嗽了两声嗓子,像足了一名领导的架子。
孔秋香见他如此做作,颇觉反感,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道:“你个死胖子给我正经点,要说就说,玩什么深沉?我最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就和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一样。”
风一笑受到击打,尴尬着脸面,不怒反笑,憨厚的挠了挠头皮,道:“要说这个事情我以前没敢告诉你们,其实和我爸有一些关系,我担心说了出来会牵连到我爸,万一有人向上面反映,那我家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聂小雨听后一愣,原先垂头向前走动的脚步也忽然停了下来,一头雾水的道:“那些家伙到山上去盗宝,又不是拉着你爸也去盗,怎么人家盗宝,你爸却吃不了兜着走?听起来感觉挺绕人的,你赶紧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一笑默默地抬起头来望了望聂小雨,脸色颇为凄惨的道:“反正那些人应该已经在龙马山内死翘翘了,现在说出来,倒也无碍。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至于为什么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些人的确是盗宝的人呢?因为,就如同先前我说的,我是亲口听到一拨盗宝的人和我老爸所说的话,原来,那拨人是我爸从大城市里叫过来的。”
“什么?”三个女伙伴听到此言,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还有这等事发生在风一笑的家中。
风一笑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动静,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得道:“就在五年前,我家里来了一众不速之客,这些家伙着装精致,举止谈吐也是甚为得体,大箱小箱的带了很多的物资,而且这些物资颇为沉重,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有些村民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嘛的,便很是好奇的过来相问,这些人对前来的村民们说,自己是政府派过来考古的,想看看附近的传说是不是确有其事,以备后期做好保护工作,免得被其他的犯人盗去,损坏国家的财产。
我感觉甚是好奇,传说为真?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这儿有龙马国的传说?
有了这层疑问,我便多加留意起他们来。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总觉得这个事情很是蹊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不清楚这些家伙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家里居住,因为他们若真的是过来考古的,理应住在村委安排的招待处才对,跑来我们家居住是何道理?哪怕跑到村长,村主任家里去住,也比呆在我们家里住要恰当的多,我爸很久以前就开始做生意,满眼就知道钱,从来没想过要在村里当个一官半职,一名不是政府机关单位的生意人,却莫名其妙的留下一帮很是神秘的国家考古人员居住,这于情于理,就太也说不过去了。
当晚,我爸和那几个所谓的考古人员在一间闲余的卧室里谈了很久,这个卧室和我住的地方仅仅一墙之隔,所以他们所谈的事情,我贴着墙面就可听到。
不听则已,听到他们所谈的事情之后,我不自禁吓出一身的冷汗,原来,这些人并不是国家派来的考古人员,而是社会上的那种专门干挖坟盗宝,倒卖文物的棍徒,他们若是在山上发现了宝贝,要么带走了在黑市上高价卖掉,不能带走的,也要残忍的摧毁,根本就谈不上保护一说。
当时,我爸想起了曾经在我们这儿发生的事情,便告诉他们已经有几波人之前到了山里,具体有没有盗到宝贝,不太清楚。
来到我家的这些家伙都是行家,知道古董文物市场上的消息,他们听到我爸这样的说,一开始很是诧异,但是很快就有一个人发声的道:‘不可能,这两年的古玩市场上,没听说在云南的边陲之地出品过什么宝贝,这些人肯定是白走了一趟。‘
我爸听了后有些担心,因为前几波人员若是没盗到宝贝的话,理应从龙马村这儿离开才对,但是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几个家伙却打包票的说,‘哪怕前几批人物真的出了啥意外,他们几个人也绝不会出事,因为,盗宝也是看人的,他们几个在挖坟倒斗的事情上干了数十年,还从未出过什么叉子。’
我爸听到之后,放心了下来,在一晚上的聊天之中,我才知道这些人是我爸爸在城里做草药生意时所认识的朋友,一来二往之下,我爸逐渐的知道这些人干的都是盗墓挖宝,倒卖文物的勾当。
一开始有些犹犹豫豫,不想告诉他们龙马山这儿传说的事情,但是再一想想曾经的那几波盗宝人,心里总觉得嘀嘀咕咕的,若是龙马山里真的有宝,被别人盗去了有多可惜,可如果要是能让几个朋友过来盗宝,说不能从中瓜分一部分财富。
我爸身为生意人,固然对金钱看得比较重,有了这些认识之后,他便一个电话告诉了这帮朋友,然后就发生了这帮人大包小包的来到我家居住的事情。”
聂小雨听到这里,狠狠地瞅了他一眼,插上一口的道:“哼,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你爸为了个人的私利,却引狼入室的招惹这些人倒卖国家财产,听来,真是让人愤恨。”
风一笑听后一愣,很有些情绪的道:“老大,其实,龙马山的传说大家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再说了,先前已经有几波人进山盗宝了,被外人盗去多可惜,还不如让本村的人也从中得点实惠多好。再说了,我爸只是将这个众人皆知的传说告诉朋友罢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