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光明怒不可遏之时候,复有一修入来,悄然递上一道密匝。那大光明观罢,忽然面色通红,扬手将那密匝抛却一边,一头大声咒骂道:
“老秃驴,先前信誓旦旦,如何如何!此时却告知老夫,只可夺得阴司界始源地之净化大任!呃?”
众主神闻言忽然尽皆瞠目!
“吾主大光明,难道那佛祖之许诺尽数为空耶?”
“哼,其一败灭界,失却那始源地之净化!二败西方极乐界,遭了那大日佛主之崛起,分走了其信众。此时居然无有足够信众、佛子为用!其道是唯阴司界可以肯定得获,余者则无力矣!”
“如此若渎神者击败吾家神众,占据物在界始源地,则吾等几无可以藏身呢!”
有修忽然惊惧道。
“正是如此!”
那大光明毫不掩饰道。
“啊也也,如此吾等得需死拼啊!”
“不错!”
“坚守始源地之秘府通道,决不容许渎神者靠近寸步!”
待得一众行出安排大军对垒,那大光明忽然泄气一般,呆坐榻上。
“报!渎神者大军十面冲击,吾家大军退缩,几无可阻挡。”
那大光明闻言叹息一声,而后道:
“着西方极乐佛祖即刻着手净化阴司界之始源地!”
“诺!”
“着吾家私军随了那佛祖往去阴司界,不得有误!”
“诺!”
“知会诸家主神,抵挡渎神者大军年许,容老夫布置大阵,以为力挽狂澜。”
“诺!”
神修地无边虚空,那满天满地大军往来冲杀。弥漫了天地之神能连同无边爆响之法器,或者动辄毁殁之星辰闪烁出惊天之灵光!那等年月,主神对了主神。大神对大神,神众士卒相对;大阵对了大阵。宝器对了宝器,刀枪剑戟相逢!斗战之激烈,何以有言语可以描述啊!整个神修地居然微微颤抖了不休!
终究是七十六众家兄弟勇力无可及者,那向忠率先冲杀至大光明前。
“大光明!汝意欲毁殁天地重铸,则吾等神众哪里去?”
“尔等蝼蚁!唯祭祀天地,待吾大光明之世界重现!”
“杀!”
那向忠大怒,奋力对了那大光明斩下一击,而后将兵飞冲。直取大光明并其麾下亲卫!
那大光明之身旁亲卫亦是怒吼一声,飞冲而上,两家大军逆向而对冲。
血与火!
灵与肉!
灵光荡漾处,两家大军对冲,而后惊天之神能爆溢。便是此时那物在界始源地之密道轰然爆毁,一天深邃幽暗之天地初现,内中金光荡漾!便是对战之双方亦是稍稍一顿。那大光明哈哈大笑道:
“多谢渎神者添加神能!否则老夫不知何日才能开了此间大阵呢。”
“杀!”
那向忠观之大悔,然无可奈何,唯继续冲杀而去!
那大光明疾驰入去那通道,其麾下亦是纷纷涌动。往那通道冲击而去。
“杀!”
渎神者大军狂吼道。
那七十六俢众家兄弟追击冲杀而去。
...
神修地极北之所在,乃是龙穴,龙族传承之地。
其时那祖龙池中一条巨龙蜿蜒现身。缓缓儿抬起了那骇人之头颅。其头似星辰,体长无极,对了那池边金毛暖兽道:
“小小,可是神修地大动荡么?怎得连吾家祖龙池亦是不住摇晃耶?”
“啊也,或者便是大人渎神开始了?”…
那暖兽忽然直起身子尖叫道。
“如此吾二人亦是得准备往去效力吧。”
“是!老大,不如汝驮了小小吧!”
“哎呀,吾大功不成,尚差些火候,再等几日吧!方正快慢亦不在这几日不是么!”
“说的是!”
那小小复低头卧地。便是那祖龙亦是复静卧那祖龙池中静修。
神修地某一密地。便是那古家大环山中之密地,乃是那奈何留守处。其时人走。其地静悄悄无有何声息。然不一时忽然从天降下一天近乎百万神帝来。其具头之修非是旁人,乃是那先时古家之大管家其修。其对了此地海眼处。略略一观,忽然皱眉道:
“其地那困兽何在?”
“报!大人,海眼中困兽无踪,内中大阵已然遭了破解,空落落唯余天地气机所铸成之锁链凌乱。”
“胡说!此地大阵出自父神大光明吾主之手,何人可以破解?”
“然大人,小可决然不敢撒谎!”
那大管家急急亲下海眼观视,入目直惊得自家颤巍巍不敢言语!
“天也,昔年曾有修为神帝,乃是法阵宗师啊。观诸斯阵,道是浑天上下无有可以破解者!然其时......”
“大人如何做?”
“往去内中,疾驰往阴司界援助那吹牛大话之老秃驴!”
“是!”
那百万神帝次第而入此密地海眼中,众行不得几时,忽然前有修大叫道:
“大人,海眼至此而绝,再无路途了。”
“胡说!此三界空间通道,乃是吾家父神大光明祭祀的数家神国,方才开凿成功者,何人有能可以封闭?”
待得那大管家急急上前观视,其几乎惊得死去!
“苦也!连此地通道亦是无有,可如何相助那老秃驴啊。”
“大人,此时吾等当如何?”
“快快报上吾家父神大人知悉?”
“是!”
有修急急往回走,走得好些时候,那修忽然猜疑道:
“怎得这般多功夫仍不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