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县看人家都叫他青天大老爷也感觉很受用,笑容满面,他忽然脸一寒扔下一支签冷声道:‘行刑。’两捕快走上前把周士贵拖到前面按在地上,另有捕快拿来板子打了起来,打的周士贵痛叫捕止。捕快打完板子回道:‘大人,二十板已打完。’余知县一挥手让他到一边去吧,看着周士贵道:‘周士贵,你现在感觉冤不冤。’周士贵暗忖道:‘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苦着脸道:‘草民不冤,是罪有应得,以后再也不敢了。’余知县道:‘这才像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与胡昌盛的事就此打住,以后各不侵犯。’周士贵忍着痛道:‘草民记住了,请老爷放心,以后不会再犯了。’胡昌盛道:‘多谢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余知县道:‘此案就此了结,师爷叫他们签字画押。’师爷拿案录让他们签了字,余知县就退了堂,自己回了后衙。
周家的下人把周士贵抬了回去,张灵玉他们随众人一起朝衙门外走去,林捕头追了过来道:‘张公子,老爷请你到府里吃个便饭。’又一指佟云飞道:‘请这位少侠也过去。’灵玉道:‘县老爷也太客气了。’佟云飞道:‘大哥,恭敬不如从命,怎能驳了县老爷的面呢。’灵玉给马君兰和郝艳使了一个眼色叫他们先回家去吧,马君兰和郝艳会意的笑了笑随着人群走出衙门,她两一起回客栈去了。
张灵玉和佟云飞跟林捕头来到后衙客厅。桌上已摆满丰盛的酒菜,余知县起身迎了过来笑道:‘张少侠的救命之恩,本县无以为报,今天略备薄酒以表谢意。望张少侠能开怀畅饮。’灵玉道:‘大人这么看得起草民,在下实感荣幸。’余知县指着佟云飞道:‘张少侠,这位少侠怎么称呼。’灵玉笑道:‘失礼,失礼,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兄弟佟云飞。’佟云飞道:‘草民给大人添麻烦了,多有得罪。’余知县笑道:‘佟少侠此言差也,你为了不相干之报打不平真乃侠义之举,本县怎么会怪。’余知县顿一下又道:‘闲言少叙,二位少侠请入席吧。林捕头你也坐吧。’灵玉道:‘那就打扰了。’
说完就入席。分宾主坐下。有师爷和林捕头坐陪,几人邀杯举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边吃酒一边聊起天来。余知县道:‘听说张少侠要去京城,不知是探亲访友还是闲游。’灵玉道:‘京城里没亲没友,我到京城一是闲游,二是碰碰运气。’余知县道:‘张少侠,你已是大名远扬,武功又高强,正是舂风得意之时,不知想碰哪方面的运气。’灵玉道:‘余大人不会不知道今年秋后要开文武大考吧。’余知县肃然起劲道:‘张少侠想夺今年的武状元吗?’
张灵玉道:‘夺不夺武状元无所谓,主要想增长见识,多交些朋友。’余知县笑道:‘我看张少侠要参加大考定能中的武状元。’师爷和林捕头也都附和着说是十拿九稳。灵玉道:‘文考我也想参加。只可惜我连个秀才都不是。’余知县笑道:‘原来张少侠想拿文武双状元,不是秀才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写个举荐信,你就可以报名参加大考了。’灵玉道:‘那就有劳余大人了。’余知县道:‘举手之劳和救命之恩相比又何足挂齿,来人啊,给我准备纸笔。’站在一边的随从赶忙去取笔墨纸砚。
余知县道:‘张少侠,佟少侠,我们喝酒,林捕头你也要主动一些陪二位少侠。’林捕头道:‘是是,老爷教训的是。’说着便站起来端着酒杯道:‘来,我敬二位少侠一杯。’灵玉和佟云飞也起身道:‘林捕头客气了,不必多礼。’三人同时举杯把酒饮了,余知县道:‘张少侠这一趟京城之行,说不定就高官得坐,俊马任骑,到时候别忘了多提携本县。’灵玉道:‘恐怕在下没那福气,要是真能如余大人所言,定然不会忘了余大人。’余知县笑道:‘本县在这里先谢过了。’
这时随从把笔墨纸砚都拿来了,余知县起身走到客厅堂桌前坐下,师爷把笔墨纸砚摆好,余知县就提笔写了起来,不大一会便把书信写好,放在那儿凉干。
余知县写完又回到酒桌上吃酒,又吃了一会便结束了,余知县把凉干的书信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又写了几个字,交给灵玉道:‘你拿着我的信交给范通章范大人手里,他定会安排你参加考试。’灵玉接过信一看,信封上写道《范尚书亲启》,灵玉暗忖道:‘范通章,你等着,看本公子怎么对付你。’想到此又谢过余知县就告辞回客栈了。
张灵玉和佟云飞从县衙出来已是未时,两人在大街上走着,一边欣赏着街上的风景一边说着话。佟云飞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想要到京城赶考了。’灵玉笑道:‘说实话就是今天想到的,一来叫余知县不敢小看我们,胡昌盛他们才能更安全;二来也想试试自己的本领,我虽不想做官,但我想证明我能够做上官的,要是能弄个一官半职的就做上一段,要是不开心辞官好了。’佟云飞道:‘做官肯定没有当大侠开心,做官的要守许多规矩,当大侠无拘无束畅游江湖。’灵玉笑道:‘那是自然的。’
张灵玉和佟云飞在大街上走着聊着,忽然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闯到面前,而且还想从他两人之间不宽的空间通过,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开一个通道。小姑娘身穿红色衣裙蹦跳着喜笑着走了过去,佟云飞笑道:‘真是个傻丫头。’灵玉笑道:‘二弟,这回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