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曦带动着柔弱的身体跳了下来,刚想拉着黑耀离开,忽又听到,“我有很多种办法阻拦你们离去,即使你们不死但也不会好过,如今迟迟没有动手难不成还不能代表诚意吗”?
林月曦抽了抽嘴角,谁让你要找的人是师父,若真是有着仇怨,难不成还要助你一臂之力不可。
“你们两这个样子很容易把矛盾激化的,不如静下来好好谈谈”,黑耀试图拉过林月曦的手,被她身体一偏躲过去了,“丫头,听我一句,凡事别冲动听听他的原因,也可以给我们争取一点休息的机会”。
林月曦的脚步没有向前也没有回应,黑耀继续趁热打铁,“其实,可以听一听其中渊源的是不是,万一是好事情让我们碰上呢!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我们有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了,这得积累起来多少的福份”?同样扭过头对着黑衣人,“我们二人才进来,对里面的情况一概不知如有得罪还请见谅,至于丫头和你,其实还是有相同点的,都是不服输,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谁允许你这么多话的,谁又允许你说我和那个家伙有共同点的,我这么可爱还不会随便杀人”,林月曦咬牙切齿的声音就这样的飘进了黑耀的耳朵里。
黑耀陪着笑脸,“就当我想听听这故事行吗”?
林月曦的脚步又开始抬起了,只是方向依旧是她先前的方向,与黑衣人方位对立着,黑耀急忙又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丫头”,听我一句劝,就这一句。
见她有意拿出了对抗之力,黑耀着急对着远立的黑衣人道,“你不是要我们去做什么坏事吧”!
不知僵持了多久,黑衣人抬步行至两人面前,“我只是被困在里面太久了,寻思着想找个有能力的人设法将我弄出去,镜桦就是那不二人选”。
“只是因为碰巧?还是觉得我与你口中的镜桦是认识的顺便利用一下,再者你所谓的弄出去,是怎样的一个法子?单单放出你一人,还是打开一个缺口来,让能逃出去的都有机会出去?还有恕我直言,你口中的镜桦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听你所言他应该是个及其厉害之人,既然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成功的邀他过来呢”?林月曦一边说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黑衣男子,大有怀疑质问的语气。
“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将她的情绪缓解下来后才又开口,“我自然是要拿信物交于你们的,你们只需要帮我找到他,来与不来你们努力一下,将我形容的狼狈一点,里面的坏镜恶劣百倍,聪明一点,凄惨一点,镜桦的决定权不就变成你们的了?至于如何放我出去的确是需要打开某个缺口,不过里面的这些东西你们也见过,都是些废物,只要它们敢出去,格杀勿论就是了”。
“你给点时间,我们想一下再回答你”
黑衣人点点头,“可以,你们思考期间我不会让任何妖魔来打扰,相信凭借你们的聪慧,在如此良好的环境下,一天时间已经足够考虑清楚很多事情了”。
林月曦仰面躺在树丫上闭目养神,树下是斜靠着似睡非睡的黑耀,“我们答应了吧!反正他要找的镜桦是”。
“小黑”,林月曦不慌不忙的打断了他的话,“一来我们不认识镜桦,二来这不会是个简单的任务,否则也他不必对我们如此客气”,她就差指着额头骂他笨了,这是什么地方谁的地盘,说话怎么不多个心眼,有些话是可以随便说的?
黑耀负手行至她的面前低语道,“可我觉得客不客气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必须答应,你没发现他其实可以软硬兼施?软的不行自然会来硬的”。
面对黑耀如此沉着分析形势,林月曦的脸黑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并不是非得受胁迫的,没有说必须呆在里面,其实是可以随时出去的。为了不必胁迫,大可以回去说明原委就不进来了,到底为何让你如此热衷呢”?此问题不似往日单纯简单的不懂才问,多出几丝审阅的意味来,眼睛也是由从前的大眼眨眨换成了如今细长的狐狸眼,“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的理由很简单,许多事情或人都不会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好,也不会是简简单单看过去的那样坏。又或者想证明我们之间还有朋友关系可以做,你希望的我陪着,我希望的不求你能立刻抬脚跟上,但也一定要是一条路,哪怕是一路到黑”,他郑重地对她回答道。
不过一番言论加上一眼哀怨,却已激扬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林月曦摇了摇手,“行了行了,不要再唱苦情戏,你去回应他,我们答应了便是”。
“呵呵”,黑耀突然笑了,“你是自愿也好,介于我刚才的一番言论的刺激也罢,只是这次我只认你愿意同我一起做事,而这件事情是我提出的”。
不能对他们两个人有不敬行为。
这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从南一直传到了北,几乎里面的所有**生物皆在议论纷纷,他们两人究竟是何人,先前还打了个你死我活的斗争,这会儿又极力维护着。
“看吧!看吧就是你,当初为什么要拉我离开,戏都没看完,后面肯定是有精彩内容的”,小灰鼠抱怨了!
旁边的小白鼠不乐意了,严肃道,“闭嘴,护住了你小命到还成了我的错”。
小灰鼠仔细一想觉得所言在理,于是便配合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冷哼一声,“可是说不定我们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