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见状吓得愣住了,娇娇却面不改色,从容抬手拦住吴老板的咸猪手,柔声哄着:“吴老板,不可以哦,来,我们再喝啊。”
“好好,咱们喝酒,喝酒。”吴老板有些尴尬,收回被娇娇挡回的右手,转而去拿起自己的酒杯,拿到眼前却发现是个空酒杯。原来白夜还在发愣,手里拿着酒瓶却忘了倒酒。
吴老板觉得丢了面子,恼羞成怒,指着白夜就骂:“你死在那里干什么呢?看戏呢?你妈的,木头一样,快给老子倒酒!”
白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给两人的酒杯里都倒上了酒。
两人也不理会白夜,搂搂抱抱继续调笑着喝酒,白夜则蹲在地上等着给他们倒酒,乍一看就像个伺候主子的丫鬟。
吴老板可能就是想利用这种待遇的落差来冷着白夜,引得她羡慕嫉妒,而主动来讨好自己。可白夜却很愿意这样,她宁可一直蹲着给人倒酒,也绝不愿意像那样陪人喝酒。
酒过三巡,白夜眼皮都没抬一下,娇娇却坐不住了,这吴老板看起来财大气粗,可怎么却还不给小费。
客人给服务生多少小费没有规定,完全取决于客人的心情。按她的经验要是客人中途一直不给小费,那到最后喝完的时候,很可能会拍屁股就走,那可就被白涮了啊,她可不能当那样的傻缺。
想到这里,娇娇不动声色地摆脱出吴老板的搂抱,往左边挪了挪。等吴老板再拿酒来跟她干杯时,她抬手抚额,歪向左边,作娇弱状,“我不行了吴老板,我很想陪您尽兴,可我真的喝不下了。”
吴老板那可是在声色场上混惯了的人,他哪能看不穿娇娇的心思。他嘿嘿一笑,抬起左臂把娇娇重新揽进怀里,右手端起酒杯送到娇娇嘴边,柔声说道:“宝贝儿,你喝下这一杯,哥立马给你一百块。”
娇娇眼睛一亮,嫣然一笑就想接过酒杯,可吴老板却不放手,左臂一扳,把娇娇的身子后仰,脸色一沉,“张嘴。”
看样子吴老板这是要给娇娇灌酒。同样是喝,自己喝和被灌下感觉截然不同;同样是灌,被撬开嘴灌下和自己张着嘴被人灌下感觉也是截然不同。最差劲的感觉就是这一种了,明知被侮辱却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张开嘴,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嘲笑着给自己灌下苦辣……
娇娇犹豫了一下,但为了即将到手的一百块钱,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巴。
吴老板还不满意,“张大点,仰脖子。”
娇娇只好照做,吴老板带着戏谑的笑,举高酒杯,对着娇娇的嘴巴,把酒从高处慢慢地倾倒而下,酒水汇成一股细流哗啦啦地冲进了娇娇张开的嘴里。
白夜不忍直视,把头别过一边。
等再转过头来时,娇娇已经若无其事地坐好,笑眯眯把一只玉手伸到吴老板眼前,正在撒娇要钱,“新来的妹子看着呢,吴老板说话要算话哦。”
“哈哈,当然算话了。”吴老板笑着掏出钱包,从里面捏出一张百元大钞,却不放入娇娇讨要的手心上,而是在娇娇眼前晃了晃,坏笑道:“这就给你。”
接下来的动作却令白夜周身巨震,目瞪口呆。
因为吴老板突然把拿着钱的手插进了娇娇的衣领里,并用力地揉捏着娇娇的胸部。
娇娇却没有大惊失色,只是伸出手来拔出吴老板的那只手,轻声嗔怪道:“吴老板,别这样。”
“哈哈,娇娇果然是娇嫩啊!”吴老板得意大笑,“再喝一杯,再给一百,要不要?”
娇娇收起那一百块钱,娇笑道:“吴老板的酒,娇娇怎么敢不要呢?”
“这就对了,傻子才不要呢!来,张嘴,哥再喂你!”吴老板这次把娇娇扳向自己腿上半躺着,抄起一杯酒,像上次一样如法炮制,哗啦啦地倒进了娇娇嘴里。
娇娇吞咽不顺,被呛得一阵咳嗽,想坐起来却被吴老板给按住了,“别着急,等哥给你拿钱。”说着又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捏在手里去划拉着娇娇的脸,眼睛却在娇娇身上来回巡视。白夜以为他还会把钱塞进胸口,就别过头去倒酒,不愿意多看。
突然听见娇娇一声惊叫,白夜一抬头却看见吴老板把手伸进了娇娇的裙底!
白夜脑子里轰的一声,一阵恶心直冲上喉头,不由得捂着嘴巴就冲了出去,跑到了卫生间干呕不止。
决定应聘的时候,她也想到这里肯定会有一些阴暗,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刚刚看到的一幕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陪酒,原来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只要跟客人碰个杯喝下去就行,原来还会有这样不堪入目的骚扰。
当时她看见冷部长在这里喝酒的时候,从没对服务生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和语言骚扰,只是把服务生当成一种倒酒的工具,而离开的时候,他还给了两个服务生每人二百块钱的小费,所以让她潜意识里以为客人大多会像冷旭这样,就算差也不会差出太多。这个印象在很大程度上促使了她做出了来这里上班的决定。
可现在她却搞不清到底冷部长算是客人中的特例,还是那个吴老板算是客人中的特例。
正想着,突然听见吴老板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白夜一惊,仔细看过才知道,原来男女卫生间是由原来的一个大卫生间隔断而成的,中间只隔着一层木质板壁,隔音效果很差。
此时吴老板好像正在接上级领导的电话,态度很是恭敬谦卑,语带哀求,“段总,那笔钱我还没筹够,求您再给宽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