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颗头颅高高飞起,道道鲜血,染红了陈平的双眼。
“吾王越,身为帝师,穷其一生,就两位徒弟。如今身死一名,着实可惜。”
王越拿出一面白色手帕,对着手中的染血宝剑,不停擦拭。
“老了,现在杀人要见血,速度的确慢了不少。”
陈平看着王越的一举一动,满脸震惊。
刚刚发生的一切,虽然电光火石,但全部被陈平捕捉。
段珪速度很快,但王越更快。
在陈平马上身死之时,段珪的人头,亦被王越砍掉。
帝师王越,竟然亲自出手,杀了他的徒弟,段珪。
“为何帮我。”陈平满脸疑惑,亦是满脸感激。
“无情剑法,想杀就杀,何来理由,带着段珪的人头,走吧。”
“不出明日,段珪身死的消息,定会传遍京都。你陈平,最好马上走。”
陈平捂住受伤的左肋,对帝师王越,进行了跪拜。
“帝师,此救命之恩,平无以为报,他日,若陈平摇升,必将重报。”
王越背过身去,摇了摇手,再也不看陈平。
当陈平离开后,两张俏脸,从厅房中探了出来。
如陈平再此,定能认出,此二人,正是张蝉与秀儿。
“嗨。”一阵长长的叹息,从王越口中发出。王越看着手中之剑,道。
“老夫穷其一生,苦练无情剑法,直到今日,终于大成。”
“你们也走吧,当年虎贲之情,老夫以还完。”
张蝉,秀儿,恭敬的拜别王越,然后沿着血迹,一路追着陈平。
“少主,血迹以完全清除。定不会有人跟踪过来。”
秀儿一路走来,不停用黑纱,沾取不知名的粉末,将路上的血迹,完全清除。
张蝉听着秀儿的话,捂着小腹,满脸焦急之色,苦苦追赶着陈平。
段珪的那一剑,张蝉看得清清楚楚。
陈平的左肋,被直接刺穿,如此重伤,不知陈平,能否抵挡过去。
而此时的陈平,则强忍疼痛,借着月光,到了洛阳城东。直入一间草堂。
此草堂,陈平用了百金,将其买下。成为了刺杀后的藏匿点。
一件件染血的衣物,被陈平脱下。然后聚在一起,放在了炉灶中。
犯罪的证据,必须全部烧光。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怀疑。
陈平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浑身慑慑发抖、
“嘶。”“嘶。”
陈平钢牙紧咬,不断喘着粗气,浑身全是汗水。
一根木棒,被陈平咬在口中。
陈平颤抖着双手,将一包包的止血药,倒入伤口中。
“嗯。”
陈平双眼圆瞪,满脸狰狞,口中的木棒,已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这止血药,虽能止血,但触及血肉,亦会产生剧烈疼痛。
整整两大包止血药,以全部用完,但那条致命的贯穿伤,依然在流血。
看着炉灶中烧红的铁条,陈平满脸决然,抽出铁条,向那伤口按去。
“吼。”
痛吼声传出草堂,然后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了声音。
草堂的门被一脚踢开,张蝉看着晕迷过去的陈平,满脸都是心痛之色。
“少主,这陈平当真奸诈,除了段珪的人头,将所有罪证,全都毁去了。”
“快拿黄金汤来,陈平的伤口,还在流血。”
一小罐金黄色的液体,出现在秀儿手中。秀儿满脸不舍,将罐中的黄金汤,进行加热。
待加热完毕后,张蝉直接将黄金汤,灌入了陈平的伤口中。
晕过去的陈平,眉头瞬间紧皱,面上亦待痛苦之色。
“少主,你看他下面。”秀儿指着陈平的身下,俏脸通红。
张蝉听着秀儿的话,看向秀儿所指,片片红云,染满面颊。
“这是黄金汤在作用,勿要大惊小怪。秀儿,去打一盆凉水去。”
看着出去的秀儿,张蝉拿出短刀,将陈平的短裤,给一刀刀划开。
耸立的那物,失去了束缚,一下弹出,打在张蝉的小手上。
“呀”。张蝉惊叫一声,一瞬间失去力气,瘫在陈平怀里。
“少主,你真要阉了陈平。”
打水回来的秀儿,看着拿刀的张蝉,又看着陈平的身下,小嘴成了圆形。
“哼,我是真想阉了他,但是他放了你我,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把凉水拿来。”
张蝉十分狼狈,眼睛微闭,小手抓住那物,放在了凉水中。
站立一旁的秀儿,脸上的花斑娇艳欲滴,看了几眼后,呼吸不禁急促,背过身去。
晕过去的陈平,做了个梦,他梦见了琅邪城,梦见了张蝉。
梦见在琅邪城的西厢房,与张蝉度过的美好时光。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陈平希望,这种梦,能一直做下去。可阵阵麻痒,让陈平不得不醒来。
待陈平睁开眼时,草堂,还是那个草堂,但是他的身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贯穿肋部的伤口,以完全结疤,再无一丝疼痛。
那麻痒以证明,此致命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陈平试着挥出一拳,心中大喜。因为陈平发现,现在的他,以能挥出九成力量。
陈平相信,按照这样的愈合速度,过不了一天,这贯通伤,就可痊愈。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噼啪啪的声响从身体传出。陈平看着强壮的身体,非常满意。
但是,当目光移到腰间时,陈平一瞬间,感到了阵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