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宸脸上虽带忧虑,但还是开始打点行装,与沈思思道别,第二天就匆匆的带人离去了。
沈思思送他到城门,看着他的马消失不见,才略微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李琛瑜笑着道:“刚看你一直在笑,还以为你不在乎他走,没想到人才一走就叹气了,莫不是刚刚都是装的……”
“我若是表现的太舍不得,他怎么离开?!他是个男子,他有他铁马金戈,平定江山的梦想,我自然不可能拖他后腿……”沈思思道:“让他现在趁年轻时经历一些事情,以后他治国也会更成熟,东原不比大禹,东原那边民风飙悍,非这儿百姓可比,但沿海那边的山匪,估计也与他们家人差不多,他有经验,这样挺好的……”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舍不得了?!”李琛瑜笑着道。
沈思思囧了囧,道:“人艰不拆,你就别再拆穿我了,我已经很难过了,好吗?1
“好好好,我都不说了……”李琛瑜笑着道:“走吧,回家,人都没影儿了……”
“帮我挑几个高手,一路去接个人过来……”沈思思道。
“你小姑子也逃过来了?!”李琛瑜是知道这事的,他笑着道:“行,人手都是现成的,我让他们下午就出发,只要能联络上,很快就能接过来了……”
“谢谢。”沈思思笑着道,“等她一到,我也给泽宸写封信,让他安心才可……”
“东原的皇帝真是够悲催的……”李琛瑜无奈的笑着道:“儿子逃了,女儿也跑了,他可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好狠的心呐,不过他得恐怖到什么程度,才让人这么怕他!?连亲生儿女也落荒而逃,如避猛虎野兽?!”
沈思思无奈的道:“少说两句吧,还不知婉云遇到了什么事,让她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她不是要成亲了吗?!”李琛瑜道:“肯定是婚事不满意呗,比如说,皇帝逼她嫁给像我类似名声极臭的富贵人家的子弟,她怎么乐意?!”
沈思思哭笑不得,道:“……你这个比喻很形象。不过为什么有一种被你说服的感觉……”
“因为我说的可能是事实,而且有很大可能,在这节骨眼上,马上要成亲的时候,谁闲了没事,会好好的突然逃婚?!”穆泽宸笑着道:“所以说,十有**就是这么回事……”
“有一种很可怜你的感觉……”沈思思掉马回头,慢慢的与他踱着步笑道。
“……因为我曾经经历过,以前大户人家的女儿是想都不要想,哪怕小户人家的女儿,一听说是我,就要上吊抗议,死也不嫁,人家父母也不乐意,偶尔有起贪心的,逼迫女儿了,她本身也不愿意,我们家又不是真的霸道人家,我父亲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打光棍到现在了嘛……”李琛瑜笑着道。
“你还怪你老子头上?!”沈思思无语的道:“不过你现在不是可以随意的挑吗?!有多少人叫着喊着要嫁你呢……”
“现在反而不稀罕了……”李琛瑜笑着道:“我就孤家寡人一个,也怪爽的……”
沈思思想了想,道:“有可能婉云真是如此,也怪我,没想到那么多,早知道该打听一番她要嫁的是何种人家,来了大禹,不方便查,以为智帝也会上心……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