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太缺德了。竟然把阵眼设置到人家老祖宗的排位上。这要是让我做。我都做不出來”。
单手紧握流芒的林天。待狂喜逐渐淡化后。脸上流漏出怪异的神色低喃道。要知道不管是世家或者门派。他们对于祖宗的拜祭那可是相当严谨的。特别的第一代创始人。那简直就是家族中神一般的存在。
曾经在唐史的时候。在西域边陲有个鸣沙山的地方。那里有个名震四方的门派名为天煞盟。不分正邪行事全凭喜好。但有一次因为与中原武林结怨被人捣毁宗室。
最后追查数年终于得知原來是被中原三剑之一的清剑门所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时任的天煞神君知道后因此勃然大怒。带着上前门中弟子从西域千里迢迢赶到中原。要跟清剑门來个了断。
但最后却被清剑门联合中原各大门派阻截在雁门关。那一战可真是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甚至连当年时任雁门关守将的那名金戈铁马。视人命如草莽的张辉将军在看到那场战斗后。都因此吓破了胆。
若不是最后有看不过眼的神机门与少林寺出手调和。恐怕那一战后能够存活的传承恐怕会少之又少。毕竟当年天煞门的实力可是非常恐怖的。光门中太虚境的长老都有将近七人。这样的实力简直就可以直追神机门了。
现在虽然世俗武林沒落。但以往的观念依旧存在。苏家祖宗灵位被人设置成阵眼。这可以说是对苏家裸的侮辱。被他们得知后那最后的结果虽不至于不喜不休。但肯定也是世代为仇。所以在林天发现阵眼的所在后反而轻易不敢出手了。毕竟他可不认为苏淳那老家伙应为他是其孙女婿就放他一马。
而且现在的林天那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毕竟若是强行破去五行九宫阵的话。在令牌上设置的阵眼一样会把排位震碎。若是抹除阵眼的话。那令牌更是保不住。这不由得让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布置这道阵法之人。第一时间更新可真是在考验我的心态啊”。
凝神注视片刻。看着深处那明显至极的阵眼。林天不由苦笑道。刚才的一腔热血在想到这些后果后。不由得全部尽数熄灭。苏家他并不怕问題后毁掉阵眼震碎灵位后人家要是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他可就真的是哭都來不及了。
“看來我也只有多费一番功夫。给阵眼从灵位上剥离出來了”。
沉思片刻后。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的林天。顿时苦涩道。
想要分离出阵眼。首先要静心研究此阵的运转。这可是一门苦差事啊。第一时间更新最起码现在的林天从出道至如今从來沒有尝试过。因为想要彻底悟透一个陌生的阵法那所要耗费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让人都要抓狂的地步。
但现在为了保险起见。林天也只有这样做了。实在不行就只有先暂时退出去询问下苏淳。然后在做定夺了。
想到这里。面带苦涩的林天撇了眼神情戒备在面前看着他的石龙。随后就这样随地盘膝而坐。分出元气仔细感应“伪”五行阵的运转规律。甚至连其布置时所使用的材料与能量多少都要仔细感应。借此寻找出剥离阵眼原位置的方法。
时间流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光阴如空。不知道过去多久。甚至都可以看到在盘膝而坐的林天身躯表面都可以看看薄薄的一层灰尘。由此可见时间肯定不会太短。
漫天灰尘忽然飘起。原本覆在林天身躯表面的灰尘这会竟然尽数被震荡出去。同时那张淡然的脸庞上微闭的双眸猛然睁开。两道暗金之芒在其眼中浮现。如有旱雷似的一闪而逝。
下一刻摊开的双掌轻轻侧翻。四指并拢双手合圆。随后运转体内剩余的元气齐聚那圆形空洞之内。片刻后一道金中带赤的光团在其中缓缓成型。犹如鹅蛋般大小的光球跟前方那庞大的阵法似的顺时针运转着。就仿佛像是一个缩小了无数倍的小型五行九宫阵那样。
“去”。
一切完成后。林天双手往前轻轻一送。那道金中带赤的光球浮在空中穿过石龙对着洞穴深处的那金字塔顶端的灵位缓缓飘去。临近后那道光团突然赤芒大作围着那道令牌转了一圈后。化为一道光幕把其覆盖起來。
“呼。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看到成功飞过去的光团化为一道赤幕把灵位覆盖起來后。林天顿时暗松了口气。随后双掌猛然合什面带凝重之色的看着那道令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仿佛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良久那道赤幕再次转换为暗金色后。林天操着颤抖的双掌奋力分开。只是看其那苍白的脸上沒有一丝血色就可以得知这项工程可不是那样简单的。
就像是拔河似的拉锯良久。紧闭的双掌终于裂开一道缝。同时洞穴深处的金字塔顶端的灵位上那团覆盖光幕仿佛就像是气球似的忽胀忽瘪。变幻无常。
良久后在林天加大力度的情况下。那道光幕终于不在变幻只是不停的在膨胀着。随后都有爆开的可能。忽然在这关键时刻面带凝重之色的林天。忽然看到光幕之内的灵牌竟然在这个时候从上开始裂开一条缝而且在不断的往下面蔓延着。
看到这一幕面带凝重之色的林天双眸猛然睁圆。同时心中暗呼一声不好。随后猛然再次加大力度快速把阵眼从其中分离出來。
“嘭.”。
膨胀到极限的赤色光幕在这时终于爆开了。同时发出一道犹如气泡裂开般的声音。虽然微小但却响彻整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