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爪子死死扒着丁香的衣服,就是不肯下来。
丁香看着眼前狗嘴都快要亲到自己的狗头,嘴角直抽抽。
这年头,狗都要成精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忽然,她感觉到肩头一松,抬眸望去,就见封翌珩神色冰冷的揪着花花后脖子的皮肉,粗暴的将它给拎到了一旁,又狠狠的瞪它一眼:“姚妈妈,明天炖狗肉吃。”
“汪呜……”
封翌珩的话花花听不明白,不过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杀意哪怕它是狗,都能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呜……
自打这人住进来之后,它就没了好日子过。
院子不让进,今晚好不容易逮到二主人想要点吃的还要被威胁。
哦……它悲催的狗生!
花花蹲在墙角,狗爪子在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丁梦迈着小腿蹲到花花生旁,摸着它的头语重心长的教育道:“花花啊,二姐说的对,不能这么贪吃啊,你看你都不像条正常的狗了,而且二姐隔三差五早上出门的时候都会给你备上好多好吃的,做狗不能这么贪心,知道不。”
“汪!”它是狗,不知道!
花花摇了摇尾巴,把下巴搁在前腿上,扭着脑袋,不理丁梦。
嘿……
这家伙,还有脾气了啊!
丁梦被它气得直鼓腮邦子。
而这会,姚妈妈叫赵录进来,把丁立转述给他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苏氏扶在丁香的肩膀,抹着没有眼泪的眼睛:“香啊,你鬼主意多,给娘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呗。”
丁香无语的斜昵她一眼:“娘,你会不会说话啊!”
“别扯开话题,到时候流言四起,你老娘的名声就毁了。”
丁香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娘,咱们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人说……”
苏氏翻了个白眼,勾着手指弹了丁香一脑门:“扯蛋,每天一出大门被人指着鼻子骂,你乐意啊?”
不在乎是一回事,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不是这里的女人非要一死以证清白,可明明是被人算计的没有的事情,凭什么让她背这黑锅?
她看起来像是这么脑残的人么。
丁香看着苏氏的脸色越来越黑,忙收起了玩笑的心态,像伺候祖宗似的把苏氏扶到凳子上坐下,自己则在她旁边坐下。
苏氏以为她要开始发表言论了,却见她扭头,朝着封翌珩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相公……肩膀酸!”
黑漆漆的眼眸,带着点懒洋洋的神色,渴求又殷切的望着他。
封翌珩喉头忽地一紧,轻咳了一声,缓缓走了过来。
这撒娇的眼神也真是要命了!
修长的手指根根节骨分明,漂亮的叫人恨不得好好珍藏。轻揉的捏着丁香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凝重里夹杂着心疼,仿佛恨不得替她累似的。
“亲,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苏氏瞪大眼睛看着自家闺女,说。
丁香恩赏般给了苏氏一个眼神:“娘,我原谅你做为单身狗的羡慕嫉妒恨。”
我去!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苏氏表示心好累。
木天捂脸,扶着肖武的肩膀哼哧哼哧的偷笑。
唉哟,爷这是妥妥的妻奴啊有没有!
丁香忽的看向木天,龇牙咧嘴的问:“木天,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我也乐一乐。”
“咳咳……”木天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哭丧着脸看着丁香:“夫……夫人,属下没什么开心的。”
“你这意思,是每天跟着我出门特别遭罪?”丁香斜斜的昵他一眼,凉嗖嗖的眼风看得木天直打哆嗦。
木天差点给丁香跪了。
夫人这么怼他,肯定是替爷出头的。
“夫人明鉴哇,属下能跟着夫人办事,开心都来不急,哪会遭罪。”
“既然如此,那刚刚笑什么呢?”
呜呜呜呜……
木天想哭的心都有了。
肖武以手抱拳,一脸的兴灾乐祸。
叫你不收敛,该!
封翌珩心情愉悦的看着生无可恋的木天,浑身上下像被人顺了毛一般舒坦。
有夫人护着的感觉,真特么爽啊。
木天被自家主子那荡漾般的笑容给戳瞎了眼,转身一溜烟跑了,再留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个。
“娘,我忽然觉得,你会惹上这种事情,纯粹是因为身边没有男人的原故。”丁香端起桌上,原本封翌珩喝的茶杯,她不懂茶,一大口灌下去苦的脸都皱到了一起,牛嚼牡丹的举止完全是因为她渴了。
姚妈妈见状,立即重新去给她倒了杯凉开水来。
这个时候,薄荷茶早就被喝光了。
苏氏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手指从封翌珩的身上,指过肖武,再到门口的赵正跟赵录:“这一家子的男人,你也好意思说我没男人才惹了这事?”
“娘,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丁芸抬眸看了丁香一眼,柔柔的开口:“娘,二妹的意思是,我们缺个爹。”
丁香朝丁芸竖了个大拇指,给了一个赞的眼神,丁芸捂着嘴,眯着眼轻笑了起来。
四周烛火跳跃,昏黄的颜色给丁芸的侧脸更添了几分柔美,算不上绝色,但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别样姿色,叫人只想揽在怀里,好好的呵护。
苏氏的脸色忽红忽黑,说不出是羞的,还是气的!
丁梦跑到丁香的身旁坐下,睁着乌黑的大眼道:“大姐,咱们有爹啊。”说完,小嘴一撇,明显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