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又是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马面公孙危,紧紧凭借那个相似的名字吗?”罗森问道。
苏离摇摇头,说,“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带着的神秘面具,据说马面从不以正面目示人。就连鬼门四少中其它三人也不曾见过他的真面目。”
罗森沉默了,苏离说得不错,如果只是一点相似那倒可以说是巧合,如果处处都是巧合,那就只能说是必然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将计就计,这样才能引出马面?”罗森看着苏离说。
苏离点点头,说,“这个马面本来就是整个阴阳界都在追杀的共犯,就连鬼门也不敢正面保他,所以鬼门内部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哦?”罗森有些意外,这个马面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能引起整个阴阳界的群愤。
要知道做一个好人不难,但要做一个所有人都认可的好人可就难如登天了,同理,要做一个坏人很容易,只是要坐一个所有人都厌恶的恶人就比前者还要难上千百倍。
苏离解释道,“传闻中这个马面没有自己的面孔,所以才带上那个面具。而他有一个癖好,就是特别喜欢收集美丽的面孔,不论男女。据说被他剥下的面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罗森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这个马面居然如此歹毒,看来抓捕马面也是阴阳界的一件大事啊,苏离在此碰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
罗森的目光落在苏离身上,苏离有些奇怪,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会第一个成为马面下手的对象。”罗森认真道。
“呃……”苏离微微一怔,“所以呢?”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包括睡觉!”罗森义正辞严道。
“滚!”苏离冷冷吐出一个字,转身进房把门重重关上,罗森还能听到她锁上门梢的声音。
呃……我只是保护你,有错吗?
罗森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
……
又过了一天,第三天下午,天边不知为何出现了一抹夕阳,血红色的阳光披散在整座镇子上,隐隐显现出几分沉重。
镇头的房屋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搭建起一个简陋的木台,台上供奉着一座神像,正是森罗镇的老祖森罗氏。
神像前摆着一张木桌,木桌最里面放着五个坛子,坛子上面分别注明了死者的名字,中间那个坛子比其他四个坛子大了三倍不止,上面写着清晰的几个字:森罗镇的女人!
木台下方站着两列人,这些人沿着森罗镇的街道一直向外站过去,身份越高,站的位置越靠前。这是村中盛大送葬礼的规矩,据说所有人都要前来参与吊唁,以前吊唁的人能从村头排到村尾,最多的时候甚至排到了魔鬼山的山口。
只是现在偌大的镇子只剩下稀稀拉拉几十号人,就像经历过什么大屠杀下灾难一样,让镇子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重。
罗勇站在祭祀台的最前面,而罗森和苏离比他站的还要前,直接就在祭祀台边上,因为他们是作为送葬者的身份参与的仪式,他们就像是死者最亲近的家属。
罗森看着仪式一步步进行,脸色很平静,反正他已经见过,只是他看到祭祀台上中间那个骨灰坛子上面那行字时,不觉更加为那些可怜的女人感到悲哀。
她们死前就遭受了森罗镇的虐待,死后仍然背负着森罗镇人的名号,实在是可悲可叹。
苏离没有见过森罗镇的送葬仪式,自然是有几分兴趣的。只见四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从祭祀台后蹦蹦跳跳地跑出来,他们身上涂满神秘的符文,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法术仪式。
那些人跑到祭祀台的四个角落,然后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天吟唱,一股强劲的怪风随着他们的吟唱席卷而来,带起的沙尘迷了人的眼睛。
苏离眯起眼睛,感觉这股妖风中有着若有若无的怨念和诡异气息。这时,那几个男人不知何时手中拿了一个活生生的动物,分别是猪狗牛羊,这些都是幼崽,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男人举起刀,风沙突然暴走,阳光被遮掩了大半,就在这时,几声惊悚入魂的惨叫声划破天际,四周的风沙盘旋而上,似乎被什么染成黑色。
苏离不由打了个哆嗦,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飞速扩散。
台下众人都同时跪下,双手合十,惊恐万状地伏到在地,口中喃喃念着神秘的咒语,黑气缭绕在整个镇子上空,那些镇民像是被中了邪一样。
“亡者已逝,今奉上四牲纯灵,愿尔等一路走好,来世,仍旧是是森罗氏人!”罗勇仰天高声大喊,然后一拜到地,他的声音哆嗦着,空气中的黑气仿佛受到什么牵引,全部向魔鬼山的方向散去。
“祭天成!”罗勇颤声道,又是一拜到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再次高声道,“送行,起!”
四个男人把刀插入地面,竭力凌空跃起,跳进祭祀台中,把四碗血放在骨灰坛子前。
罗森上前一步,苏离也跟着罗森做同样的动作,男人把骨灰坛子拿起,庄重地对神像三叩首,然后缓缓走下祭祀台。
罗森伸出双手,接住了他们递过来的那个大骨灰坛子,四个小坛子被红线连在了一起,交到了苏离手中。
苏离感觉骨灰坛子在剧烈颤抖,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飞出去一样,连忙用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