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秦柔一阵龇牙咧嘴的惨叫,她的背后已经多了一排细小的针眼,而且每个针眼上面似乎都盖着一滴有些发黑的血珠。
为什么血会发黑,倒并不是因为中毒,而是因为血脉不通,气血不爽,血自然也是在淤积之中悄悄的变了颜色。
此时时间倒还并不算太久,所以也就变化的不是特别明显。
看着秦柔因为疼痛而变得紧绷的身子,墨白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示意她不要紧张。
又过了一会,见秦柔背上的针眼已经不再向外冒出发黑的血,而是由黑转红,墨白这才松了口气,淤血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
“嘶……啊……”墨白用沾着酒精的毛巾擦拭着秦柔背上的血迹,蛰痛令秦柔嘶嘶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而墨白则每擦掉一处他都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极品金疮铁扇散涂上一些,对于这种肿痛淤血,金疮铁扇散也同样有着神奇的功效。
……
“好了。”在擦完最后一处的血迹之后,墨白用一块纱布覆盖在了针眼的山面,以防止金疮铁扇散的掉落。不过在纱布贴完之后也终于是治疗结束,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他觉得在明天秦柔上车之前,背上的伤就会好七七八八了。
“墨白,你这什么治疗手段啊?怎么还要见了血呢?”见咬牙坚挺的时间终于过去,秦柔扭过头来看向身旁那带着血的毛巾,皱着眉头问道。
“嗯,你想知道?”墨白并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卖了一个关子。
“哼,不说拉倒,我还不问了呢。”可秦柔却并不是很给他的面子,说着转身就要休息。
墨白本来还想和她开开玩笑呢,不过见秦柔并不买账,便又只好无奈地回道:“放血疗法,这回知道了?”
“放血?”秦柔一听到这个词顿时又再次精神起来,扭回头说道:“就是把受伤的地方的血放出来喽?”
“嗯------”墨白分析着她所说的话,沉吟了一声说道。“可以这么理解吧,不过其实你说的却不是很准确,应该是硬性内伤或是疏通经络的时候。”
“不用紧张,现在你背后的上的淤血我已经处理完了。”墨白以为她害怕自己炸她,所以很是安慰地说道。
不过这些话就在他的嘴边,他却没有说出来,在秦柔替他挨下那一棍的时候,他有种愤怒在心底奔涌而出,有那么一瞬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觉得那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他觉得自己对于这个丫头,心底似乎有些微妙的东西再萌生,他觉得这么做的话对这个丫头有些不公平,所以他并不敢奢求,
“要我怎么做?”秦柔嘴上说得有些不情愿,可心里却是有些窃喜,她觉得自己替墨白挡下的并没有白挡,至少已经给墨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将后背受伤的位置交给我就可以了。”墨白说得很简单,然而实际并没有那么简单,反而略微有些复杂。
“你不会是想要我tuō_guāng给你看吧?”秦柔略微有些紧张的说道。
“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第一次看了……”墨白想起之前在百草堂误打误撞的摸进是师妹的房间,却没想到遇到了没穿衣服的秦柔,不禁就随口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柔此时就像是背不痛了一般,猛地从床上做了起来,盯着墨白的眼睛质问道。
“没没没,我刚才啥事也没说。”等听到秦柔的质问,墨白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中想的给说了出来,他知道要是不让这件事过去,估计秦柔很可能会扒了他的皮。
其实墨白想辩解,他想说那天完全是不可抗力,可他也同样知道,在事实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刚才说,不是第一次看了,我都听见了。”秦柔依旧是不依不饶,她虽不会像墨白想的那样扒了他的皮,但事情真相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
“没有,我是说……”墨白有些怪自己的嘴没有把门的,仔细的想了想回道:“我是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你了。”
“真的?”秦柔显得有些不相信他的鬼话。
“必须真啊,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墨白忽然发现在张导那拍完戏之后,连说谎都不眨眼了,演的贼像。
“算了,就当时便宜你了。”秦柔懒得和他计较,心想被他还行,不算吃亏。“说说现在我要做什么吧?”
“嗯,”墨白点头应了一下,然后指挥着秦柔说道:“趴下,然后将被子掀开一些,到你受伤的位置就可以了。”
“这样吗?”秦柔单手护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向下拽了拽被子。
顿时一股淡淡的香气从被子中飘溢出来,紧接着映入墨白眼帘的就是那如雪般皮肤,以及那微微带着一些浮肿的红色痕迹。
那红色的淤痕便是秦柔替墨白挡下来的痕迹,墨白看到这个顿时就想起了白天那个保安队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按他说的做,照顾好那乞讨的一老一少。
不过他已经决定,等明天送秦柔离开贵川之后,他绝对要暗中看看那个是三哥到底有没有遵守约定。
墨白略微调整了一下秦柔肩背的姿态和位置,淡淡地说道:“好,就这样,暂时先别动了。”
因为受伤的位置偏向上,所以趴在床上的秦柔并没有露出一些比较重要的位置,而墨白在行医的时候则更是没法分心。
“一会可能有些疼,你一定要忍住,而且千万不要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