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吾等撤吧,西北军凶猛,马上要破开城门。”
鲍信的部下极度慌张,劝阻着鲍信,逃离汜水关。
看着慌乱的部下,鲍信拔出佩剑,将其一剑斩杀。滚滚鲜血,染红鲍信全身。
鲍信看着守城的军伍,道。
“汜水关,乃通往洛阳之门户。全军上下,当于汜水关共存亡,谁在劝阻,皆杀。”
鲍信抹净脸上的鲜血,看着远方,喃喃自语道。
“人无信不立,陈平,吾鲍信答应过你,定会死守汜水关。”
“嘿,哈,嘿,哈。”
粗大的撞木,不断撞击着城门。
“嘭,嘭。”
刚刚修补的城门,连续两道门闩,全部被破开。
华雄满身鲜血,手提大刀,将阻挡的先锋军,全部砍杀。
“都给我死来。陈平,鲍信,速来受死。”
华雄双眼通红,率领西北军,直接从城下,杀到城上。
“鲍信,昨日鲍忠死于我手,今日,我华雄让你鲍信,亦死于我手。”
看着拔剑而待的鲍信,华雄满脸都是残忍,举起大刀,刺向鲍信的胸口。
“扑哧。”
大刀击碎铁甲,直接插在鲍信的胸膛。
鲍信双眼圆瞪,瞳孔不断放大,口中涌出大量鲜血。手上的剑,也掉在了地上。
“陈平,陈平,我的贤弟,为,我,报,仇,雪,恨。”
“噗通。”
鲍信整个身躯栽倒与地,临走的最后一眼,看向了陈平离开的方向。
(备注,历史上的鲍信,死与兖州,为了剧情需要,让其在汜水关而死)
“所有的联盟军,全部诛杀。”
华雄割下鲍信的人头,满身杀气。对着西北军怒吼。
汜水河畔军营,一封封战报接踵而来。
“报,鲍信将军死守汜水关,要与之共存亡。”
“报,西北军以攻破城门。”
“报,鲍信将军战死,其头颅悬于东门之上。”
听着一则则汇报,陈平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让陈平没想到,只用了半天,汜水关就被重新夺回。
如那般,我陈平还不如拉着鲍信,一起逃。
“主公,现今之时,吾等只能跨过汜水,与盟军汇合。”
程昱提醒着陈平,要快些撤离。如被吕布,胡轸军队发现,想走,也走不了。
“传我命令,大军跨过汜水,即刻。。。”
“报,孙坚率五万人马,以到汜水关,严阵以待,准备关前挑战。”
探马的汇报,让陈平一愣。
“有多少人马?”
“报告大人,孙坚所部,足有五万人马。比胡轸,吕布的军伍,还多出一万。”
探马的话,让陈平目光大亮。
五万人马,比汜水关守军还多出一万,何必撤退啊。
吾陈平跟在孙坚身后,以观形势,在借些军粮,一同打破汜水关,岂不更好。
陈平想到这里,连忙收回撤退命令,和程昱在军帐中商议起来。
汜水关前。
孙坚骑在枣红大马上,看着东门上的鲍信人头,对属下道。
“还是来晚一步啊,如鲍将军还在,吾等可两面夹击,一举铲除董卓军。”
“鲍将军誓死守城,真乃勇士也。”
孙坚满脸感慨,亦是满脸可惜。
“父亲,看来关东诸侯,亦有忠勇之士也。”
“待攻破汜水关,定要将鲍将军首级,送回其故乡,好生安葬。”
长相俊美,身高八尺,魁梧雄壮的孙策,看着鲍信将军的首级,面上全是敬佩。
孙坚看着孙策,欣慰的点了点头,道。
“我儿有情有义,为父甚慰。”
“想在长沙时,吾等原有八千人马,现今以有五万之兵,就是因为这情义二字。”
“我儿要谨记,只有用之以情,动之以义,方能成就大事。”
听着孙坚的话,孙策连忙道。
“父亲说的及是,孩儿今后,定会遵循情义之道,统领兵马,征战天下。”
正在孙坚与孙策谈话时,探马来报。
“报,联盟先锋军陈平所部,离汜水关只有一里之遥。”
听着探马的报告,孙权紧皱眉头。
陈平之名,孙坚是知道的。但让孙坚不解的是,为何陈平会舍弃鲍信,无缘无故南下。
难道看事情不对,溜之大吉。可如今又返回,这亦是何故。
孙坚决定,先不叫关挑战,等陈平来到,好好看一看,陈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鲍将军,我陈平对不住你啊。”
看着东门上的鲍信头颅,陈平跪在地上嚎啕痛哭。大声述说着与鲍信将军的友谊。
陈平的阵阵哭喊声,让孙坚所部不由侧目。其哀痛之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大哭完的陈平,也不看孙坚,直接骑上乌雉大宛马,提着太牢,前去叫关挑战。
现今之时,孙坚的五万人兵阵,严阵以待。
舞台以设好,就差演出之人。
我陈平先打头阵,借着这个舞台,率先出演,演一场为鲍信报仇的戏码。
陈平要用表演,用情义,打动孙坚。
只有这样,才能和孙坚合作,然后借得军粮,一同攻打汜水关。获得名望。
陈平凭借着宝马之力,义无反顾,直接叫关挑战。
“华雄小儿,出来应战,陈平来也。”
陈平满脸怒容,发出大吼之声,专指华雄来战。
陈平深知,现今有了乌雉大宛马,华雄绝不是他对手。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