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飞和芸娘认真的听着,看陈致远停住不说了,芸娘心内好奇,如果自己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估计会做好多天的噩梦,需要好久才能缓过来,肯定是不敢去过问后续发展的,陈致远肯定和她选择不同,所以才有了奇遇。
想到这里,她追问道:“然后呢?那个人就是你师父吗?”
陈致远笑着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我以为第二日会有人来和大爷爷报信,说庄子口死了人,让里正和大爷爷报官,可是却没有,当时我很怕,又有些好奇,和家里人说出去和一般大的玩,却不知怎地就走到了那里去,发现那里已经没了人,地上却有血迹,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顺着血迹找了起来,结果就找到了咱们庄子的林子内。”
听陈致远说到这里芸娘了然,那个人必然是受了重伤,晕倒在路上,被陈家父子一拌给拌醒了。
陈家父子吓跑了,他醒了过来,知道身处的地方不安全,然后也强自支撑着起来换了地方。
而他们庄子最好藏人的地方就是那个林子了。往深去,别说藏一个人了,藏十个百个都没问题。
“我那时间也是个傻大胆,就那样找到了林子,现在想想也是运气,若是师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说不定就杀了我灭口了。不过我是运气好,竟然在林子发现了师父,他受了重伤,失血晕倒了,我去试探他鼻息的时间,他刚好醒来。一把就抓住了我,当时我吓死了,大叫起来。
“师父是个良善之人,并未对我动手,只是问我是什么人,为何来到了这里,我虽然害怕。却把实情说了。又把庄子里的情况说给他听,他听后没做声,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竟然又晕了,我一看他晕了,就赶紧跑了回去。
“回去以后,我自己躲在屋内不敢出来。也不敢和大人说,心里就觉得这事应该是保密似的。吃饭的时间,我眼前就不断闪着那个人的样子,闪着他伤口流血的情况。吃完了饭,我也不知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竟然找了家里存的止血药,拿了两个馒头跑去了林子。
“我走到那个人身边的时间是很害怕的,蹭了半天才过去。过去以后看着伤口我又发愁,他伤口太大。血肉翻飞的看着很吓人,我也不会包扎,只是胡乱把药撒在了他的伤口上。没想到这样一弄,他就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见我给他上药,倒是惊奇,问我怕不怕他,我说怕,可不知为何总忘记不了他,他又问我哪里来的药,有没有多的,我说没了,家里就存了一些,是怕谁受伤用的,我都拿来了。我说要给他请郎中,他没让,不过,却把我拿给他的馒头吃了。又让我帮着他找药。他叮嘱我,不让我和人说起他,连家里人都不可以。
“就这样我每天去给他送两次吃的和水,家里倒也不知道,以为我天天跑出去和一般大的玩呢。以为我跑累了,胃口就大了,拿吃也不管我,只叮嘱我别太疯了,就这样一直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等我再拿着馒头去的时间,我发现他不见了,当时我还很伤心,因为这一个月他和我说了很多,都是我以前不知道的,我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被人发现抓了。心里不开心了好久。
“半年后的一天夜里,我正在睡觉,被人叫醒了,醒来一看,发现他在我房内,我吓的想大叫却叫不出来,想不明白他怎么进来的。结果师父告诉我别怕,说当时他伤好了不少,又有紧急的情况着急走,所以没有给我打招呼,现在他伤好了,回来找我,说是我救了他,他想收我做徒弟,教我习武,问我愿意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立即就跪下磕头拜了师,师父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就这样他经常晚上或者是白天在林子里教我习武,这一教就教到我十四岁,师傅说差不多都教给了我,他离去了,他走后我自己常去林子练武,也没有和人说,开始的时间师父还一年两年来看我一次,最近却有三四年没见他老人家了。”
陈致远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师父不仅教他习武,还教了他很多的东西,他对师父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林云飞默默的听着,心里算计着,陈致远说的时间倒是和他知道的对的上,看来这一切他并没有猜错。
芸娘听完点头,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以前电视和见到,她一点也不陌生,不过故事来源于生活,都是从生活里发展的,陈致远的故事也不惊奇,只不过他的师父曾经重伤过,看来身份也不一般啊。不然凭他的身手,一般的人哪里对付的了他。
陈致远并没有说这些,而是一语带过,要不就是他不知道,要不就是不好说出来。芸娘对于他这个师父倒是有些好奇了。
“等我拿了民食掌门人,有了进京的资格,致远哥陪我一起去吧,到时间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
芸娘看得出来陈致远有些怅然,看来他还是很牵挂这个师父的。
“好。”
陈致远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到时算我一个,我们三人一起进京。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林云飞接了话,他们三个说着以后,好像并没有把眼前的难关放在心上,因为他们都坚信,这事一定会过去的。
三人正在说话,有人来报,说去接赵春生的人回来了。
芸娘急忙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发现并无不妥,才放下心来。
等把人请过来,芸娘才看到,来的人不止自己的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