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特道：“汉格，我确实没办法！”
汉格皱眉盯着她：“你是不是还在生气，觉得我们当初不该拒绝方寒加入？”
“是有点儿。”英格丽特点头道：“你们决策失误！”
“你觉得我们不该让他回避吗？”汉格沉声道：“博格纳也是嫌疑人，他与博格纳的私人关系很好。”
“你们不相信他的职业道德。”英格丽特沉声道：“方寒的职业道德绝对合格！”
“好吧，我们只是小心防范。”汉格哼道：“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难，现在是需要方寒的时候，也计较不了那么多。”
“可惜我们找不到他。”英格丽特摇头。
汉格盯着英格丽特看了半晌，沉声道：“好吧，我会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