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去月迫不及待的提拎着一个橙黄的荷包在芊芊眼前晃晃悠悠,面上的喜悦和得意无处可藏。

“师姐,难道你和叶师兄也拿到了一样的荷包?”

去月忙不迭的点头,“当然!我就知道我和叶闵尘必定是那天赐的良缘!”觉察到了不对劲,去月眨眨眼,“不对,刚才你说了‘也’,难道你……”

芊芊“嗯”了一声,又想到了凉亭里的相拥,炙热的初吻,白皙的娇颜一瞬之间便羞得通红。

“你那位胆子还真大,光天化日之下他一个黑魔教之人居然敢带着我们四大门派的姑娘去荷池!”去月在芊芊身旁坐下,问她:“你有没有叫他离开黑魔教,你们现在这样的身份,若是被四大门派的旁人知晓了,必定会不择手段拆散你们的。到那时候,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今日过后,芊芊已经能坦然面对他们之间的鸿沟了,她笑笑着望着去月,“师姐,我今天并没有同他说此事,并且,我以后也不打算提了。他或许有他的苦衷,他的无奈,他的不得已,我不想因为自己去勉强他改变自己。我知道以后或许会很难,但,我们真心的喜欢彼此,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离开对方,这样就足够了。”

“如果,他不止是黑魔教雇来的杀手怎么办?”去月问。

“不然他还会是谁?难道是黑魔教教主?”

去月捏捏芊芊的脸,哈哈一笑,“小丫头,黑魔教教主那年纪怕是都能当他爹了,他那么年轻,怎会是教主。不过……”去月顿了片刻,才继续,“我今日听叶闵尘提过一句,黑魔教的教主叫任余天,你那位也姓任吧?”

芊芊心里咯噔一下,但转瞬又自我安慰,“天底下同姓的人何其多,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但愿如此。”去月站起身来,接着将芊芊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叶闵尘还等着我们去用晚饭呢。”

两人才刚出了客房大门,一条镶满珠宝玉石的长鞭“哗”的一声朝二人甩了过来,紧紧缠住芊芊的右边手臂,叫她动弹不得。

去月怒目,“白少庄主,你这是做什么?”

白榕飞冷哼一声,“你们灵隐阁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么?身为名门正派弟子,居然与黑魔教中人私定终身,简直要遭全天下人的耻笑!”

去月心头一惊,这件事怎么会被白榕飞知晓了,虽有些心虚,但去月却不肯示弱,“我们灵隐阁的事自然会自己处理,就不劳烦白少庄主挂心了罢!”

“我们白谷山庄身为江湖四大门派之首,自然有责任管,也有权力管!”

白榕飞手上用力,芊芊手臂被碎玉鞭缠得更紧,一时痛急,虽咬牙坚持,但还是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放开我师妹!你弄疼她了!”去月怒吼。

芊芊伸出左手拦住正要向前与白榕飞拼命的去月,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师姐,你先下去吧,白师兄还在楼下大堂等着你呢。此事本就与你无关,让我和他单独解决吧。”

去月哪里敢走,“他这样待你,我怎能放心!”她转头又朝白榕飞吼了一句,“白榕飞,你别太过分了!”

白榕飞终于还是放了手,碎玉鞭从芊芊手臂滑落,垂到地上,只在芊芊粉袖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折痕。

芊芊忍着痛甩了甩右边手臂,示意给去月看,“师姐,我没事,你先下去吧,别让叶师兄等得太着急了。”

去月无奈,只得下了楼,走之前恶狠狠的盯着白榕飞语带威胁,“你要是再敢伤我师妹,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长长的走廊只余他们二人,芊芊复又将房门推开,语气淡漠,“有什么话还是进来说吧!”

白榕飞跟着她进了门,方才的怒意终于渐渐淡去,转而浮现在脸上的是长长的担忧。他抓住芊芊的右手腕,便想将她衣袖撩上去看看,口中还不停的道歉,“对不起,芊芊,方才我是一时气急,我并不是真心想伤你,你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芊芊连忙闪躲,“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白师兄自重。”

白榕飞一双手停在半空,自嘲的笑笑,“对,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是我僭越了。”

芊芊犹自走到桌旁,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碧玉小瓷**递给白榕飞,“这是千叶楼的金创药,你手臂受了伤,擦一些吧,伤会好得快些。”

白榕飞双目一亮,立时兴奋了起来,“芊芊,你是在担心我么?”

“是他打伤的你,我替他向你说声抱歉。”芊芊语气淡淡的说。

笑容凝结,白榕飞将小瓷**放回桌上,“呵,原来又是为了他。多谢芊芊姑娘的好意了,我们白谷山庄的金创药效果不比千叶楼的差,我会回去自己上药的。”

“随你。”芊芊将碧玉小瓷**重新收回抽屉,权当方才自己只是多此一举。

“芊芊,你当真喜欢他么?”

芊芊垂首望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白榕飞苦笑连连,“你和他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你可知江湖中人会如何看你?”

“别人如何想那是他们的事,我自觉只是凡人一个,不求事尽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那你师姐呢?你师父呢?她们必定会因为你的事受到牵连,你想她们因为你而遭到江湖中人的鄙弃和耻笑么?”

“我会向大家解释清楚的,这只是我个人的行为,与灵隐阁其她人无关。”

“你太天真了。”白榕飞一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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