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地拿起衣服抖开。
依旧没有。
如今,连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也没有了。
她收拾好自己就急急忙忙要出门,却在要推开房门前的一刻,又折了回来。
她抖着手走到床边拿起床头的铜镜,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不会……连面容都不是自己的了?
待看清自己的面容了,才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她还是她自己。
她叹了口气,端起几上的茶杯,反而没有那么着急慌张了。
这房里也有窗,从这里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致。只是现下已是很晚了,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知道不应这么晚了还去叨扰,可是要等到明日,那就更不可能了。
明日,便要到通州了。
容不得十几日被一句“昏迷了”一笔带过。
她拖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