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他们走了以后,南宫绝和杨放的纠缠却还没有结束,他打伤了杨放,杨放的武功绝不是盖的,想要直接要他的命,很困难,在张友函从地上醒来的那一刻,南宫绝重重地在杨放的背上一击,然后便抽身离开了院子。
而杨放也已经是重伤在身,张友函受的伤也不轻,其他人马都伤的伤死的死,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追唐梨他们,哪怕他知道唐梨受了伤,应该逃不了多远,但他也无能为力,表面上没什么伤口的他,内伤已经是十分严重,再不回去治疗,估计就要废了。
南宫绝并没有继续去找唐梨,因为京城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可以久留之地,必须尽快离开,保全自身以后才有机会再找到唐梨他们,他绝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过下去,那个女人一定以前认识他,而且交往非浅。
顺利地离开了城门,南宫绝回到了岸口,船还静静地泊在芦苇中,他纵身飞到了船上,船篷里的两个人依旧处在昏睡状态,脸色呈现一种不正常的苍白。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南宫绝自嘲地笑笑,什么东西都没买成,还结了一桩仇,真是……
船渐渐拨开了芦苇,朝着更宽阔的江面慢慢行去,南宫绝站在船头,凝望着那高大的城门,他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会回来的,而且,还会再次与那个女人有交集。
按照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南宫绝直到第二日早上才隐隐看到江边的竹房,而江边则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待船靠近一些以后,南宫绝才发现那是陆梦瑶。
陆梦瑶这两天都站在江边张望,她承认自己很不争气,南宫绝才离开多久,她就觉得度日如年,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阿绝!!”陆梦瑶兴奋地在江岸上蹦起来,朝着南宫绝的方向挥手,南宫绝的眼神微微一模糊,却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个受伤的女人,站在岸边,正冲着他挥手盈盈笑着。
但很快,南宫绝就清醒了过来,因为陆梦瑶的脸已经近在眼前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南宫绝下了船以后,问道,陆梦瑶身边没带鱼竿,不可能是来钓鱼。
陆梦瑶红着脸:“我来吹吹风。”她又仔细看了看南宫绝的穿着打扮,只见他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而且浑身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陆梦瑶不禁皱了皱眉头。
“哦。”南宫绝随意地“哦”了一声,便伸手拉住船的绳索,把船拉靠岸,然后又上去将里面的两个人拖了出来。
“这是?”陆梦瑶惊讶地问。
“人。”南宫绝答道。
陆梦瑶也知道这是人啊,但是南宫绝怎么把他们从船上……拖出来的?而且看起来面色都很奇怪。
南宫绝没有跟陆梦瑶解释太多,他也不想解释,他一手拖着一个人,往竹房走去,丝毫不在乎地上被拖着的人会不会受伤。
陆梦瑶看着南宫绝的背影,突然打了个冷战,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她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
竹房的院子了,陆江正在晒草药,他一扭头便看到了南宫绝似乎拖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刚靠近院子,他就嗅到了南宫绝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回来了。”陆江打了个招呼。
南宫绝把拖着的两个人扔在地上,应道:“嗯,抓了两个。”
“哦?”陆江靠近南宫绝,看着地上两个昏睡不醒的人,心里却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两天他最担心的就是南宫绝不回来了,那他的计划就全盘落空,教给南宫绝的东西也是白费。
“我先把他们带我房间去。”南宫绝再次拖起地上的人,对陆江说道。
“好。”
陆梦瑶跟在南宫绝身后进了院子,她闷闷地看着南宫绝回房的身影,还说什么会给她带东西呢,结果就带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真是气愤!
“怎么了呢,嘟着小嘴不高兴的样子。”陆江继续晒着草药,看到陆梦瑶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问道。
陆梦瑶总不能直接说因为南宫绝没给她带东西回来,而且还不理她吧?于是只好干瞪眼,在院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便也甩甩衣袖,赌气似的回自己房间了。
陆江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卢梦瑶现在的心在了南宫绝身上,但陆梦瑶的性子他了解,完全不懂揣摩男人的心意,尤其是南宫绝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陆江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计划把陆梦瑶托付给南宫绝,对吗?
南宫绝回到房间以后,先是把两个人摆在地上,然后喂他们喝了一点药,喝完之后他们会继续沉睡下去,加深睡眠,因为此时此刻南宫绝还不打算立马试药,他还需要把一些剩下的药配完,才能开始。
而现在最重要的,南宫绝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暗红色的布料上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有血迹,所以,最重要的是先把衣服换了,然后沐浴。
南宫绝拿了衣服往后面的山林里走去,他今天不想在房间里沐浴,因为血腥味太重,虽然他不介意,但容易干扰他对药味的判断,而后面的山林里有一个小温泉,他有一次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正好可以用来洗净身子。
陆梦瑶在自己房间生了半天闷气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爱耍小脾气了,南宫绝刚回来,一路舟船劳顿,肯定很累,自己不体贴地问他饿不饿累不累,反而埋怨他没多搭理自己,没给她带礼物,感觉有些太过分。
想了一会儿,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