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想起我来了。不怕告诉你,没用的,父王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何况我在他心中还不如他养的一条狗,你就不用在这里白费心机了!”

充满煽情的表白,最后沦落到这步田地,慕容儁心中苦涩,终于品尝到了自己酿下的苦果,站起来向石迎走去,伸手想拉住她,石迎却立马像被马蜂蛰了一样,连忙从凳子上跳起来退后一步,从腰封掏出一把匕首道:

“怎么,你终于按捺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我告诉你,我们大赵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一刻,她就像浑身长满尖刺的小刺猬,竖起了全身的伪装,人来杀人,佛来杀佛!慕容儁神色灰败的缩回手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实这么多年来,那些女人我大都没碰过,否则后宫中,怎么就会只有晔儿一个孩子!”

石迎忽然不安的动了一下,看着慕容儁不容置疑的眼神,将口中的话吞了下去!最后低下头默不作声!

慕容儁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不相信,上前一步道:

“迎迎,我知道以前我错对了你,但以后不会了,那些女人我都送走了,只留下几个,那是从小就伺候我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也不会再利用你,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石迎狐疑地看着他,慕容儁却温和一笑道:

“你放心,此后在你不愿意之前,我绝不强迫和你同房!只是迎迎,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和棘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能不能试着把心转移到我身上。人生匆匆几十年,我们还有多少十年可以在蹉跎?”

慕容儁说完,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只留下石迎自己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半晌后,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石虎此次北行既需要达到一定的气势,还要十足的安全,他一走,襄国势必还要留下一人坐镇,本来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世子石邃,可是鉴于上一次石邃灭绝人性的倒行逆施,给襄国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所以这一次,石虎没有贸然决定,而是放在朝堂上议论!

属于太子一系的人自然大放厥词,开始是世子乃是储君,由他坐镇最好不过,接着就算上次犯了错,可是王爷罚也罚了,世子也得到了教训,这一次一定会把一切做好。等到吵得差不多了,冉闵凉凉的道:

“说得都没错,只是你们世子现在下得来床吗?”

一句话宛如炸弹进了耗子窝,瞬间炸开了锅,有人说冉闵太过狂妄,竟敢对国之储君下此重手,简直是大逆不道,有人说他公报私仇,借着王爷的谕旨胡作非为,更有人说他其实居心叵测,想害了世子,不知道是想拥护谁上位!

冉闵掏掏耳朵,一概当没听见,等到这群人吵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词了,方才悠哉道:

“都说完了,那现在轮到我说了!你!你说我太过狂妄,我有这个资本啊!你找个能把我打倒的人,我就让他也这么狂妄!”

那人登时怒道:

“匹夫粗鲁,难成大器!”

“这话说的,你想让我成什么大器,扯个虎皮当大旗,自立门户?”

“胡说,你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得了吧老先生,有这功夫你省点口水。你还说我下重手,我怎么就重了,世子现在没气了!”

“你放肆!你居然敢诅咒储君!”

“谁诅咒他了!我听说世子昨天还召幸了两个翠花楼的姑娘,这怎么才过一天,就病入膏肓了?”

“简直胡说八道!世子大好,乃是因为耗费了无数的灵丹妙药,否则世子早已危矣!”

“哎哟老先生,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灵药哪,既然这样,我把你的头砍半截,看你还能不能活着,还能不能短短数天后就一夜七次郎!”

这人乃是文臣,闻言顿时满脸通红,石虎瞪了一脸不正经的冉闵一眼道:

“李农,你怎么看?”

李农这才躬身一礼道:

“棘奴想杀人,这天下谁能躲得过去?”

一句话,世子党顿时蔫了,冉闵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拍拍李农的肩膀道:

“多谢表哥!”

李农目不斜视,根本就不理他,冉闵接着道:

“至于说公报私仇嘛,那没错!你们想怎么样?”

就是这么一副欠揍的德性,让世子党更加怒目相对。冉闵对董怜有多疯狂,石虎最清楚,为了那丫头,这小子真的是刀山火海都敢下,瞪了一眼没好气道:

“你倒是敢作敢当!”

冉闵撇撇嘴道:

“王爷,您又不是没儿子了,再说此去没什么风险,很快就会回来,何必就可着这么一个腿脚不便的折腾!”

“好啊!那你说应该留下谁!”

“这个嘛,六王子现在不是没什么事了吗,何况他和李大人乃是姻亲关系,不会起什么摩擦矛盾,两人性子相近,都很温和,就留下他吧!”

“哼!我还以为你会说留下你九叔呢!”

“我是这么想的啊,可是九叔自己留在这里我怕有危险,所以我也得留下。然而王爷你的大事,阿玖是一定要去的,这么一来,我不是要跟我娘子分开了吗!”

石虎顿时愠怒道:

“整天围着女人裙子转,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冉闵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石虎哼了一声道:

“好了,就这样吧!斌儿留下,李农,你照顾好他!”

李农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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