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大人实在是高啊,”唐景崧听到这里,心里的疑问都已经解答,顿时松快了不少,“这棋还未结束,提督大人再下呀。”
“唐兄,我这时候方寸已经乱了,”刘永福苦笑,“心里担忧着南坡的事儿,实在是不能再下了。”
“之前未曾出兵,倒也罢了,可以假装镇定,如今这么多兄弟在南坡那里和法国人决一死战,我又岂能在这里假装从容呢?说实话,我心里是急的什么一样了,只是不能当着底下的兄弟们露出来,这关帝庙之中就你我二人,我也不瞒你,我实在是担心的紧啊。”
刘永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担心弟兄们伤亡过大,担心法国人不上钩,也担心若还是打不赢法国人,日后我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