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菩心院里就见那板子打的快的很,他进了去看到老太太,便低声道:“……娘,别气坏了身子,这些人不打紧,你别气伤了才是真的……”
“原本冬梅倒不必让你过来,只是事关你太太……”老太太怒道:“……她竟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来,看来,她一定要等你拿个主张了……怎么处置她才好?!她是有诰命在身的,竟还麻烦着……”
冬梅确实是不打紧,韩骥也无所谓,但一听老太太这么小声的与自己说的,他便又沉了脸,咬了咬牙,怒道:“……贱妇,竟然如此恶毒。”
此时两人经过昨天的事,再经过今天的事,一时都气的糊涂了,只恨不得剥了林夫人的皮,却不得不顾忌着她的诰封,以及嫡亲的两个儿女脸面。
那边冬梅见韩骥来了,便哭道:“……将军,求将军为妾身做主啊……”她心里是万分的感动,又有点愧疚。以为韩骥是为她而来。看了韩骥此时阴沉的脸色,以为他是被人给气的,所以冬梅竟十分感动。
韩骥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朝外面怒吼道:“……问出来了没有?真是废物,”他冲出去踢倒了打人的奴才,便吩咐了两个亲兵上来再打。
那王小虎原本还嘴硬着,倒后来一看韩骥脸色都变了,便急道:“……将军饶命呐,我说,我都说……将军,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那天是太太让我把那大夫请回来了,她还……给了我十两银子,其它的……我实在不知情呐,呜呜,我哪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事情……”
他急的不行的很,道:“……将军饶命呐,那个大夫……我也不认识他啊,他是第一次来我们府上……”
他竟没说是大太太还是二太太,只说是太太,韩骥听了这两个字,早已怒不可遏,早认定是大太太,现在更是往她身上套了。
韩骥怒的不行的道:“……贱妇。”他恶狠狠的吩咐亲兵道:“……这种助主为虐的家奴,要来何用,给我拖下去打,堵住他的嘴,别惊扰了老太太……”
王小虎吓的面无人色,正想叫几声,就已经被堵住了嘴拖下去了,打的是皮开肉绽。
那边亲兵打了几个巧玲,那巧玲便有点撑不住了,一开始还硬着嘴不肯说,到后来便吼骂道:“……她算是什么东西,她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个奴才,她原来就是太太的人,跟我一样效命太太的……此时倒跟我拿起主子的款来了……我不服,我不服……将军,我不服啊,将军不知道她的底细,我知道啊,将军,请你听我说一句话才好,她原本就是心术不正呐……”
她还想再说,那边韩骥早沉住了脸,听不下去了。里面冬梅听了更是大惊失色的很,她忙从榻上扑了下来,跌跪在老太太跟前道:“……老太太,将军……求老太太和将军相信我啊,那外巧玲因上次打了她,她怀恨在心,到现在还想冤枉我啊,老太太,将军……她满嘴胡言,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孩子已经没了,求老太太和将军一定要相信我,不要信她的胡话了,呜呜……孩子已经被她给害了,她还想怎么样呐?!老太太,我在老太太身边时是忠心耿耿的,绝不像她说的那样……”